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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人用枪谋杀身亡,于1865年4月15日与世长辞。也许我的遭遇和这位总统一样,梦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又或者只是一个巧合。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把这不和实际的想法赶走,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默念了十遍,在自己心里暗示下不在把这当做一回事。走到厕所洗漱完,振奋了一下精神,开车出门。
和往常一样,我来到经常去的一家做早点的小吃部要了碗豆腐脑三根油条,正吃着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抬头一看两个男人正在吵闹,原因是为了赶时间其中的一个挤了另一个,另一个手中的豆腐脑被挤撒,撒了自己一身,被撒在身上的男人当然不干,拽着那个男人吵了起来,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我甚至记得两个人的模样。眼前的一幕如果还说是巧合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突然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到脑门,难道林肯总统发生的事将要在我身上再重演一遍?我看着手中的油条却无论如何再也吃不下去,听着两个男人不停的吵闹,我全身一片冰凉。努力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头望着蓝天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清凉的口气进到肺里感觉好了许多,我伸出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拿出五块钱给了老板,头也不回的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老板想要找钱给我,我挥挥手示意不用了。
神情恍惚的回到车里,发动着向总局方向开去,一路上我不断的告诉自己镇定,这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或者说是我想多了,想想以前也曾经做过类似的梦,有时候时常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却又感觉到无比的熟悉,想了又想才发现自己以前梦中曾到过这里,这样的梦不止我一个人做过,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曾经历过。既然如此我的梦不过是比较清晰罢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暗骂自己胆小。
想通了这点,打开车窗一阵微风吹来心情顿时舒爽起来,只是这美好的心情没保持多久,刚拐个弯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面就开始堵车,车堵得很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摁了几下喇叭催促前面的快些,却听到前面的车也在摁喇叭。
无奈的打开收音机,电台里面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我沮丧的倒在座位上,无聊的听着老歌眼睛四下乱看,猛然间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红色T恤的女孩子出现在视线里,红色T恤已经有些旧了却被洗的很干净,女孩梳着利落的马尾辫,脸上红红的带着微笑,在这无聊的街道上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马路上,手中捧着一摞宣传单,四处散发,她的出现给单调急躁的的马路上增添了一道风景线。
女孩蹦蹦哒哒的走到我车窗前,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宣传单,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接过宣传单,女孩朝我笑了笑转身蹦跳着走了,她的笑容如此亲切,温暖,自然,仿佛春风中最美丽的一朵百合。
她走远了我才回过神,举起手中的宣传单看了一眼,是南五环外面卖房子的宣传单,纸张不错制作的也很精美,广告词极具蛊惑力。这样的宣传单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派发,但是你要是真的相信了上面的广告词,兴致勃勃的去了,一定会很扫兴的回来,我笑了笑,这种宣传单每天我不接个十张也能接个八张,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到了车的后座上。
宣传单轻飘飘的落到后座上,突然我脑海中闪现出熟悉的一幕,没错,这个女孩我见过,还是在那个无比真实又荒诞的梦中,只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我愣愣想了想,随即晃了晃脑袋把这些甩到脑后。
抬手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到九点,要是再堵半个小时恐怕十点前就赶不到五科了,但前面堵得死死的后面也被车堵住,想转别的路也出不去,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过了半个小时排起长龙的车队才缓慢的向前移动,我急忙发动车子跟着车流缓慢的向前挪,过了十字路口感觉路面顺畅了不少,时间紧迫我把车子开的飞快,开了一段,电台里又传来刘德华那首忘情水,他悲悲惨惨的水水的唱得我感觉口渴的不行,拐了个弯见路边有个小卖店,我减速靠到边上。
车是马晓晴送我的丰田越野,车型比较大,还没等我停稳,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赶过来,这时车马上就停住我也没再看倒车镜,就这样别了她一下,这妇女一直低头在想什么心事,也没看到车,等到了近前才发现,一捏闸,车子勉强停下她却一歪摔倒在地上。
还没下车就听到她愤怒的叫骂声,我疑惑的下了车,见这是个四十左右的妇女,相貌普通穿的也很普通,自行车是26的,歪倒在地上,妇女揉着胳膊呲牙咧嘴的朝我嚷:“开车没长眼睛啊?有车了不起吗?神经病!!”
我被骂的有些冤枉,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靠边停车没错,她自己不看路的责任倒是更大一些,但我还是一个劲的道歉,女人愤怒的骂了两句,也觉得自己没理,又看看自己没什么事情,气哄哄的骑上车走了,看样子气还未消。
我暗叹自己倒霉,无精打采的买了瓶矿泉水回到车里发动着,继续向总局方向开,从这段路到总局要经过一个道铁路口,平时这个铁道口根本就没什么火车通过,看样子过不了两年就该拆除改道了,谁知今天刚开到铁道口,就见前面用红白相间的木栏杆拦了起来,我好奇的看着栏杆,想不明白从来没见过拦起来的铁道口今天怎么被拦了起来?
前面已经停了五辆车,都在耐心的等待,这种情况下也只有耐心的等着,过了有十分钟一辆看起来是六七十的老式蒸汽机车带着长长的十几节车厢呼啸而过,我好奇的看着货车通过,搞不明白都这个年代了这种该进博物馆的老式货车是从那淘来的?
货车一通过,伴随一声清脆“珰…”的响声,栏杆缓慢升起开始放行车辆。这一路上的一切都曾梦到过,而且分外清晰,每一个细节都丝毫不差,这样的梦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或许又碰到了什么古怪的事吧?我如是想。
老杨在五科科长这个位置呆了很长时间,接触过奇怪的事数不胜数,应该请教一下他看看别人有没有过这种情况?带着这种想法我把车开的飞快,从铁道口到总局这一段路却是风平浪静,在也没有了前面那么多的麻烦。
把车开到总局的停车场,摘下钥匙关上车门,就向五科走,没走多远我突然发现不对劲,平时人来人往的总局此时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刚才开车进来时连门口站岗的都没看见,此时总局大院一片寂静,再没有了以往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了几乎不间断的电话铃声,并且看不到一个人影,整个总局大院寂寥静谧的像是一座鬼城。
十七章 … ~死寂~
带着疑惑向五科走去,一路之上没看到半个人影,就连平时打扫卫生的大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上了二楼更是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回荡在小楼的走廊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响亮清晰。懵懵懂懂的来到老杨办公室,推开门里面老杨和大熊都没在。
办公室里落地窗帘被拉开,阳光懒懒的洒进来温暖而又暧昧,可是平时一步都不离开自己办公室的老杨去那了?我看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会大熊也应该比我先到,难道他还没来吗?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老杨办公桌上那蓝色玻璃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香烟冉冉冒着青烟。
老杨根本就不会走远,或许是带着大熊去取什么东西了吧?看着还在冒烟的半截香烟,我相信用不了多大一会两人就会回来。我安心坐下掏出根烟点着慢慢抽着,这根烟抽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门外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把烟屁掐灭在老杨的烟灰缸里,回到沙发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此时已快到中午,阳光直射进来,秋天里暖洋洋的阳光笼罩在身上使人昏昏欲睡。闭起双眼感受着这股暖意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或许是今天一早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老是想来想去的有些疲累,这一觉睡的十分踏实,到后来干脆直接躺倒了长沙发上,也许因为上个梦太过真实把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这场好睡竟然一个梦都没有,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口水都流了出来,我擦了下嘴角坐起来,屋子里仍然是静悄悄的,老杨和大熊还没有回来。
看了下表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这么长的时间两人不可能谁也不来,何况在我睡觉的时候老杨办公桌上的电话竟然没响,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我出了会神,四周寂静的像是连时间都都停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