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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它跑跳,或许可以让身体暖和一点,该死的死狗!
咦?这个字体……歪七扭八的,可是看起来怎么有点像她的字?
那只大狗懒散得令人讨厌,害我跟著烦闷起来,感觉天气更冷了。
狗讨厌,人更讨厌,可以不说一声就像蒸发在空气中一样,不见了——虽然那家伙也很讨人厌,至少平常吵吵还可提升肺活量,即使经常被气得半死,但再冷的天气都不怕……
看到这里,尤蜜蜜的水眸瞠大了起来,她霍地胀红了脸,火速抽走他手上的笔记。
“嘿!我还没看完!”难得发现这么有趣的东西,字里行间似乎隐藏著他以往从来不知道的秘密,而且是令人振奋的秘密,他不由得旋身和她抢夺。
“不准看!谁说你可以偷看我的日……呃,笔记?!”真天寿!他怎会找到这个?她忙高举过头,双手抓得好紧,迅速避开他的攻击。
婚礼过后,她将自己的东西陆续搬到他的工作室兼住处,东西不少,她一箱一箱的整理,也一项一项的适应它们的新位置。
毕竟一下子移动空间,即使知道自己带了哪些东西过来,却不太记得它们正确的所在位置;私人物品短时间全数迁移,让她产生些许记忆上的困难,找个东西经常找老半天。
说不上来什么理由,当初她便把这本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情记事带了过来。她以为自己有放好,结果却只是粗心地丢在抽屉里,以致让他有翻阅的机会,教她懊恼不已。
“不能看吗?”洪嘉豪眼底带笑,站起身想以过人的身高取胜。
“不行!”尤蜜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见在身高上抢不到优势,索性放下手臂,转而藏到身后。
“为什么不行?”嘿!她想玩游戏是吧?很好,他奉陪到底。越不给看他就越想看,该说是人类潜意识偷窥的恶劣因子作祟,有趣!
“不行就不行,哪有什么为什么?”
像躲猫猫似的,他左攻她便右闪,两个人都极力取得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可惜天生体态的差距,使得尤蜜蜜的坚持并不能持久且有效,她逐渐失利地一退再退,很快地被逼到床铺前方,在脚跟抵住床柱时,身形不稳地跌进床里。
“我想看!”他扑上去,压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即使以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抢到那本笔记,但基于尊重蜜蜜的意思,他想先征求她的同意。
“不行,就是不给看!”她愠恼的一再扭动,即使在兵败如山倒的状况之下,她仍不轻易妥协。
“很奇怪喔,难道里面写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他故意激她。
“我……我爱写什么就写什么,你给我管?!”双手失守,那她用脚总行吧?
“嘿嘿,别乱来,踢错地方你后悔都来不及。”瞧她骨碌碌的眼转了转,洪嘉豪未卜先知地张腿夹住她想使坏的双足,更教她动弹不得。
“你正经点行不行?”四肢全然被控制住,她快尖叫了。“放开我啦!”
“行,给我看我就放开,OK?”以物易物才公平,除了做网页,他还具备了生意人的头脑,不然怎能应付这诡诈的社会?
“不!”那种东西……那种内容怎可让他看到?准会被他取笑,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我们是夫妻,蜜蜜。”索性整个身躯压上她,差点没榨光她肺部的空气:他以双掌拨开她额前的发,能不能拿到那本笔记倒已不再那么重要了。“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
“错!每个人都必须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即使夫妻也不例外。”只要不是对不起对方的事,私人空间著实有存在的必要。
他瞪她。“我对你没有任何秘密。”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全都知道了,他很没用地全招了,心里不由得泛起不平衡感。
“呃……保证无害的秘密。”她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想知道,很想很想知道。”他蹙起眉,扁起了嘴巴来。
“可是我很不想、很不想让你知道。”讨厌讨厌,怎能让他发现这么羞人的秘密?里面写著自己心情的转折,记录了自己对他思念的心情,甚至最后还有不敢承认情感的失落和沮丧,公开了多丢脸?她才不干!
沮丧地抵住她的额,他又开始撒娇了。“嗄~~我想知道、想知道!”
“哎哟,没什么好看的啦!”又来了!她最怕他撒娇了,往往教人不知所措。
凝著他的眼,她硬起心肠再次拒绝。
“真的不给看?”轻咬她的唇,他仍不死心。
“不给看。”难耐地起了个寒颤,她的身体对他没有半丝抵抗能力,已然让他“调教”得非常敏感,即使是如此微不足道的轻触,都足以令她血液乱窜,呼吸变得急促。
“那好,不看就不看。”这种事急不来,尤其在她如此“戒严”的时刻:放松她的警戒才是重点,他心中另有算计。“可是你得用其他东西满足我。”
“喂,我又不是欠你的。”她叫嚷。日记是她的,秘密也是她的,为什么不公开就得拿东西交换?简直吃定人嘛!
“要不要一句话。”总有一天,他会窥知她的秘密,但需要慢慢放饵,不急于一时,只待愿者上钩。
吊诡的晶亮在他黑瞳里跳动,尤蜜蜜吞了下口水,很没用地妥协了。“好、好嘛!”
识时务者为英“雌”,若他真要硬抢,她其实全然没有胜算;与其全面失,不如给他点甜头——这种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霍地让她明白满清末年之所以签下那么多不平等条约的由来。
无奈啊无奈~~
“乖。”漾起性感的笑纹,灼热的舌顽皮地舔吮她的红唇。“就拿你来交换,尽你所能地取悦我吧,老婆!”
亲密爱侣引发的激情温度消弭了冬夜的寒冷,随著越演越烈的激情呻吟及姿态,那本引发战争的日记跌落床下,以开放的姿态展现其中一页,记载著蜜蜜的秘密——
暗恋,世界上最苦涩的滋味。
越在乎对方,就越说不出心底堆叠的情感,苦闷唯有往肚里吞。
CD播放著黄小琥沙哑且充满磁性的歌声——你从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
你知道吗?
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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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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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拨鼠上学记——PART I 辣妈
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定,孩子上学一阵子过后,新鲜感逐渐消退,加上气候转变,由微凉的秋季步入寒冷的冬天,赖床成为每个孩子必然的行径。
“起床了妹,上学喽!”八点整,辣妈闹钟准时报点,呼唤土拨鼠起床,又是该上学的时刻。
“嗯!”揉揉惺忪的眼,土拨鼠似醒还睡,翻了个姿势,很给面子地回辣妈一句——“人家还想睡一下。”
“不行喔,老师在等你,同学在等你,大家都在等你上学喔!’可怜的老师、同学,全成了辣妈挖土拨鼠起床的“锅铲”,用力地给它挖下企。
“可是人家还想睡一下下……”
没想到土拨鼠功力深厚,依旧维持原姿势不为所动,辣妈只得利用她“睡一下下’的时间,一边让她睡,一边帮她换衣服,约莫衣服穿好的同时,土拨鼠也清醒了,母女俩便快快乐乐地出门上学去。
早上的土拨鼠通常神智不是很清醒,走起路来像没膝盖——两条腿跟竹竿一样,走路不会弯动膝盖;据老师表示,通常得吃过早上的点心之后才会恢复正常。
当然,在土拨鼠上学的时刻,就是辣妈打混……呃,写稿子的时间,一直到下午接近六点,辣妈便会出门去接她回家。
到了幼稚园,婆婆妈妈难免会和老师聊上几句,此时就会听见土拨鼠清脆响亮的声音。“哈罗~~”
哇咧,那小鬼又在做公关了。
虽然土拨鼠是全园最幼齿的小朋友,但她的名声可不似她的年纪那般小;根据老师的说法,她在幼稚园里的名声很“响亮”,大部分的家长都认识她。
理由很简单,那小家伙碎嘴,到处去跟人“啦咧”,颇有“乃母之风”。
“你是谁啊?”偶尔,辣妈会看到惊险场面;那只小不隆咚的土拨鼠会跑到停在幼稚园门口的摩托车前,对著前来接送小朋友的家长们进行“身家调查’,然后理所当然地和人攀谈起来。
上至她的年龄姓名,下至她的布偶大象,更夸张的还扯到她因为爱美而搽上的指甲油,无所不能谈,而且内容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