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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眼了,吃人不吐骨头啊这个人是……
我可不会傻得跟钱过不去,立刻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狗腿地把拉住他袖子的手滑了下去,握住了他的手:“耍我挺好玩的吧?这下你不生气了?”
这下换他愣住了。嘿嘿,小样儿,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脸变得也快:“谁说我生气了?”
“哼!”我不屑地瞅他,大男人,敢气不敢认啊。
“不知道是哪个人做梦都哭着喊着叫我不要走,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一定要爱我一万年,说要我一直陪着她……”付一驰好整以暇地说:“我这个人就是心软,如果不是看你这么可怜……哼!”
说谁说谁?谁干过这么自贬身价的事儿了?少在这诬陷我!我脸朝天,闭目养神去!
可惜神没养好,肚子先叫了出来。
真是不争气啊,就这样为五斗米折了腰。
“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吃饭是大,面子是小,我从来不跟自己肚子过不去。
付一驰早点了餐,一会儿就送了上来,吃完饭,他坐在我的床头,看着窗外很久很久。我差点又要陷入昏睡状态了,耳边却清晰地传来他的声音:“别再做这种事吓我了。”
虽然我已经快要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去了,但我就是知道是他在对我说话。心一震,然后很安心地和周公约会去了。
主权神圣不可侵犯
在医院里待这些天,妈妈每天都要煲猪骨汤来给我喝。开头喝几天还觉得很滋润,可任何东西吃多了都要吐。喝了一个多礼拜之后,我再也忍不住抗议了。
“妈,你能不能换点花样来啊?”
“你不知道,吃什么补什么,多吃点,对你长骨头好。”
我刚要开口,我那位好哥哥推门就进来了:“妈,那你得多炖点儿猪脑啊,给她补补。”
“诶,我说,你存心找茬的吧。”我边开电视看,边瞪他,“你才猪脑呢。”
“你别在这儿跟我横啊。老爷子月底生日,你总不能一瘸一拐地去吧。”
哎呀,我可真忘了爷爷的生日了。我拍怕脑袋,想着该买什么礼物好啊。
“你看你,就知道你这个猪脑袋不记事。你说说,都几个礼拜没回家了?” 哥哥教训我。
“我那不是……我每周不都陪你吃喝嫖赌,还跟妈逛街喝茶呢,跑回家能干啥啊。”我这日子过得,可真忘了回家了,可跟哥哥妈妈也没少聚,才懒得回家看他们脸色呢。
“你这孩子……”妈妈知道我的意思,无奈地说。
“妈,猪肉价格降了,多给她补补,吃到她吐为止。省得她不长记性。”这个童志琛,落井下石啊。
我懒得理他,转头看电视去了。
电视里正播本地财经新闻,小匣子里那个女主播有点面熟,上次我跟吱吱去广场那家餐厅吃饭还见着呢,长得倒和电视上差不多,身材挺好,那屁股扭的,吱吱还挺兴奋跟我嚷说见着明星了。
你说人土吧洋吧,一句话就看得出。就这,本地一个女主播,吱吱她楞说是明星,我可真没看上,那张脸,我看了就不舒服。
不过这女主播嗓子确实不错,说起新闻来,一字一句,职业素质不错。
诶?这不是付一驰么?画面里,美丽的女主播正采访西装革履的付一驰:“付先生,请问您对华信老总被拘一事有什么评价?”
“资本市场云波诡谲,踩错一脚都有可能全军覆没。”付一驰还挺神秘,拐弯抹角的。
这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俏,我发现自己看了有点不顺眼,干脆换了台,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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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医院里过得都快长青苔了,三催四请的,胡吱吱同学才大驾光临。
“胡吱吱,我给你一分钟解释。”
吱吱嘿嘿笑着蹭到我床边,“别这样嘛。你以为我不想来陪你啊,我这不是小说出版了忙么?你得体谅体谅我啊,我还等着赚钱请你吃饭呢。”
“哎呀,得了得了啊。”我挥挥手,不屑地:“少给我来这套。我要等你赚钱请我吃饭,我岂不是饿死了。”
“别这么说啊,我这小说出版可有你一份功劳呢。”
“怎么还有我一份功劳?”
“你看看你跟你老公折腾的,嘿嘿嘿……”哎哟,那淫 笑,看得我都替她害臊。
“诶,我说你恶不恶心,你怎么乱写我夫妻生活呢?”这怎么行,怎么也得收引用费啊。
“不管那个了。”她一脸无所谓。
靠,写我的事儿,她当然无所谓啦。
“诶,你跟靳逾适最后怎么弄的来着?”她神秘兮兮地靠近我。
还想套我消息,我可不上当。
“哎,我跟他还能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场旧爱罢了。”我轻描淡写地。
“就这样?没来个临别之吻?”
临你的头啊。我正要骂人了,忽然来了个声音:“什么临别之吻?”
心一跳,眼睛就瞟上吱吱了:你可得小心着点说话啊。
吱吱倒也灵活,立刻给我使了眼色:收到收到!还用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说我马上就得走了,想跟你老婆来个临别之吻呢。”说完就遁了。
付一驰笑着走进来,问我:“怎么样,今天还好些么?”
“嗯,还好。”我低着头没好意思地说。
据付一驰单方面回忆,在车祸那晚,我被送入医院之后,在意识朦胧之时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貌似还说了些真情告白的话。这事儿吧,我本来是鼓足勇气要说的,可没等到我开口呢,他就先知道了,真有点儿丢份。我主动说,那是我占上风,可现在,却被他占了先机。
他坐下来,摸摸我头:“怎么老低着头呢,头没事了吧。”
接着又自言自语:“要不再给你做个扫描,一直就觉得你不对劲。”
看看,又变着法儿损我来了。
我这人就吃软不吃硬——稍微硬点儿的不吃,再硬点儿的,我还是明白分寸的,他这么一说,我可又来了斗志。最近我的斗志很强烈,不管是谁损我,我都能第一时间奋起反抗。
我现在是病号啊,谁能欺负我?
他不是爱提么?那我就顺着你来。
“我也觉得我脑子确实有点问题。你看我平时明明也挺爱憎分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说胡话呢。是不是?”我歪头看他。
“你那不是胡话,是真心话。”他严肃地纠正我。
“你信?”
他点头。
“真信了嚎?”
他又点头。
那好,我伸出手:“银行卡、房产证、ICIPIQ卡通通交来。”
“干嘛?”
“你说了,跟我接着过能拿到十嘛。”
“哦,对啊。”他点头,很诚恳:“你不是说过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想想吧,既然你都这么大方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既然给你十了,你还非得塞还给我,那我就懒得再多此一举再给你了。”
好,是我说的没错,可我那是在你的淫 威下被逼说的啊。
“你交不交?不交我就不再理你。”撒泼嘛,女人的擅长。
“你不理我,我就不给你卡。”有意思么?反着说?
“你不给我卡,我就不让你上床!”这招狠吧。
“你不让我上床,我就——上别的床。”
妈 的,够贱的啊,我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刚才电视上那个女主播采访他的一幕,危机意识立刻就上来了。他的就是我的,我拿到手也没用,可要是被别的女人抢了位置,他的可就不是我的了。
我咬咬牙:“你敢上别的床,我就——我就——死给你看!”0。01秒之中,我选择了电视剧里百试不爽的台词。
这招果然灵,付一驰脸色立刻变了,上来就捏住我两片嘴唇,恶狠狠地说:“你再敢给我提那个字看看!”
他那紧张的模样取悦了我,我傻笑起来,一个不防就被这个色 狼给亲了上来。
出院了
我在医院的期间,爷爷来医院看了我一次。我还真受宠若惊,不过马上就知道原因了。爷爷进来就嘱咐我一句,说好好养着,在付一驰进来之后,立刻就拉着他一边说话去了。亏我还沾沾自喜呢,原来还是沾了他老大的光。
我就不明白了,哥哥来找他也有事情,爷爷来找他也有事情,怎么就有这么多鬼事情。
晚上,付一驰来找我吃饭。我早就厌倦医院的饭食了,缠着他带我去开小灶。
他站在一边摸着下巴,问:“真的要去?”
这还用说,我坚定地点头,“要!跟着你有肉吃!”
“谁说我要带你去吃肉?”
啊?这么小气?我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