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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垂著脑袋,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落下。想起渊儿的未来,她只好道:“我愿意。”
“那就这么办吧。”
待记天裘离开后,雁儿才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她不禁自问,“来上京对了吗?我来上京究竟对了吗?”
数日后的某个午后,耶律风神情凝重的坐在寝宫外的石椅上,望著从白槐树上飘落的白色蕊办。
移室秋凡步近他良久,他都没有察觉,直到听见一声轻咳才赫然回神。
“这几天你看似心事重重,何不说出来?”移室秋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我的确有心事。前两天,我在记天裘的府中看见我的救全恩人雁儿,是记天裘从莫由岛将她带回上京的。”耶律风眉心轻蹙。
“什么?那你的反应是?”
“当然是淡漠以对。”他徐徐地扬睫,“只是怕瞒不过记天裘那个老家伙。”
“也是,所以日后要是碰面,更得注意,别忘了宫里记天裘的人可不在少数。”移室秋凡提醒道。
“我知道。”耶律风当然明白自己的处境。
移室秋凡压低嗓音,问道:“前阵子记天裘提及不死长老,你真认为不死长老是在他手中吗?”
“不确定,不过那些发丝经其他长老证明,的确是不死长老所有。”这件事一直困扰著耶律风。
“那就糟了,不死长老可是咱们契丹的精神象征,他的存亡武代表著契丹的存亡,还真是棘手呀。”向来足智多谋的移室秋凡也忍不住皱起双眉。
“我会继续调查清楚,即使发丝无误,人是不是在他手上还是个谜。”
耶律风才刚说完,就见一名守卫走过来。
“禀可汗,大国舅司派人送礼来。”
“送礼?”耶律风眉一挑,猜不出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让他进来。”
守卫退下没多久,就见那位送礼的人走来,一瞬间,耶律风猛然愣住。
“雁儿……”他讶异地瞧著她。
“可汗,这是我家老爷派我拿来给你的。”雁儿将手中的东西呈上,自始至终都垂著脑袋,“他说是普罗山的上好春茶。”
“好,我收下了。”耶律风接过后将它交给移室秋凡,并对他眨眨眼。
移室秋凡了然的退下。
雁儿接著道:“东西既然已交到可汗手中,奴婢该退下了。”
“等等。”耶律风立即喊住她,“何必这么生疏呢?”
“奴婢不懂可汗的意思。”雁儿掩下双目,不让情绪的波动从眼底流露出来。
“我的意思是……”耶律风才要开口,忽然发现前头矮墙处有道黑影掠过,虽然瞧不清是谁,但那确定是个女人,看来在暗处已有不少双眼睛正监视著他们,于是,他立刻换上佣懒的调笑态度,“既然想我就不必装模作样了。”
她赫然抬眼注视著他,杏眸中流转著一丝水气,“你怎能这么说?”
他噙笑望著眼前的可人儿,“说进你心坎里了是吗?不过,干嘛哭呢?”
伸出手,拂去她眼角的泪,脸上虽带著冷笑,但指上的温度却异常炽热。
雁儿本该逃开,但发现自己的双腿背叛了她。
“你忘了我?”她眸中充满哀怨。
“啧啧,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忘了?还记得最后那个饭团的味道,直在我齿问流连,老是懊恼著回来这里后吃不到那么好的滋味。”他抬起她怯柔的小脸,薄唇弯起一道戏狎的弧度。
望著他那邪魅的双眸,雁儿立即撇开脸,“瞧这儿瑶宫琼阙,是那么富丽堂皇,你又怎会在乎小门小户人家的残羹冷饭呢?”
“珍馑美馊有它的丰富之处,清粥小菜也有它的淡雅美味呀。”他低哑的嗓音吐出淡淡的笑语。
她的心一拧,“是,清粥小菜……奴婢该退下了。”
清粥小菜无法入他的眼,她是该早早离开。
“我话还没说完呢。”耶律风盯著他低垂的小脸,随即问道:“渊儿也来上京了吗?”
雁儿的眉一蹙,半晌才道:“来了。”
“改天带他进宫,我想见见他。”
“不需要了,就伯渊儿见了你会乱说话,到时候犯了错,已不是我这个做姊姊的担待得起。”她淡漠地说。
她的冷漠和淡然在在蚀入他的心口,他随即一个箭步逼向她,“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
“是奴婢无意中激怒了你吗?”她勾起冷笑,“还请可汗治罪。”
“呵,治罪?”耶律风有点恼了,偏偏很多话又不能说清楚。“我治罪的方式可是有千百种呀。”
雁儿心一提,发觉自己在愤怒之际居然忘了他的身份,他去怎么惩罚她?如果她必须因而丧命,那渊儿又该怎么办?
虽然很不愿意,但她还是不得不跪下,“可汗……”
“原来你怕死,这倒是好处理。”他扬唇一笑。
“奴婢不怕死,就怕死了后唯一的弟弟无人照料。”雁儿无惧地坦言。
“是这样吗?”耶律风扬起嘴角,幽魅的眼中射出一道光亮,“那就不让你死,嗯?”
她一愣,不懂他的意思,但下一刻他却上前握住她的手。
“起来吧。”
他炽烫的指尖再次灼热了她,她陡地抽回手,满脸错愕又惊疑。
“反应不必这么大。”耶律风邪肆的笑著,“先说好,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什么?”
“跟我来。”他直接将她带进寝宫内。
雁儿被他拉了进去,一入内,她便瞠大眸子看著房里的摆设,发现这儿比记老爷的府邸还要气派辉煌。
“你把我拉进这里做什么?快让我出去。”
“可汗说的话,你要听才是。”耶律风一双利目陡转浓烈,直习勾地瞧著她那张纤丽的容颜。
他真的很想对她坦言,但是明说只会害了她,她做人坦然率真,要她配合著演戏只会让她更害怕、更无措,因此他不得不继续隐瞒,甚至还要加深她对他的误会。
因为记天裘会派她过来,绝非单纯的只为送礼。
恨就恨在渊儿还在大国舅司府,他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们姊弟救回他身边,安置在宫里。
“你要做什么?”雁儿的眼神里带著惶惧。
“看见那张大床了没?”他眯眼肆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何必这么害怕呢?”
雁儿惊恐的张大眸子,“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既然已得知他将娶记姑娘为妻,又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对她?雁儿不停挣扎,却仍无法推开他紧贴著她的身子,还有透过身上单薄的布料所传来的温热。
“别这样,放开我……”她嚿咬著下唇,从齿缝中进出这几个字,小手抵在耶律风的胸口直抗拒著他。
“我的话便是圣旨,你敢违抗?”他完全无视於她的抵抗与不安,贴近她的小脸,徐徐呵出温暖的气息。
雁儿一颤,浑身已充满火热,耳根子更是透红不已,但“圣旨”二字吓住了她,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已经有了记姑娘……”
她悲哀的啜泣声定住了耶律风的动作,他随即睇著她,逸出一丝诡笑,“身为君王,理当姬妾成群哪。”
“什么?”她无法理解。
“不懂吗?也就是我可以在宫中养一堆女人,供我玩乐。”他狂妄地道,幽深且固执的眼从未自她脸上移开。
“不要,我才不要!”雁儿大声呼喊著。
“你尽量叫,看看有谁理会你。”他邪肆地在她耳畔这么说,一边注意著屋外的动静,此时窗边出现的暗影,让他的眸子倏然眯起。
下一步,耶律风不顾她的尖声叫嚷,将她抱起,直接送上那张可容纳五、六个人的大床,并将纱帐放下,掩住她曼妙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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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耶律风盯著雁儿的眼,不停的喘息,然後慢慢抽离她的身子。“你走吧。”
“什么?”她的心口又是一疼。
“我要你回大国舅司府去。”他起身整理衣装,让自己看来威严依旧。
雁儿觉得自己好狼狈,没想到不管她怎么劝自己都没用,只要耶律风一个微笑、一个动作,她就会变得虚软,可是事後,他却当她是敞屣般弃之不顾。
“以後呢?”她仍奢望著。
“以後?”他撇撇嘴角,“你我还有以後吗?嗯……也是,等我立小茵为王妃,你可以陪嫁过来,或许我可以给你个侧妃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