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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弯,看见那条蜿蜒上盘的大路,紧急刹车。
“大叔,你怎么刹车也不说一声?到了?
“58块!5毛燃油附加费!”声音里尽是不耐烦。
“哦,哦!”应声,低头掏钱包。
边下车,边拉上提包的拉链,终于站定,开始打量四周。
除了树就是草,要不就是石头……
小脸扭曲,猛然回头,追着驶去的出租车跳脚。
“大叔,我这里带了地图!”
“大叔,开错地方我不怪你!”
司机大叔的忍耐力可能到达了极限。
又一个急刹,从车窗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后面的上山大道。
十分钟后,吭哧吭哧在“意外”锻炼身体的某女。
“大叔也真是的,又不是不给他钱,送佛送到西的道理都不懂!”
“语夏也真是的,又不是极限运动,结婚跑山头上就跟要当压寨夫人似的!”
半个小时后,呼哧呼哧停靠在路边,弯腰大喘气。
忽见从山上往下开来一辆车。
没功夫看里面坐的是男是女,也没心情研究车子的品牌。
来不及冲到马路中央装尸体,所以只能干着嗓子,撕心裂肺,“SOS!”
飞驰而过,卷起几张落叶,完全当她是透明。
心凉了……
认命!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继续往上爬。
“丧尽天良的!见死不救的!没有爱心的!”一步一咒。
“似乎是在说我?”不知何时倒回来的车。
车窗里的男人有着明朗的脸部线条,挺拔的鼻梁,薄而坚毅的唇,还有那双目间流露的迷人的光彩……帅哥?他在笑哦……
声音也好好听,“罗思维?”
呆呆的小脸忍不住点头,随后……猛摇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容,指了指她胸口别的胸花,垂下的丝带上拖着两个字:伴娘
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西装胸口也别着同样颜色的花朵……两个字:伴郎
似曾相识的场景,许多年前,也有过这样一幕:
“你是高一的新生吗?”呃?他怎么知道的……
正纳闷呢,男生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容,指了指她胸口的校徽。
才发现,他的衬衫领口也别着同样的图案……
(第二十七章 完)
尾
“我一直不满意你!这你是知道的吧?”范红晔的直接让一旁的江父都觉得不免有些残忍,特别是瞧见了那孩子的手臂上别的东西之后。刚进茶室不到5分钟,凳子都还没来得及坐热,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任谁都受不料她的犀利。
“那个……要不我们先叫点东西再……”眼见坐在靠墙的儿子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模样,这倒让好心缓解局面的江父,不由得重新审视他的这段感情。
谁料到沉默了片刻打断他话的,竟然会是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句,“我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你!所以,彼此彼此!”
“扑哧——!”忍不住笑出声的江子熙,受到对面母亲的怒目而视之后,单手撑在下巴,含着隐隐未散的趣意,假意将头转向了窗外。他的女人啊,怎么可能吃闷亏?
“我心目中合格的儿媳妇,绝对不会像你这样伶牙俐齿、目无尊长!”似乎是早料到了她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范红晔的脸上依然肃立着高雅的气势。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但也时常让对方心头一颠。这样的敌手,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
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苏沫倒也不矫情,“我可也从来没有想过未来婆婆会如此张牙舞爪、以大欺小!”不卑不坑的语气里透出的那股倔强,让江父开始对她刮目相看!这种外柔内刚,永不服输的劲道,像极了……目光悄悄移至眉头已经开始微微抽动的妻子……
呵呵,原来如此啊!难怪昨天晚上打电话给儿子,提及今天的“婚前谈判”,他会这么说,“难得,我们俩也有眼光一致的时候!”
而就在这时候,提前开始的“婆媳之战”还在继续升温。
“你觉得这是作为一个江家未来儿媳妇应有的态度吗?”也许是因为遭遇苏沫反击的一时词穷,窘迫的范红晔,嗓音也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
“伯母!”一声客气的尊称过后,紧接着的是,“分贝高,不代表威慑力高!”
似乎是看够了她们之间的过招,明显自己的女人略胜一筹!江子熙颇为得意地对父亲挑了挑眉,“冲”进硝烟弥漫的战场,“妈!你有权不喜欢她,但我决定娶她!”
“你这算是在跟我挑衅吗?”范红晔看着眼前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深深体会到了那句俗气到不能再俗气的老话——娶了媳妇忘了娘!曾经自己是多么的自信,当身边不少的朋友在耳边抱怨“忘恩负义”的儿子和“强班夺权”的儿媳妇的时候,她还高昂着头,信誓旦旦地夸口,“我们家子熙绝对不会这样!”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儿子也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呢?就连当初从好好念着的金融系转到建筑系,江父暴跳如雷,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的时候都不曾啊……都不曾!其实,自己一直是很清楚的……就为了当初的那句“你有权喜欢他,而我也有权不喜欢你!你有能力让他喜欢你,我也有手段让他不喜欢你!”
原来,耿耿于怀的竟然不是苏沫,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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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能阻止她幸福!”这时的江子熙,一反常态的严肃,“妈!这一点,我并不是希望你能够明白,而是要让你知道!”桌子底下,大手极自然地伸过去握住苏沫的,轻轻地用指腹来回抚着手背,跟过电似的安定她的心。
范红晔不解地望着儿子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虽然最近眼有点花了,但她还是有注意到,这一句话所带来的触动,身旁的苏沫可能比自己更多一些。
任她再世故练达,也不会猜到,这竟然会是苏建林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子熙……咳咳……”老人的脸庞异常的苍白,像被人抽了血薄薄的嘴唇微微地翘着,一阵阵咳嗽让他说不下去了。病床前半跪着的苏沫,极力阻止他再说什么。也许是再听上一秒钟,眼泪就忍不住汹涌着滚落了。
“子熙……再也没有任何人……咳……咳咳……能阻止我女儿幸福!”从他的胸间传来一声猛咳,穿透喉间。瞬间脸色青紫,唇色焦白,如雷袭来,刺入在场所有负责抢救的医护人员的耳膜,听之让人心颤。扭曲的双手揪着雪白的床单,弓着腰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嘴里也开始有了血腥味……
肺癌,晚期。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抢救,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
接下来一连几个星期的忙碌,通知亲戚,准备火化和葬礼……
苏沫的身体一直在承受着某些感官的疼痛。持续的,不间断的……疼……疼到指甲尖,疼到发丝分叉处。可是,却无法对任何人提及。
好在身边还有那个男人一直陪伴。见她精神状态一直欠佳,脸色苍白,眉眼冷清又多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只是望着父亲的遗像发呆。江子熙拿出了苏建林留给她的一本日记,从后往前翻开,最后一页上写有这样的一首英文诗:
I Had a Dream
One night I had a dream
I was walking along the beach with my Lord
Across the sky flashed scenes from my life。
For each scene I noticed two sets
of footprints in the sand;
one belonging to me
and the other to my Lord。
When the last scene of my life shot before me
I looked back at the footprints in the sand。
There was only on set of footprints。
I realized that this was at the lowest
and saddest times in my life。
This always bothered me
and I questioned the Lord
about my dilemma。
〃Lord; you told me
when I decided to follow You ;
You would walk and talk with me all the way。
But I'm aware that during the most troublesome
times of my life there is only one set of footprints。
I don't understand why;
when I needed You most; you leave。”
He whispered; 〃My precious; precious child;
I love you and will never 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