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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一般都来自偏远的山区,还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这新闻影响力并不大。
可是却看得我毛骨悚然。
首先是这些病发现的时间,刚好就是我们在地洞里的时间,那时候巨树中有好多人都被复活了,难道说,这些人的复活是以偷取活人的时间而实现的?
这么说来,被偷走的时间,形式并不是只有一种,而是两种。
一种是缓慢的偷取所有人的时间,第二种则是偷取某个人的大量时间。
不得不说,这太可怕了。
可是就像老胡说的,现在我们还无法左右什么,于是,目前我也只能为这些孩子感到惋惜。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翻着新闻。
第二则吸引我的新闻是关于普京访华的。
新闻上说,2012年6月5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应邀来到中国参加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一次访华。
这次访问,普京不仅出席了会议,还带来了大批的俄罗斯科学研究者。
据悉这些科学家大多数都是俄罗斯国内的著名古生物学家和化学家。
他们应邀与中国科学家研究一个生物界难题,本来打算在八月底完成研究。结果到了9月初,这些科学家不但没有带着学术成果回过,昨天,俄罗斯又增派了20多位精英科学家来到中国,支援这项研究。
我之所以关注这条新闻,是出于我对古生物学的敏感,也许是因为我也是研究古生物的吧。
而且这则新闻比较让我在意的是,这应该是除了新中国刚建立的时候以外,俄国科学家第二次大量来到中国进行科研活动。
究竟是什么生物学难题,能够让这么多的科学家来到中国,而且一向不怎么买中国账的普京也亲自来了。
这不禁引起了我的遐想。
最近我和俄国人打的交道确实不少,上天注定的缘分,使我进了他们在罗布泊建造的基地。
我看了看床上的背包,里面有大量俄国人的研究资料。
这些资料虽然我看不懂,但是到了这些俄国科学家手里,可能就是至宝了。
当年罗布泊的基地毁于一场灾难性的自相残杀,俄国人来不及带走里面的资料。
而后来,中国与俄国交恶,他们就更加没有机会去中国的军事禁区拿这些东西了。
现在,如果我能把资料交到某个俄国科学家的手里,肯定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可是,我要如何去找这些科学家呢?
除非我到**广场把自己点了,可能会引起上面的关注?
我胡思乱想着,却始终没有头绪,只能草草洗了个澡,蒙头大睡了。
人说无巧不成书,而我没有写书,可是偏偏就能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
我正为如何接近那些俄国专家而发愁,第二天一大早,我一个读本科时的女同学郭静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位随普京访华的俄国古生物学学者,要来西南交通大学做演讲。
我看到这短消息,立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简单的洗脸刷牙以后,我就急匆匆的打了个出租车,往西南交通大学赶去。
短信里说的演讲是从十点开始,到十一点,而我由于起得比较晚,到达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十分。
我急急忙忙的向演讲大堂赶去。
刚好碰到那个俄国科学家在几位交大老师的陪同下,站在门口回答一些学生的提问。
于是我长出一口气,心说幸好没迟到,不然一定会悔恨终生的。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看见了我,给我打招呼:“喂喂!聂川!这里!”
我往那边一看,原来是给我发短信的郭静。
我微微一笑,向她走了过去,嘴里说道:“两年不见了吧,你还是那么漂亮。”
她莞尔一笑,说道:“两年不见了,你比以前更会说话了。”
我摆了摆手,笑道:“我们不要再互相恭维了,我记得两年前你不是就毕业了吗,而且你怎么从北京跑到成都来了。”
郭静说道:“我毕业以后就过来当实习老师了,只是没有通知你,我这个人在实验室里呆不惯的,你知道的。而最近这个俄罗斯科学家来交大演讲,内容是关于特殊藻类对人体神经的影响,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在一个实验班,你还记得吗?咱们以前也做过同样的试验,可是一直没有结果,而你一直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想邀请里来听听。”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真是太感谢你了,还记得我这个同学。对了,你和这个俄国教授搞熟了吗,我可能有点私事要对他说。”
郭静自信的一笑,说道:“以姐的这份姿色,以及交际能力,你说呢?”
接着她就凑到了那个俄国教授的旁边,在耳旁给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第129章 西伯利亚地盾
俄国科学家听了郭静的悄悄话,就看向我这边,对我微笑点头。
接着郭静就对周围提问的同学说道:“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写成字条,交到教务处,安德烈先生会一一给你们解答的,今天的提问就到这里吧,各位同学辛苦了。”
此话一出,众位同学就十分配合的散去了。
然后郭静就领着安德烈教授向我走了过来。
这位教授身高一米九多,身材也非常魁梧,有一头栗子色的长发,以及颜色相同的胡须,远远看去有点像伟大的思想家恩格斯,不过恩格斯并不是俄国人。
“你好……”安德烈用比较生疏的中文对我说道。
我也微笑着,伸出手,说道:“你好,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笑了笑,然后对郭静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俄语。
处于礼貌,我一直保持微笑,在一旁听着。
等安德烈说完,郭静就说道:“我跟安德烈先生说了,你的爷爷是科学院的著名生物学研究者,在中国有着很高的声望,这次你来找他,是为了讨论学术上的问题。安德烈先生说,他与聂教授在国际研讨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们聊德很投机,建立了不错的友谊,所以他愿意为你提供学术上的任何帮助。”
我看这俄国老头一脸和气,加上他如此客气,于是我对他十分有好感,就再次与他握了握手,说道:“谢谢你,我也愿意为你提供在中国力所能及的帮助。”
郭静将我的话翻译过去,然后安德烈就问我:“我们要去哪里谈话?”
我想起西南交大北门外有一家比较高档的咖啡厅,非常安静,很适合谈话,于是就告诉他我们去那里。
到了咖啡店二楼坐下,由于是上课时间,只有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有一对情侣坐着。
我点了一杯拿铁,而安德烈和郭静都喝原味的咖啡。
接着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来。
一开始我并不准备拿出罗布泊的资料,因为我得打探一下这个教授的来历,如果他和中国上头的人比较亲密的话,拿出资料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于是起初我就和他谈了一些学术成就上的问题,还有他在俄罗斯负责的项目,以及对中国的了解。
结果我发现,这位教授是西伯利亚某座中等城市大学的校长,并且也是那个地区民间科学研究组织的会长,和俄国政府不怎么来往,这次他只是作为顾问来到中国。
也就是说,这位教授虽然在俄国国内声望很高,但是并不参与政事。
这下我就放心了,于是拿出了那些从罗布泊地洞里带出来的资料。
郭静见我拿出来一沓发黄的,而且满是污渍的旧资料,有些吃惊的问道:“这是……”
我微微一笑,对郭静说道:“你告诉安德烈先生,这是一九六几年,俄国科学家在新疆荒漠里留下的东西。”
郭静没有翻译我的话,而是拿起那一叠资料翻了翻,惊愕的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微笑着摇头,说道:“还不能告诉你,只是我想,安德烈先生应该对这些资料非常感兴趣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如果他想看的话,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讲这些研究内容都翻译给我听。”
其实这时候,不用郭静说,安德烈的眼睛已经亮了,盯着那些资料,一刻也移不开。
可是外国人和中国人不同,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安德烈还是保持了绅士的风度,没有主动去拿那些资料。
这时候,郭静将我刚才说的话翻译给安德烈听。
安德烈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拿起那些资料,翻了翻。
接下来的一幕,把我和郭静都吓到了。
只见安德烈只看了一眼,本来紧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