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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她叫蔺暖暖,不叫曲怀笑,所以这段她看好的恋情,竟然意外的结束了。
“毕业之后,我们各奔西东,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个梗,想知道“曲怀笑”这个女人是淮,后来事情就这么巧,我们在公司遇上了。”蔺暖暖甜美一笑,笑得毫无心机。虽然平常大家都很少待在公司,但是当她遇上曲怀笑时,那时还觉得她平凡,不明白孟夏这样的男人为何会对平凡的小妹妹死心塌地,但后来有一次,她终于明白孟夏的选择了,她向来在公司与女同事都处得不好,毕竟她长得太美,有着一张情妇脸和魔鬼身材,就算她凭着实力爬上了经纪人的位置,背后还是被放满了冷箭——与制作人搞上床,或是明天又跟导演睡,甚至连编剧也要她陪……等等的鬼话,全都咻咻咻地成为冷箭朝她放去。
直到某天有个追不到她的男同事,在办公室以难听的言语公开她的行为,说她是个婊子、贱人之类的混帐话,还睡了她百遍、千遍,还不是因为他没钱,才不愿意公开两人在一起的鬼话。
当下没有一个女同事愿意站出来,只有曲怀笑这刚来的小妹,竟然挺身而出,指着那男同事鼻子大骂他胡言乱语,并扬言开口,已把他刚刚诽谤他人名誉的脏话全都录音存盘,甚至还会挺身而出当证人,就看她要不要提告。
当下,她确实吃惊了,因为曲怀笑这么一做,将会成为办公室之敌,会和她一样成为独行侠的。
事后,她问曲怀笑为什么要帮她。
曲怀笑笑呵呵的回了她,“因为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而且你明明也没有这么做,凭什么要受他侮辱呢?我有一个朋友曾告诉我,被人欺负不丢脸,最丢脸的人是仗势欺人,所以丢脸的是他,不是你,我当然要跳出来啊!”
她又问:“那你不怕被大家孤立吗?”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被孤立啊!”曲怀笑傻呵呵的回答,“就算别人不理我,我还可以去搭理别人嘛!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欺负人不是一件好事的。”
后来,曲怀笑成功了。
她以天真、单纯,成功的破除大家的心防,也让公司的女同事相信她真的是以实力攀到该有的地位……
那时候的蔺暖暖才明白,孟夏确实是需要曲怀笑这样的女人。
“呜……呜呜……”曲怀笑听完整个前因后果,又自责的哭了起来,“对、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我才是受害者,我没有想到原来是我先对不起你……”
“耶!别。”蔺暖暖忙着摇手,“你没有对不起我,感情的事本来就应该是互相的,只有爱与不爱,我还得感谢孟夏的诚实,谢谢他提早告诉我他自己的心情,而没有蹉跎彼此的时间。”
“可是……我好笨,我上次还惹了夏生气。”曲怀笑说哭就哭的功力又更上一层了。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蔺暖暖将小手撑着自己一张标致的脸庞,那一天,她其实都在外面听见了。
曲怀笑摇头,“我不知道。”
“他啊!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战战兢兢的就怕失去你,他很怕被你拿去做比较,怕自己比不上你所交往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因为怕失去,所以就怕自己比不上而失去你。”蔺暖暖这局外人都知道孟夏心里的害怕,这小笨蛋怎么还不开窍呢?
“他……是气我这个?”曲怀笑止住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其实是气他自己。”蔺暖暖无奈的说道。
“夏又没有错……”曲还笑小小声的为他辩驳。
“就说她是白痴咩!”听到这里,袁无双和莫缇玥都听懂孟夏生气的原因,曲怀笑这女人还不懂喔?
曲怀笑看了袁无双一眼,“那你就懂喔?”
大师,开示一下吧!
“孟夏是在自责。”莫缇玥直接道出了答案,但她相信曲怀笑这笨女人一定不懂,“如果别人把你弄哭,他肯定是安慰你,替你擦眼泪,可若是他自己把你弄哭,那对他来说有多么的挫折。”
曲怀笑哽咽一声,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他现在就把我弄哭了……”
“那是你庸人自扰!”袁无双瞪了她一眼。
“对了,公司传真过来,要你收假,一样是当孟夏的助理。”蔺暖暖微笑的说着,“其实孟夏这两个星期不与你见面,真的有他的苦衷,他知道你的工作是被黄明德搞砸后,便开始联络影剧圈的龙头,只要能将黄明德踢出编剧圈,他就愿意签下卖身契,就是为了避免黄明德与你再次碰面。”
啊?曲怀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原来编剧投诉她的人是黄明德,黄明德怕她会四处批评他的感情生活,索性干脆先下手为强,说她这个助理硬是对他“勾勾缠”,要公司好好注意她的个人私德,因此她才会被冷冻了。
“呜……我才不管以后遇不过得上那烂咖咧!他不必要为了我……”曲怀笑抽抽答答的哭着,觉得自己一直被孟夏默默的守护着。
“你啊!不必要吃我和他的醋,我和他真的不可能了。”蔺暖暖拍拍她的肩膀,“当他一把稿子交给我时,他就一同把我的行李丢出门,要我自己坐车回台北耶!”有凭有据,行李在她的右边,稿子就在牛皮纸袋里?
“我要回去找他,不管他肯不肯见我。”她开窍了,真的开窍了。
“等等。”蔺暖暖将她拉回来,“他将车子停在门口,快去。”?
“谢谢!”她向一干好友鞠躬,来到门边的时候,便与她们挥挥手,“我会好好跟孟夏道歉的,以后再也不吵架了。”
希望是这样!
曲怀笑一眼就找到孟夏的车,一脸期待的开了车门,上了车便诚心诚意的向他道歉。
无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路上,她不断的道歉、不断的自责,可他就是不为所动,默默的开着车,一句话也没吭。
直到她觉得心酸,眼睛又湿润起来,也默默的哭了起来。
可这次苦肉计没有用,她哭着哭着就在车子里睡着了。
过了好几个小时,车子停在台南某一处的停车场后,孟夏这时候才望向睡着的她,,他没有马上唤醒她,只是盯着她哭累的小脸,在他的大掌要触到她红通通的脸颊时,她突然睁开双眸,傻呼呼的望着他。
“到家了吗?”她不知道睡多久了?
“下车。”他语气毫无任何温度,将大掌缩了回来,便独自开了车门而下。
她急忙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薄外套:这时,她的心里甜甜的,沮丧似乎少了一些,因为他还是关心她的,是吧?
她下车之后,发现四周有些眼熟,最后发现眼前写着!台南停车场——台南?他们在台南了?
她回过神之后,召到孟夏已经走离她有一段距离,接着他停下脚步,回头等着她。
她急忙上前,小手习惯性的要牵住他的大掌,却稍微愣住,不过后来她还是战战兢兢的拉住他的大手,却发现他没有反抗,只是不像之前那样会握住她的小手。
“没关系,只要你还肯让我牵着你,让我紧紧拉着你不放,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她抬眸,在他的眼前绽开一记笑容。
他以冷漠的俊颜望着她,之后便将头上的棒球帽往她头上戴去。
台南太阳大,他不想她晒昏头,可他依然还在气头上,不愿与她交谈。
她不在意,小手拉着大手,一同在台南街道上逛着。
绕了半小时,她没想到他竟然带着她往月老庙前进,还将她带到月老神像的前方。
“夏?”她不懂他的用意,“这是要做什么?”
“你想要我原谅你吗?”他挑眉的望着她,皮笑肉不笑的问着。
她用力的点点头,“想,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啊?”
“在月老面前求三个圣茭。”他将刚刚从庙公那儿拿来的一对茭,交到她的手中,“如果求到三个都圣茭,表示我也是你求来的姻缘。”以后她再不珍借,她就试试看!
可当下,她却俗辣的摇头。
“不、不要啦!哪有人用这种方式整人的?”她哭丧着小脸,“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和好,才故意要用这个方式整我啊?”她前不久才被月老整过,求了二十六次还求不到一个圣茭耶!
“你不是说过诚心诚意就可以求到一个姻缘吗?你的勇气到哪里去了?还是你觉得我根本不值得你求?”他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睨着她问道:“而且你不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