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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实在没有必要节外生枝,给自己找麻烦。
直到张郃收兵返回街亭,王平这才松了口气,下令自己所部开始拔寨,随后有序地缓缓撤退。
要说正澄中人的街亭之战,到了这一会儿也算是有了个圆满的结束,只要等到这一晚来临,回到帐篷里倒头一睡,明早醒来的时候便是现实世界。但是对于东河和天山队的梦中人来说,他们所谋划了十日之久的针对南河的计划,这会儿才刚要开始。
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黑的黑暗,知道这个道理的人很多,可是真正能够在吃亏之前便引以为戒的人却没有几个,包括了南河的贾军师。
王平率军缓缓地沿着关陇道一路向西退却,经过数十里的急行军,收拢了近万名马谡手下的散兵游勇。虽然这会儿他又勉强凑起了一支成建制的军队,但是要回头重新拿下街亭已是不可能,唯有继续往西退却,与诸葛亮的大军会合,在曹真大军赶来之前,从祁山道往南退回汉中。
这一路奔走实在是人困马乏,入夜之后,眼看着张郃确实没有追来,王平便下令原地下寨休息一晚。
蜀军士兵一部分忙着搭建临时营地,一部分开始生火做饭。与此同时,作为决策层的高级军官,詹慕思也接到了王平手下传令兵的通知,让他过去中军大帐参加战后的评议。
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内,天山队长向着东河的三个臭皮匠打了个颜色,便带着队友们往王平那里赶去。同样的,在营地的另一个方向上,贾军师也带着南河的梦中人们往营地中央过来。
王平治军可谓井然有序,除了新收容的马谡残兵另有安排,自己所率的人马依然是按原先的位置布营。也就是说,南河的营帐依然和在街亭时的位置差不多。
连同那名魏军死士,东河一行十人假冒成一队巡逻兵,向着南河的营地方向慢慢地巡逻过去。片刻之后,他们便来到了南河的营帐旁边。
因为贾军师的侍中身份,南河的营帐很好认,被拱卫在一圈普通士兵的营帐中央,正有数名蜀军士兵在帮他们支起帐篷,眼看着便要完工。
司马富强领着这支假冒的巡逻队稍微看了几眼,确定这些人还要好一会儿才能离开,便正能装模作样地接着巡逻。
往前又走了数十米远,眼见周围无人注意,梦中人们便掉转了一百八十度,又原路往回巡逻过来。
又一次靠近了南河的营地,这回眼见那座营帐已经搭好,几名饥肠辘辘的蜀军士兵也赶紧往吃饭的地方赶去,南河的营帐周边进入短暂的无人看管状态。
司马富强正准备带队进入这处营区,却在这个时候,一队正牌的巡逻队从与东河所行走的线路相垂直的方向上走了出来。他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这几天他与詹慕思四处走动,便是要摸清蜀军的巡逻队活动规律,以便在行动的时候避开他们。
本来东河第一次如果南河营帐时,只要里面没人,就可以在不被正牌巡逻队注意到的情况下顺利进入该处营区。可是因为营帐还未搭建好的缘故,他们不得不多往前走了一段再折回,这下子刚好迎头撞上一支正牌巡逻队,眼看着计划就要败露。
正牌巡逻队的带队什长显然是知道蜀军的巡逻安排与路线的,在此处遇见一支面孔陌生的巡逻队绝非正持象,当即就要过来盘问。
司马富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杀人灭口,否则该如何应付对方的盘问。只是这么一来,一植逻队的失踪只会让蜀军意识到有敌人混入营区,从而引起各方面的警惕,势必导致对付南河的计划全盘受。
“别紧张交给我来应对。”黄志拉了队长一把,自己迎前一步。
正牌巡逻小队的领队什长正待开口盘问,黄志却抢先开口喝问,“尔等哪一营的?此处为贾侍中大人的营房,闲杂人等不得随意靠近”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司马富强在心里偷偷地嘀咕着,“也就士心敢这么干啊”
对方什长显然被黄志的大呼小喝给吓住了,他也知道贾侍中大人地位很高,不好相处。若眼下这些人是贾大人安排的卫兵,如此张扬倒也是说得通。他只得先行向对方说明自己的身份是轮值的巡逻队,然后才怯生生地问到,“这么些天来也不曾见过贾侍中大人安排卫队巡逻,怎么今日却……”
黄志不等对方说完,便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同时发动了“社交”的“亲切”效果,小声地以只有对方能够听见的声音说到,“兄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贾大人说今日大军新败,唯恐曹贼军队随后赶来,非得让兄弟们在他营区附近巡逻走动,如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第一时间禀报于他。”
对方什长被黄志快速的变脸能力唬得一愣一愣的,立刻便接受了他的这儿说法,也和善地点点头,“兄弟们不容易啊,奔波了一天也没能够歇息。”
“彼此彼此,回到汉中以后,有机会大家一起喝酒。”黄志亲切地拍了怕对方的肩膀,然后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继续巡逻,自己却和东河的梦中人们在原地目送对方离去。
直到这队正牌巡逻队消失在下一个转角处,司马富强才松了口气,也顾不得夸赞黄志的机变,赶紧让大家进入南河的营帐里准备稍后的伏击。
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地昏暗,正是有利于小七发动“潜行”的良好条件,司马富强便让他在南河营帐外面潜伏下来。由于身瘩军营地,东河并不敢奢望全歼南河,而是抱着能杀一个是一个的目标。所以对于小七的战斗力,大家也没有多高的要求,只让他相机行事,若是有机会便出手,实在不行也就罢了,首要的是确保自己的安全。
至于拥有“敏捷”的晓风,营帐里有限的空间也不利于他的发挥。反正这会儿夜色渐暗,司马富强也让他到外面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藏起来,到时候同样是见机行事,争取多给南河造成杀伤。
余下的八人则全部进入南河的营帐。那名魏军死士只是来凑人数的,这会儿基本上派不上用场,黄志便让他在帐篷一角待着,到时候能不能发挥作用都无关紧要,能不能保住性命就更是顾不得了。
作为团队最强的两个战力,张伟和残月分守帐篷入口两侧,准备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黄莺和午阳则退守二线,配合前排两人行动,务求对南河梦中人造成一击必杀的效果。相下三人各拿一把手弩,挥眈眈地盯着帐篷的幕布。
由于不知道蜀军的战后评议要持续多久,事实上东河只能是耐心地在营帐里等待,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人发觉了。
大约十来分钟过后,营帐外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众人赶紧捏紧了手中的兵器,随时准备给南河予致命的打击。
残月高举着手中的大锤,随时准备砸下去,可是举了好一会儿,直到手酸了,也不曾有任何一人进入这座营帐。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小声问到,“是不是他们啊?难道我们暴露了吗?”
由于营帐里并未点亮烛火,内里是一片的漆黑,张伟并没有注意到残月已经举了半天锤子,只是同样小声地回答他,“是这个营区其他营帐的蜀军士兵吃完晚饭回来了。”
残月闻言才懊恼地将大锤放下,痛苦地怂甩有些酸麻的胳膊,嘴里抱怨着,“浪费感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外面再度传来一串脚步声,听起来是直冲着这里过来的,不过却是只有一人而已。
众人还在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营帐的幕布已经被人掀开,一名手持火烛的蜀军士兵走了进来。
残月赶紧再度举起大锤,却不知道是不是该砸下去,因为此人显然不是东河的目标。
张伟倒是干脆一些,一把抓住那名被眼前一群身着蜀军军服的陌生人吓呆了的士兵,“你是何人?来这里干什么?”
蜀军士兵被张伟揪着衣领,看着对方手指上伸出一支如同琉零晶莹剔透的指甲,指甲尖端却在烛火的照映下闪烁着渗人的寒光。他的双脚直打哆嗦,手中的火烛也掉落在地面,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是来,来给大人的,的营帐点,点上烛火的。”
掉落在地面上的烛火熄灭,帐篷里瞬间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唯独听见那名蜀军士兵惊恐而急促的呼吸声。
“现在怎么办?”张伟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对此人下死手,只能是让队友们来出主意。
眼下他们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放走这人的话,计划必然会败露,可是杀人灭口的话,同样有可能引起蜀军的注意。
经过再三的考虑,司马富强还是咬了依,“杀,但是别弄出血来”
这会儿也只有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