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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她无情,但是她知道他是仁君,绝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伤害任何百姓。
“你好像很了解我,但为何不懂我的心?”
望著她姣美的面容,他动情地轻轻抚摸她白皙的颈子,直到她耳後那片敏感柔嫩的肌肤。
“呃……别……”雁儿颈子一缩,害怕自己会再次沉迷在他的撩拨中。
“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绝对逃不掉。”捏住她的下颚,耶律风凝视著她,“我的妃子就只有你一个,思念的、疼宠的都只有你一个,难道你还不懂?”
雁儿心一动,这才听出端倪,“什么意思?”
“没有记小茵,没有其他妃子,就只有你这位王妃,怎么样?愿意嫁给我吗?”
他漆黑的深眸直睇著她那无措的眼。
“我不懂。”之前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娶记小茵吗?
“记天裘企图叛变,拿不死长老的安危威胁我娶记小茵,如今不死长老被你所救,但我还必须演一出戏让他们以为我真的束手无策,而你是我最好的助力。”他低头亲吻她的唇。
“什么意思?我帮助了你什么?”她怎么愈听愈迷糊呢?
“你的醋意、你的眼泪,都让这出戏变得逼真,所以很抱歉,我让你伤心了。”耶律风瞅著她那张错愕的小脸。
“你……你利用我……”雁儿蓦然瞠大眸,刹那间明白了一切。她咬著下唇,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知不知道我有多痛、多伤心?”
“我当然知道你伤心。”他将她搂进怀里,抓住她那双小手,“对不起,以後我会用加倍的爱来补偿你。”
雁儿最後窝在他怀里抽噎著,而他勾起她的小脸,幽沉的眸与她对视,直魅惑著她的心。
她瞠大眸,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耶律风的脸蓦然逼近,他的双眼有如黑色的漩涡,慢慢扩大,最後淹没了她。
她身子一紧,两办朱唇已被他夺去。顿时,强烈的感觉窜过全身,熟悉的男子气息再次弥漫鼻端,侵入她脆弱的灵魂深处。
“还记得你说的爱吗?”待耶律风吻够了,才抬头望著她迷蒙的眼问道。
“你又取笑我了,我知道要你真心懂得爱很难。”她更明白他前几次都只是敷衍她。
“没错,我过去是不懂,但是如今已经懂了。”耶律风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密密实实缚住她,“现在你还吵著要离开吗?”
“我不知道,既然你可以把我丢在莫由岛半年都不来找我,又何必在乎我离不离开呢?”想起这一点,她就没办法原谅他。
“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同样心焦不已,但是记天裘已掌控了海巡司,只要我有任何动作,都会被他监控,我怕他伤害你,才一直没有行动,可是万万没想到他还是查出了你,把你骗来上京。”耶律风眯起眸,眼底闪烁著锐利的光芒,“现在就等著早日将他绳之以法。”
雁儿瞧著,忍不住想抚平他眉间的皱痕,“抱歉……”
“你没事跟我道什么歉呀?”他笑望著她。
“你是一国之君,身负重责大任,可是我还因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与你争辩,想想我真的很无知。”想到身负重任的他,再想想自己,她真是太不知为他设想了。
“这就是女人啊。”他无所谓地笑道。
“什么意思?”
“女人本就会吃味儿、会计较,而我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你?”耶律风拧拧她的俏鼻,“所以别再对我说抱歉了。”
“可是……”雁儿抿了抿唇。
“如果你真的想道歉,就拿你的热情来回报我吧。”
耶律风忽然将她抛在床上,然後用力压住她的身子,邪魅地一笑,将脸埋人她颈窝,缓缓吮吻而下……
经过半个月的调查与收买,终於调查出记天裘一项项的犯罪证据,最重大的一项则是他企图谋反的计划书,上头还留有他的手印,可谓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记天裘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耶律风坐在王位上,询问著底下参与此事的众臣。
“他明白自己气数已尽,已不再嚣张,成日待在府中,足不出户。”
“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可能找机会开溜,所以你们更要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并严密看守。”耶律风眯眸沉吟了会儿,随即下令。
“是,臣等一定多方注意。”
“好,你们退下吧。”
待众臣鱼贯走出大殿後,移室秋凡才上前问:“可汗认为记天裘会这么放弃,并且认罪吗?”
“当然不会。”耶律风冷笑了声。“记天裘做任何事都经过周全的计划,想必这样的情况他也设想过。”
“臣也这么认为,他不是开溜就是报复。”移室秋凡眯起眸道。
“我已命人日夜看守著他,他要溜走并不容易,不过如果他有意报复,这件事就棘手了,不知他何时又会针对谁下手?”耶律风轻叹口气。
“我看还是先将他抓起来,以绝後患。”
“不可,大国舅司府是先王口中的福地,曾下令只要是住在大国舅司府内的人永不受刑罚。”耶律风提醒道。“所以,我们只好等他走出大国舅司府的一天。”
“现在他除了记小茵,已无人可差这,凡事都得亲手来,他立该不会贸然行动才是。”移室秋凡又道。
“但愿如此,只是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今天心情很糟。”
“多半是太劳累了,可汗还是去小憩一下。”移室秋凡看出也脸上仍有难掩的疲惫。
“好的,别为我担心,你去忙吧。”
“那么臣先告退了。”当移室秋凡步出大殿不久,正要回国师院,却惊见地上有只上好的流苏玉坠。
“这……这不是记天裘佩带在身上的吗?”移室秋凡蓦然瞠大眼,随即返回大殿将此物呈上。
“可汗,难不成记天裘已潜入宫里了?”耶律风接过,瞧了一眼,跟著眸子一沉,下一刻便冲出大殿,直往雁儿所住的芳菲苑快步奔去。
直到芳菲苑,耶律风便发现守在门口的侍卫已断气,让他心口瞬提。他慢慢移步至门外,移室秋凡则转往後门,暗中注意里头的情况。
“你这丫头,我要你把这包药粉撒在耶律风的饭菜中,这轻而易举之事你为什么不做?以为你真能成为王妃吗?只要他昏过去,你就可以带他回莫由岛,一辈子成为你的人。”记天裘威胁著雁儿。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这么做。”雁儿直瞪著他。
“为什么?”
“就算他不立我为妃,不爱我,我也不可能这么做,因为他是位仁君,是属於契丹每个百姓的……呃!”才说几句话,她的颈子已被记天裘用力勒住。
“你真的不怕死吗?”记天裘冷声问。
“我当然怕死,但我不会伤害我所爱的男人。”她紧闭上眼,“要杀就快点杀吧。”
“你这个臭丫头,以为我不敢吗?”已经气疯的记天裘再也忍不住加重双手的力道。
雁儿已涨红了脸,极为难受,但她的脑海里还是只有耶律风。
耶律风见状,立即解下腰间的玉佩,朝记天裘的额心射去。
那力道之大,让记天裘往後退了好几步,就在这个空档;耶律风立即冲进苑内,将雁儿护在身後,移室秋凡则从後方潜入,趁记天裘不注意时将他制伏。
不一会儿,众多侍卫队已经赶来,将记天裘捆绑了起来。
“国舅爷,没想到你居然对可汗之位如此执著。”耶律风走向记天裘,“偏偏老天不帮你,怎么办呢?”
“是我运气背,要杀要剐随便你。”记天裘不停地挣动,试著净脱这些绳索。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没看见断头台不知悔改了。”郭律风深吸口气,“移室秋凡,将他押到禁邑司好好盘查,如果谁敢包庇,处以同罪。”
“是。”移室秋凡立刻把记天裘带出去。接下来,耶律风立即转身关心的查看雁儿的颈子,“你还好吧?”
“我没事了。”她笑了笑,摸著他紧皱的眉,“我真的没事,别为我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刚刚那一幕在他心口造成的冲击,至今还无法退去。
“你没事吧?”现在他这不知所措的模样,反倒让雁儿看了担心不已。
“我怎么会有事呢?只是为你担心,是我……是我让你一再遇险。”耶律风将她紧紧抱住,紧闭著眼,“以後不会了,再也不会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