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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态度啊!“没事!”气愤愤地。
平静了五秒。付一驰还是没忍住,走到童心爱身边。
“怎么了,小爱?”
“没事。”童心爱得意地,“就想吓唬你一下。”
火气腾地冒上又被硬生生压下。
这姑娘无聊得慌。付一驰下了结论。打定主意懒得理她了。
“唔唔。”
没听见。
“唔唔。”
懒得理。
“唔唔。”
又耍我呢。
“唔唔。”
叹了口气,付一驰还是起身。
“怎么了?”
“唔唔。”
“说人话。”
“痛……”
“我看看!”
嗯。貌似是快要生了。
付一驰冷静地拿好该拿的东西,迅速抱起童心爱,直奔医院。
2、取名
“诶,你说,咱们儿子取什么名字好?”难得偷了个闲,不用带大球跑又不用喂奶,童心爱兴致勃勃地问。
“别想了。我那继父早翻好了几百个名字,够挑的。”付一驰兴趣不大。
“啊?”童心爱失望地,还想说能取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呢,这下泡汤了。
不一会儿,童心爱兴致又来了,“咱们给儿子取个小名儿吧!”
“男孩子要什么小名?幼稚!”
翻翻白眼,“他本来就是小孩子好不好?什么幼稚!”
“那随你便吧!”
须臾。
“取好了!”
“叫什么?”
“宝宝!”
黑线。
“那是所有小孩的小名。”
“那叫小宝吧!”
“你能再有点创意不?”
“左拥右抱,有什么不好?”
“他姓付,不姓韦。”
“都一样啊。就这么定了。”
付一驰不怀好意地盯着童心爱:“看来你很喜欢左拥右抱的戏码。”邪恶地搓搓下巴,“我是不是也该来个右抱了?”
“做梦!”童心爱急忙反抗,“儿子可以,你不行!”
“你说什么?”
“儿子可以,你不行!”
“我,不,行?”付一驰一字一顿,听起来甚危险。
一场激烈的法式热吻就在一个刚出生没满一个月的婴儿面前上演了。
3、养儿苦啊
“小宝,乖,吃口饭饭。”童心爱一勺饭伸到付小宝嘴边,诱哄着。
头往左一闪。
勺子跟着往左闪,“来,吃了才能长得大大的哦。”
头往右一扭。
深吸口气。勺子跟着转。
“吃一口,就一口。”
付小宝同学一蹦,跳下了椅子,坚决不吃。
耐心耐心耐心耐心(默念一百遍)。
“乖乖,你不是喜欢隔壁的叮叮么?不吃饭就长不大,不长大就不能追叮叮了!”只好拿美色诱惑了。
“叮叮说她不喜欢胖乎乎的!”付小宝嘟着嘴说。
原来如此。
“她是骗你的。”童心爱循循善诱:“她就怕你吃得比她胖,力气比她大,会把她抢回来当老婆呢。”
“什么是老婆?”
童心爱抓到机会了,“来,吃了这口,妈妈就告诉你。”
为了深入学习知识,付小宝吃了那口饭。
“唔,老婆就是……”童心爱斟酌着词句,“你最想跟她玩的那个人。”
原来如此。付小宝心领神会点头。
一旁的小宝爸爸实在看不过眼,起身,接过饭碗,无奈地说:“我来喂吧……”
童心爱一万个巴不得,扔了饭碗就看电视去了。
入夜,童心爱正纠结于电视剧中女1如何打败女2抢回男1,付一驰啪一声把电视关了。
“干嘛干嘛?” 欺负人哪?正关键呢。
“老婆,我想你陪我玩。”
一晚上玩得不亦乐乎中。
小别胜新婚
即使眼下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我的心还是不能完全平静下来。
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心头弥漫开来。
脑海里总忍不住把我们走过的路重来一遍。从结婚开始,到蜜月旅行,到我们一次次的磨合,一路走来,时间并不很长,为什么能让我就这么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可人这种动物就是非常奇怪。关系没确定吧,就总在迷宫里不停兜圈,兜来兜去的,为的就是最后能找到个出口。等终于把那团浆糊抹干净了,又开始怀念起迷宫里的日子,那种有时候喜有时候忧有时候烦恼有时候开心有时候紧张有时候放松有时候气愤有时候释然的感觉又闹心又有点喜滋滋。
原本不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我是非常大无畏的。你付一驰价值连城家财万贯那都与我无关,反正我也不想要你一分财产,你付一驰再多么英俊潇洒美女环绕我也都不在乎,反正伤不了我半分。
等稍微来了点感觉但是没搞清楚之前,脑子累得很,他是不是喜欢我啊,他是不是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啊,他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啊,诸如此类的。等终于把人给搞定了,又轻松不了两天,开始思考,这男人可靠不可靠啊,会不会很会玩女人啊,背地里会不会有小三啊之类的。总之说来,感情这件事就是个磨人精,不会让你有一刻轻松。
于是在我们堪堪确定关系的当口(没错,确实算是堪堪确定关系。以前那是纯粹animal的,不算。),我找到了为人老婆的自觉,打算行使我做人老婆的权利。
“我上次在电视台的节目上看到你了。”得选好一个切入口。
“哦。你老公帅不帅?”看不出来,此人以前也只是拌闷骚啊,挺臭美的。
马屁还是要拍的。“嗯,帅啊。帅呆了。”我这也不算睁眼说瞎话吧,付一驰样貌没的说,“诶,那个女主播长得也挺好的呀,怎么样,她本人好不好看?”终于进入正题了。
付一驰看我一眼,漠然回答:“不记得了。”
“不会吧,好歹一起做过节目的,怎么能就忘记了呢?”这人才是睁眼说瞎话吧,一看就是假的。
“你关心她干嘛?我知道你本人好看不就得了?”付一驰这个人的嘴不得不说还是挺甜的。听了他的话,我傻傻笑了笑。
不行,正题正题!严禁跑题!
“就是,呃,我有个朋友想追她来着,所以打听打听看她漂亮不。”
付一驰怀疑地看了看我,“你哪个朋友想追?我怎么不知道?”
你管我哪个朋友呢!我就想知道你们熟不熟!
这么兜圈子套话不是我特长,可真够烦。我自认为功力不够,特别是面对这么老奸巨猾的狐狸,干脆就铁了心,直接问:“你就直说吧,你跟她到底熟不熟?”
我就知道这句话称了付一驰这厮的心啦,他嘴角立马扬起,一脸正经对我说:“原来你想问这个啊?你想问你就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是不是?”我快要发飙了,“你快说!”
“我跟她啊,熟啊——”
“什么?”
“那是不可能的。”
我掐着他手臂,狠狠瞪着他,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我这是什么眼光啊。
“痛,痛,老婆,我这也是肉啊……”付一驰夸张地叫。
“哼,先放过你好了!”
这人嘴巴里就吐不出什么真话,以后再慢慢调查。现在本姑娘肚子饿了,解决主要矛盾先。
在我大快朵颐的时候,付一驰跟只讨食的猫一般坐在旁边耐心地看我吃东西。本来嘛,谁能在别人盯着还能吃得畅快,奈何我太饿了,也就懒得理他了,自顾自吃得欢快。
“诶,我发现一个问题了。”吃到半中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唔?”嘴里包着食物,开不了口。
“你刚刚瞪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啥问题?”
“你眼睛真像桃子啊!”他撑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刚刚和好我们刚刚和好我们刚刚和好。我默默念着,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这话果然不假。
于是我们一下午就耗在房间里。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四个字形容——耳鬓厮磨。
到最后,付一驰洗了个澡,难得他没有叫我进去做伺候丫头。这实在不符合他大老爷的作风,我还纳闷了很久,结果最后他果然把我叫进去了。不过不再是帮他搓背,是帮他刮胡子。
能在付一驰脸上耍着玩,那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啊。我乐呵呵接过刮胡刀,听着他的吩咐,喷了他一脸泡泡。
一脸白泡沫的付一驰很搞笑,不再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甚至想到了圣诞老人,虽然他还没那么老。我搓着下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