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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我会说服安华帮你的!”说着潇洒的领着人离去,走前熄灭了灯,一甩袖解了樊耳的穴道,“明日凌晨我派人来接她!”
樊耳睁开眼睛,揉揉眼,月光映衬下,她竟然发现楚云端坐在那边的椅子上,随即苦笑,“我果然是做梦了……楚美人是你么?我果然只有做梦的时候才可以看到你!”樊耳怔怔的挪过去,俯下身子抱住他。
“我们是不是没有可能了?可是,想起来心还是很疼的,强迫自己忘记,却发现,你的名字印的那么深,深到刻骨铭心,深到骨髓……但我还是要狠下心来恨你,不能原谅你!既然是在梦里,那我们还是在一起吧!”樊耳喃喃自语,搂着楚云端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楚云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回应,像是根本没有感觉一般。
“还是一样的凉,连梦里都这么瘦!”
楚云端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弯腰抱起她,回了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犹豫了好久,才伸手,慢慢拂过她的脸颊,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她也瘦了,下巴都尖起来了,她还是胖点好看,然后握着她的手,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胃里疼痛加剧,也不肯松手,直至白茗凌晨派人带走她。
第叁拾壹章
樊耳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床顶发呆,昨晚竟做梦梦到了楚云端,梦里他那么真实,要是一直在梦里多好啊!
随便把头发挽起来,插了根筷子,出门做做早操,呼吸新鲜空气。
出了这个跨院,往夏侯诀那边走去,却在他房门外,听见了这样的对话,樊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左蝶是楚云端的左膀右臂,用她来牵制楚云端!”上官坛主的声音,
“你认为楚云端有今天的成就,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左蝶!!”唐舟的声音中充满鄙夷。
“无论成不成功,总要试上一试!”
“谁?”嗖一声有东西飞出来,樊耳只觉得那暗器迎面扑来,但是被人半道截住。
夏侯诀站在她面前,手指尖夹着那柄飞刀,鲜血顺着他苍白的指尖滴落,回头狠狠瞪了上官坛主一眼,“除了她,谁可以活着进这个院子!我记得我说过这句话!”
上官坛主单膝跪地,“属下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请少主责罚!”
“上官坛主并非有意,少主息怒!”唐舟也出来打圆场,
“哎呀,我没事,没事,”见到场面尴尬,樊耳不愿意,夏侯诀因为自己与他们起冲突。
“你手受伤了,快来,我给你包扎一下!”然后拖着夏侯诀进屋。
“罢了,都退下吧!”夏侯诀扔下一句话,随着樊耳进了屋。
“总坛主,少主在如此沉迷女色,我们的大计一定会受阻!”
“少主有分寸!此事我另有安排,先退了吧!”唐舟面色冷凝的负手而去。
“夏侯美人,你没事吧!”樊耳紧张兮兮的给他上药,用纱布包好。
“没事,不疼!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夏侯诀好笑着看着她。
“做噩梦了,就早起了!看在你伤了手指的份上,这段时间就由我伺候你吧!”
“真的要这样做么?沐浴更衣呢?”夏侯诀看着被她包的厚厚的手,状似无意的问。
“好啊好啊……”谁知道人家还没有〃无意〃的听,很认真的回答。
夏侯诀笑的一脸宠溺,前几天恹恹的耳朵让他看了很心疼,如今又看见她甜美的笑颜了。
“夏侯美人让我帮你吧!我们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一起退隐江湖好不好?”
“不用你帮我,你只要记住会和我一起退隐江湖就好了!我不愿你沾染血腥!”
“那我离开这里,自己出去闯一闯!”
“不行!”夏侯诀很坚决的否决了樊耳的提议。
“夏侯美人你这是专制,告诉你,我不喜欢专制的人!”樊耳气哼哼的转身往外走,夏侯诀拉住她的手臂,浅粉色的小夹袄迅速被他使力的指尖染红。
“别用力,还有伤呢?”樊耳轻轻拿开他的手。
“耳朵……”
“夏侯美人,我不是金丝雀,不愿生活在这样的牢笼中,我走了!”夏侯诀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按着小腹,那里又开始了刀绞般的疼痛,渐渐的弯下腰去,樊耳见他如此,赶紧把他扶到榻上,拿了药喂他吃下,夏侯诀的手还是深深的按着小腹,微微的喘息。
“耳朵,我答应你便是!”
樊耳沉默了一会,然后又笑嘻嘻的服侍夏侯诀歇下,夏侯诀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拉着樊耳的手,过了很长时间,确定他睡着了,这才轻轻抽出手,出了房门,屋内的夏侯诀在关门的时候睁开眼睛,耳朵,勉强留你在身边,究竟是对是错?
樊耳去了赵宁那里,摸了摸干儿子,一脸郁闷的趴在桌子上。
“又怎么啦?”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爱楚云端,只是现在觉得应该恨他,越恨越爱,对夏侯诀,越面对,越觉得对不起他,永远爱不上!”
樊耳猛地抬起头,一脸崇拜的看着赵宁,发现她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不必如此崇敬,只不过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樊耳的脸迅速垮下去,她知道,夏侯诀也是看的出来的,她的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潇洒,“真他娘的郁闷,纠结啊……”樊耳气愤的猛锤桌子。
“耳朵,你不该回来,不该让他有希望可寻!”
“亲爱的,我觉得也是,只是还是对不起夏侯诀,我要走了,宝宝出世,我会回来看你,不要忘了他干娘我啊!”赵宁伸手与樊耳拥抱。
“我不想跟任何人告别,走了!给我打好招呼了吗?”
“耳朵?”赵宁欲言又止。
“我理解,我走了!”樊耳这次什么都没有带,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果然没人拦她。
“夫人辛苦了!”唐舟从后面的暗处出来。
“滚开!”赵宁开始捂着脸哭,“你们这些混蛋,我也是混蛋!”
“她明白的!但愿这次不要让我失望!”唐舟把赵宁搂在怀里。
“你要是敢动她,一尸两命!”赵宁推开他,恶狠狠地看着他,唐舟点头!
耳朵,对不起,我知道,你始终是明白的!
亲爱的,我不会怪你,这也是我自己的路,自打来到这个世界,我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我会努力改变的!!
樊耳看了看门口的马和马上的包袱,笑笑,弃之。
一路随性奔跑,不管孰是孰非……
第叁拾贰章
袭乐坊,近期来了位姑娘,身着奇装异服,跳一些荡人的舞,媚惑十足,只是要见她,需要先回答她的三个问题,回答上来才能见到,而她的名字,叫莫问,只能她问你,你不能问她任何问题。
“姑娘,梁尚书的二公子想睹姑娘芳颜!”
“带梁公子进来,”三层珠帘后隐隐呈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窈窕多姿。
“我晓的姑娘的规矩,请提问!”梁公子倒是落落大方。
“小女子冒昧了,敢问公子,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寻知音!”那梁公子自认为很潇洒的打开折扇,摆了个优雅的造型,
“公子家中可有妻室?”
“无!”
“公子是官宦之家,以后是否会子承父业,在朝为官?”
“本公子志向高远,远为国效力,为皇上效忠!”
莫问端着茶盏的手哆嗦了一下,青瓷杯盖发出一阵轻响。
“小月,送客!”
“莫姑娘,本公子的回答可曾有误?”
“于公子来说:无,只是小女子不敢高攀!送客!”
梁公子狠狠的合上折扇,还算客气的离开。
“姑娘,今天这是第几个了,亏这梁公子脾气好,你看那日的郑员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直接冲进去见人!”
“那岂是说见就见的,小丫头不懂,只要能给妈妈挣钱就好了!”莫问掀了帘子走出来,发散落在肩头,额头中间画了梅花花钿,一袭白衣,笑靥如花。
“莫问啊,到你了,赶紧出来上场!”妈妈在外面轻声细语的叫她,她初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妈妈根本不拿正脸瞧她,可她却说,我来,就是做袭乐坊的头牌!!只一曲,妈妈便开始轻声细语的说话了。
“好嘞,我接着来!”莫问斜睨小月,带好面纱,然后笑盈盈的走出去。
今天的舞名字叫《霓裳》。
宽大的袖袍掩面登场,举手投足间,眼波入鬓,妩媚尽显,目光所及,微波轻荡。
四周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莫姑娘……”
小月站在看台一边,臂上搭了件雪白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