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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丝鼓励的看向软玉温香,“没事的,你们做的很好,继续,不要怕。”
软玉温香受到艾希丝温暖鼓舞的眼神激励,虽然有些没底气但是动作流畅的完成了餐前准备工作,艾希丝特意亮给他们一个激赏的笑容,他们心里甜丝丝的,然而心里对飞燕春生越发恼火,恨不得当下就弄死他们才好。
艾希丝看吃食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就对小厮们道:“好了,现在这里用不着你们了,隔壁下人房里也摆好了火锅,你们去吃你们的吧,记得警醒些,回头叫你们的时候要听的到。”
小厮们早就被火锅的香气惹得直咽口水,一听说隔壁也准备了他们的饭食,勉强收心给屋里六位
主子行礼,一踏出房门就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艾希丝无奈的笑着摇头,拿起最右手的镀银筷子,把她喜欢的青菜和冻豆腐拨进火锅,然后特意把筷子放的比较靠右,让软玉温香看的清楚,是使用最右边的筷子,不是随便哪一双。软玉温香于是拿起最右手的筷子,在林未央拨进自己喜欢的蘑菇和木耳、飞燕春生拨进自己喜欢的鲫鱼肉和蟹肉棒后把他们喜欢的鸭血和粉丝拨进火锅。
刚才的一幕林未央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禁感叹艾希丝的体恤贴心,关怀不留痕迹,在自己宠爱的小厮面前维护软玉温香是给飞燕春生一个表示,在她心里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个个都是她关心爱护的对象,谁都容不得其他人随意轻贱,这样的女人方能保证家宅和睦,夫郎和谐。想想这些日子他所受到的感动,他的心情就无法平静。这么好的女人他真要放弃吗?可是如果不放弃,她将来厌倦他该如何是好?他留下自是当家主夫,可是他假使不再能够吸引她,她夜夜留宿他人房中,再不看他一眼,就是拥有权势又有何用?这种结果他无法承受,他无法过着以思念度过漫漫长夜的日子,与其到时候被抛弃,他宁可守住自己的心,再嫁给一个他无法爱上的人,也好过开心过后的哀怨凄凉。
当火锅再次翻滚起来,艾希丝招呼大家一起吃,她先用银质长勺舀些羊肉汤到银碗里,品尝肉汤的味道,再用最右手的筷子夹起羊肉和青菜放到银盏里,然后另一双筷子夹起来吃,骨头丢到银盘里。软玉温香自是有样学样。
屋里六个人,知识水平性格喜好都不同,若是待在一起聊天必有人感觉被冷落,从而心怀怨怼,幸好人人都会吃,这样有人谈天有人吃,谁都不会感到无聊,实在既插不上嘴又想让嘴歇息一下,还有月亮和梅花可以欣赏。
注意到春生几乎没有吃红锅里的吃食,艾希丝招呼他,“春生,尝尝这红锅的味道,辣的够味着呢。”
春生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清锅,撒谎道:“我最近上火,吃不得辣。”
“哦?那太可惜了,”艾希丝信以为真,为他惋惜,“这红锅味道尤其好呢,你可真没口福。等你好些,我们再吃一次,到时你可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红锅的滋味。”
春生垂下眼帘,心里又苦又涩又酸又甜,甜的是艾希丝始终把他放心上,苦涩的是自己为何如此命苦,眼巴巴的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来了,又只能自己偷着乐几天,然后亲手将之扼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没有动手之前精心爱护些,也不枉它来这世上一趟。
晚上艾希丝搂着气喘吁吁汗水淋漓的春生,手停在他微微突起的小腹上,故作厌恶,“春生,你胖了!”
春生咯咯笑,“主子莫恼,春生就要减肥了。”眼底划过浓浓的哀伤。
“减肥?不可以!”艾希丝勾起春生较以前圆润的下颌,正颜道,“自然美是最好的,老天要你变丰满些,你不可以违抗的。减肥要减食,还要做很多运动,你承受不来的。”
春生故意逗她,“士为知己者死,男为悦己者容。春生以前在主子眼里可是身段苗条的美男子,如今胖了自然就不漂亮了,所以一定要减肥。不然以后变成一个大胖子,主子会讨厌的。”
艾希丝假装生气,手劲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春生浑圆挺翘的美臀,“胡说!我们小春生就算长成一个胖子,也是一个美丽的胖子!一个吸引所有人视线的胖子!”为了加强话的可靠性,她举了林未央作例子,“你看你们央郎主,多丰满,可就是好看,走在街上小姑娘们看的眼睛都能掉下来。”
春生掩嘴娇笑,“奴才怎能和央郎主比,他是当空的皓月,我只是围绕在皓月周围暗淡无光的小星子。”
“怎么比不上,”艾希丝不以为然的说,“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地位,你当然比的上。”
春生笑而不语,抬头送上香甜的樱唇,引诱艾希丝再次泛滥的情欲,主子,春生哪能比得上央郎主,若是比的上,那它就能保住了……
“说真的,钱公公,那飞燕春生太不把央郎主放眼里了。二十三那天晚上,我们没规矩惹人笑话是我们活该,可是还有央郎主在场,飞燕那小子就毫无顾忌的放肆,笑的是我们两个淫贱材是不假,但是也狠狠给了央郎主脸上一巴掌啊,当着当家主夫的面,在那么众目睽睽的时刻,就那么嚣张的笑出来,一屋子都站满了小厮啊!这人传人,事传事,真要传开去,外人嘲笑我们这两个勾栏出身的不懂大户人家规矩也还罢了,说不定还要笑话央郎主御下不严,不得宠,被得宠的小厮爬到头上去了呢。”温香愤愤不平的对钱氏说道,当然他不是为林未央生气。
“温香说的太对了。就算他飞燕是一侍,央郎主要让他三分,可他也太过了,明摆着不给央郎主面子,央郎主是大家子弟,受了委屈也说不出来,钱公公你可是他的乳公,从小将他奶到大,他老人家嫁人您也跟了过来,为什么?还不是怕他年轻脸皮薄,被下人欺负了还要碍着身份不能反击回去吃亏么,如今他老人家真吃了暗亏,您要不帮他出头,他还能指望谁去?”软玉也甜言蜜语给钱氏戴高帽,言语间暗暗挑唆。
钱氏被他们激的动了气,将茶杯用力掼在桌上,怒道:“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敢连我家少爷都不放在眼里,反了他们了!还真当这世上没有礼法了不成?!我就要他们看看,我家少爷不是好欺负的!”举步就往外走。
软玉急忙拦下来,“哎哟我的好公公,您老真是雷厉风行,说风就是雨啊。这会儿你要去教训谁呢,丝主还在家,央郎主也还在呢,要是飞燕春生告上一状,您还教训他们呢,就先被两位主子教训了。”
钱氏一拍额头,后悔呀,“幸亏你提醒我,不然我真是给少爷添麻烦,让他左右为难了。真是真是,要选个好日子才行啊。”
软玉又道:“钱公公,您要准备先整治谁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飞燕那小蹄子!”钱氏没好气的说,他可没忘记念春是被朝阳那小畜牲咬死的。
“可是飞燕有一侍的身份撑腰,您奈何不了他的。”温香细声提醒。
可不是,钱氏心里赞同,这飞燕聪明伶俐还在其次,主要是有个一侍身份,让人难以下手,“那……”
“不妨先从春生下手,他比飞燕大,飞燕对他言听计从,听说飞燕一侍的身份还是春生让给他的,所以先好好打击打击春生,让他知道家法礼法,不敢继续放肆。这样飞燕失去了左膀右臂,还能怎么蹦跶,到时想怎么整治他就怎么整治。还有,春生比飞燕明白规矩,受了教训也知道是当家主夫应该做的,不会乱说。”软玉奉上一条妙计。
钱氏认为言之有理,采纳了,然而还有一个问题,“可是,什么时候好呢?”
温香眼珠一转,做了个上香的姿势,软玉也做了一个倾听的姿态,钱氏明白了,腊月二十八,飞燕去龙门寺礼佛,而林未央那天与其他官家夫郎有约,艾希丝又要去上年前最后一次早朝并回衙门处理事务,府里就春生一人孤掌难鸣,正是大好时机,于是钱氏阴笑着点头。
腊月二十八,是辰国在过年之前最后一次礼佛的日子,飞燕早早便出了门,说要替近来始终身体不佳的春生问问菩萨,看看是否有什么妖孽缠上春生。春生不禁好笑,却也为他的心意感动,打算等他回来就告诉他实情,不然回头自己修养时事情依然会被拆穿,那时飞燕非气炸肚皮不可。
林未央亦妆扮好坐着八人抬的大轿离开了艾府。他不太喜欢和官夫郎聊天,内容无非是妻主和孩子,以及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不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官家夫郎俱是如此,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