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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喝药!”端起药碗,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楚云端眼角微眯,闪过一丝笑意。
喝完就把楚云端拽上了床,倒了杯热茶,自认为很贤惠的吹凉,献宝似得捧到楚云端面前,楚云端没有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茶,见他不再咳了,才笑着爬上床,盘腿坐在床上,支着下巴,色迷迷的看楚云端。
“美人,我没有在做梦吧?”昨日二人还吵架吵得面红耳赤的,
楚云端懒得理她,脸上渐显疲倦,长睫颤了颤,遮住眼帘。
樊耳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裹着被子,坐在一边看他的脸,看着看着便昏昏欲睡,仅剩的一点意识,开始胡言乱语:“美人,我们不要分开了吧,今天既然亲了,可是要负责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负责好了,只是别再离开了,也不要推开我,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好么?”迷迷糊糊摸索着过去,握住楚云端的手,执着的问:“好么?”没得到回应继续锲而不舍的问:好么……
直到听到那边轻恩一声,这才放心自己睡死过去,笑得一脸灿烂。
楚云端眉头微皱,睁开眼睛,为什么,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推开她,伸手抚摸着她滑如丝缎的肌肤,眸中的微澜渐渐退却,看她灿烂,竟把所有愁色尽数省去。
此后的几天,樊耳除了回过一次家,和伍温柔促膝长谈了一次,其他时间就守在楚云端身边,如果不是左蝶的出现,樊耳真想这样与楚云端呆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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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蝶来后,先是盯着樊耳看了良久,目光黯然无奈,樊耳明白那目光的意思,事隔这么长时间还能相遇,不能说这不是他们的宿愿,注定了二人这一世的纠葛。
关在房间里,两个人密谋了半天。
樊耳百无聊赖的坐在二楼栏杆处,左手抱着廊柱,就那样晃荡着两条腿坐在那里,旁人看来真是危险无比,嘴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打趣着熟人。
“耳朵!”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出现在客栈的门口,来人还是一身的风尘仆仆。
樊耳一听见那人的声音差点掉下来,紧紧抱住廊柱,“小心,不要掉下来!”
樊耳无奈的干笑两声,却不知道该怎样下来了,抱着廊柱郁闷无比。
孙大少急忙跑上二楼,顺势要抱她下来,谁知道她死死把住廊柱不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起开!”
然后开始呼唤楚云端,“美人,出来救我!”
门开了,楚云端出现在门口,左蝶上前想扶她下来,樊耳还是死活不从,楚云端对左蝶摆摆手,自己走上前,樊耳笑嘻嘻的松手,双手环住楚云端的脖颈,打横抱她下来,轻咳一声,“坐上面干什么?”不太自然的开口询问。
“无聊啊!你们谈完了吗?”扯扯他的衣袖。
一旁的孙大少,怒火中烧,一手指着楚云端,问樊耳,“他是谁??”
樊耳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我家夫君啊!”说完伸手抱住楚云端的腰,傲慢的抬抬下巴。
楚云端只是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孙大少有些激动,下意识的再次伸手,“你已婚配?”
樊耳再次拍掉他的手,这次打的连自己的手,都震的发麻。
“对啊,你都没问过我,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啊!”说得极其自然,然后拖着楚云端进屋。
“耳朵,我把这边布庄的生意全交给你!”孙大少着急的喊道。
“老娘不稀罕!”说着照例腻歪着楚云端进了屋,左蝶挡在外面,就听见孙大少在外面喊了几声,然后没了声音。
“美人夫君!”甜的掉牙的声音……
“别胡闹!”楚云端脸色微红,轻咳一声,转开脸去。
“就不!饿了吗?我去点吃的!”一只手拉住她。
“还不饿,我有话说。”樊耳回身握住楚云端微凉的手。
“说吧!”
“我明日离开!”
“好啊,明天就明天吧!我回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到时候再买新的!”
“你不要跟去,在这等我就好!”樊耳怔住,他说等他,是在许她以后吗?激动的想哭,一把抱住楚云端,埋进他的怀里。
滚烫的眼泪隔了厚厚的衣服,似乎也慢慢渗透到心里,楚云端轻拍她后背,“别哭!”他不怎么会安慰人,只是如此单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樊耳哭得更凶,楚云端在心底无奈的叹息。
“咳……胸口有些疼!”樊耳马上放开他。
“对了,今天的药喝了么?我吩咐小福煎了啊,我去看看!”说着小跑去厨房。
“咳咳……”眼底晕染着笑意,眸子亮如星光,扶着桌在慢慢坐下来。
楚云端走的那晚,樊耳再次腻在客栈里没有回家,躺在楚云端身侧,很轻柔的唱了那首《死而无憾》,她不知道楚云端是不是可以读懂她的意思,他的心思,她懂,既然有这么多的事不得不去做,那就用灵魂来超越……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直到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第贰拾柒章
楚云端走后,孙大少就天天的上门口堵人,樊耳基本上要疯了,这不上个街,都能赶上人跟踪。
樊耳在前面快走几步,那人紧跟不舍,樊耳就进了一家客栈,跟老板打了招呼,自己从后门溜了,结果刚出门口,就被人从后面一掌劈倒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暗黑的牢房里,电视上演的跟这个是一样的。
“孙正明给我滚出来,赶紧放老娘出去!!”樊耳气的抓着铁门大喊。
“孙正明!!”继续怒吼。
进来一个衣服上写着大大的“狱”的人,不会吧,搞这么正式。
“鬼叫什么??”狱卒把手中皮鞭甩的咔咔作响。
“这是什么地方?”樊耳知道不好了,不是孙正明的人。
“刑部大牢!!”
“啊?大叔,我一小老百姓能犯了什么事?”樊耳马上态度很好的问道,
“聚众滋事,反抗朝廷!”
樊耳咣当一声倒在地上,就她,自己一个人出门逛街,就“聚众滋事”了吗?那她天天在大街上晃,岂不是天天都在“滋事”……樊耳终于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但是她本分守纪,除了平常调戏一下美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再说了,朝廷上的人她可是一个不认识,还没去选妃呢?咋就惹上朝廷了呢?
是不是应该喊:冤枉……
就那个大叔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是怕的要命啊,于是,放弃喊冤,随遇而安的躺在稻草“床”上,窝在那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一直在追楚云端,可是却都在要抓住他的那一刻,他马上消失不见……
猛的坐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门晃悠悠的开了,进来一个像是个官的人,“押出去!”
樊耳被两个狱卒拖到了刑讯室,真是阴森恐怖啊,樊耳暗道,完了,要刑讯逼供了!
坐在太师椅上有两个人,一个八字胡的看起来就像个奸臣贪官,还有一个坐的笔直,国字脸,看起来很正派的样子,估计也是个狗官!
“你可认识本官!”国字脸率先开口。
樊耳努力地装出一副柔弱小女子的样子,“小女子不知!”
“大胆妖女,勾结逆贼楚云端反叛朝廷!”八字胡一拍椅子扶手。
樊耳想笑,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别人对楚云端有如此的称呼,“大人,小女子冤枉啊,小女子是良人一枚,怎么会认识逆贼呢?”
“哼,看来不动刑,你是不招的,来人呀!”
夹棍,隆重登场,樊耳的手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你到底说是不说!”
樊耳叹了口气不吱声了。
“你叹什么气?”八字胡觉得对他是极端的侮辱。
“正义的大人们,你们今天来不就是屈打成招的吗?听过窦娥冤六月飞雪吗?我今天冤死在这里,以后你们出门就要小心了,保不准会下刀子砖头什么的!”
“来人,给我行刑!”八字胡气的浑身发抖。
樊耳的手很快的被人捉住,看着那手指头粗的夹棍逼近手指,樊耳倒是镇定了,残了更好,可以名正言顺的下半辈子赖着楚云端,要是活着出不去,还可以让楚云端记住她一辈子,想到这,樊耳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