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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个孩子好奇心也重,黑暗之中还是举起手中的长方形物体看了看,他这一下完全是好奇心的举动,这么黑的环境下他又怎么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一小块长方形的物体突然发出一阵粉红色的光芒,光芒并不如何明亮,但足以让他看清楚手中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手中是一个菱形物体,上面红黄相间红色占了绝大部分,只有两边和中间各有一条黄杠,上面还有两个银色的小星星,这竟然是一个日军中尉的军衔。
他当然不认识日军的军衔,正瞪着眼睛在奇怪这东西怎么会放光时,突然从看上去依然崭新的军衔上两颗星中各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像是两条毒蛇一样冒出来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张岭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接着脸上露出一丝和他年龄绝不相称的笑意。
他伸手掀开挡在前面的被子,整个人站在房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醉的闭上双眼像是很久都没有呼吸过空气一样。就在这时,已经找了几间屋子的赵铭刚好进来,他看见张岭藏也不藏的站着,高兴的大喊:“哈!我找到你了张岭,明天该你找我们了。”说着跑过来就要抓他。
可还没等他靠近,张岭猛然张开双眼,眼珠变成紫红的颜色,用一种凌烈至极的眼神狠狠瞪着赵铭。他的眼神是如的此狠厉恶毒,赵铭被他这么一瞪顿时吓的向后一退,惊讶的喊:“张岭你怎么了?我不抓你了还不行?我去找李辉去。”
赵铭被他吓的不轻转身想跑,刚跑出两步,张岭突然伸出双手,两只手掌张开,接着窗外猛然刮进来一阵冷风,而张岭的手上像吸铁石一样,将赵铭吸到了自己的手中。赵铭真是被他吓坏了,脸色发青哭喊着挣扎:“张岭,张岭,我不抓你了还不行吗?我不玩了你放我回家吧?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张岭死死抓住挣扎的赵铭,仰头哈哈大笑,这笑声是如此的疯狂和舒畅,听在赵铭和李辉的耳朵里却又是如此的冷。
张岭笑了有三四分钟突然猛地停下,抓着仍然在挣扎的赵铭慢慢举了起来,接着猛然伸出自己的手掏向赵铭的心脏“啊啊…”赵铭的惨叫声响起,窗外无数的乌鸦被惊的扑棱棱的飞起。
李辉躲在半截门后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岭生生掏出赵铭的心脏香甜的吃了起来,此时他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瘫软的坐在地上眼神发直。
第九篇 信仰 第二章 … ~四位数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张开双眼发现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懒洋洋的拿起手机摁下了接听放在耳边,老陈熟悉的声音传来:“陈平啊,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没有啊?”
听着有些假惺惺的关心,我暗自嘀咕了一声肯定又有什么事情了,否则老陈绝对不会是这个语气。我从床上坐起来:“养了快三个月的伤早就没事了,有什么事吗领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既然没事了也该上班了。是这样,有件案子很是棘手,最近事情又比较多也派不出多余的人手,否则也不会给你这个病号打电话,我已经给方涛打了电话,你也过来吧,咱们商量一下这个案子。”
“好,这就去。”挂了电话,我知道这将近三个月的养伤时间已经结束。不过说回来什么事情都不做也的确是够无聊的。不说别的光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脸圆了不说,连小肚子都出来了。再这么下骨头都要生锈了,这会听老陈说有新任务顿时跃跃欲试。
开车快速向总局赶,一路上的风景让我唏嘘不已,我这还是受伤后第一次去五科,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想起来至今心有余悸,好在一路正常顺利到了五科,可站在老杨办公室门前我还是一阵恍惚,该不会推门进去屋子里没人吧?
门被我“吱…。”一声推开,屋子里面烟气缭绕,老杨正抽着烟眯着眼,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聚精会神的看,他这副模样要是不是他手中拿的是文件夹,我真怀疑他在看花花公子杂志,我刚进来大熊就风风火火的后脚跟了进来。
这小子走的急,差点没把我撞个跟头,他站稳了看清了是我嘿嘿一笑:“快进去,再晚了老杨又该威胁扣咱俩工资了。”
我踉跄向前差点没摔倒,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不把我撞死呢?”
老杨抬起头努力装出一副威严的架势:“别闹了,快进来。”
大熊嘻嘻哈哈的拍着我的肩膀走到老杨面前:“领导,又有什么大案子了?小案子可别找我们哥俩,受不了那刺激。”
老杨瞪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这个案子蹊跷的很,你俩又是我手底下最得力干将,我相信只要你俩出马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老杨一说完,我从头到脚一阵恶寒:“咱还是说案情吧领导,我俩什么德行你我都清楚,两个小虾米可经受不住你老这样夸。”
说起来我和大熊对老杨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但这几年相处下来,一是大家混的比较熟了,再有也摸透了老杨的脾气,他是一个没什么架子的人,对我俩也不错。彼此又经历了这么多的古怪的事情,我和大熊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现在的他在我俩面前不管怎么摆领导架子谁也不会害怕。老杨也知道这一点,干脆就跟我们有啥说啥。
老杨苦笑一下:“陈平啊,你怎么也跟方涛学的这么没大没小的了?好了闲话少说吧,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涿州林家屯乡发生了件怪事。”
我和大熊坐在他办公桌前面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老杨抽了口烟把烟屁摁在烟灰缸里:“林家屯乡是个不大的乡,说白了就是农村,这个村子一直都很安详,可在这半个月里却突然有十三个孩子失踪。当地派出所两名民警去调查的时候也突然离奇失踪,当地公安局派出大批警力找遍了乡里各个角落,但这些人却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现在唯一的线索是一个疯了的十二岁男孩,他叫李辉,据他们村子里人说,半个月前李辉和失踪的两个孩子一起出去玩耍,天黑的时候李辉回来了,那两个孩子却再也没有回来,而且李辉回来后就疯了,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是惊吓过度导致。”
老杨说完,我惊奇的看着他问:“领导,咱们五科什么时候连这种失踪的案子也插手了?”
老杨沉默了一下:“如果只是失踪也用不着咱五科的人去管,但是就在前几天总局突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这就不能不引起重视了。而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归咱们五科管,这才把你俩叫来。”
“什么奇怪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大熊瞪着眼问。
“那是因为咱们五科的人很少用对讲机了,就在前天,市区所有值班警察的报话机里都突然出现一串神秘的信号,仔细听这个信号竟然是国际上通用的SOS求救信号,发送的频率也是极为标准是通用的三段三长三段,这个信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才消失。”
老杨说到这我忍不住插话:“我和大熊在分局呆过也用过对讲机,领导你要知道无线对讲机的噪音是很大的,噪声和接收信号的强弱、通信距离的远近以及对讲机的品质有很大关系。咱们配发的对讲机都是老型号,在接收到的信号强时,噪音就小,甚至没有噪音很干净。相反信号弱时,噪音就大。在使用同一对讲机接收对方信号时,通话距离近,接收到的信号强,噪音就小;而通话距离远,接收到的信号弱,噪音就大,甚至听不到话音。会不会是那个时间段信号弱,所有人都听错了?”
老杨摇摇头:“不会,这段求救信号非常清晰,而且总局派专家查了信号来源,但奇怪的是却始终找不到信号的来源,而且根据专家说这一段求救信号应该是从一台老式的发报机传出来的。”
我不太懂这些通讯之类的东西,但还是好奇的问:“发报机也能把信号送到咱们对讲机的频率上来?而且还是个老式的发报机?”
老杨苦笑一下:“你不懂,我他娘的更不懂,专家怎么说咱就怎么听。这些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好几个分局的报警电话都接到了奇怪的电话,接线员接通了没人说话,只有三段三长三段的求救信号,甚至我都接到了这样的电话。”
我愣了下:“这很简单啊,你的电话上有来电显示,只要看看来电显示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更何况就算不显示来电,总局也有监听专家,也能查到电话的源头吧?查查不就知道了。”
老杨点点头:“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