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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恩将仇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却不让他睡觉!而且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显然她是把冷热两个水龙头一起扭开;再加上她那鸡猫子似的歌喉,唱着什么小雨来得正是时候……
松岗彻试着把脸埋进枕头里,但完全无效,他气得大吼。〃你能不能把嘴巴闭起来?安安静静去做你想做的事。〃
砰地一声巨响,冷杰把浴室的门重重地掼上,以示抗议。
五分钟之后,松岗彻正要见到周公,突如其来的强烈地震吓醒。
又是冷杰搞的鬼!不知什么原因,她像无尾熊般,背在床上磨来蹭去!
他双眼惺忪地瞪着她。〃你别动来动去行不行?〃
〃我的背好痒,你帮我抓抓好不好?〃冷杰满眼全是期待。
〃你再不让我睡,我就掐死你。〃松岗彻一个伸手,冷杰却笑得嘴都合不拢。
〃你的手超过枕头了,欠我一千块。〃
〃唉……〃松岗彻背过身子,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
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刺眼的阳光照在松岗彻疲惫不堪的脸上。
但,让他醒过来的原因,不是阳光,而是又麻又痛的手臂。
一睁开眼,就看到冷杰把他的手臂当枕头,睡容显得十分满足。
不是他小气,实在是他不想得肌腱炎;他的手太重要了,要拿碗筷,要拿书笔,还要一手掌握她的胸部……虽然他很轻地抽回手,但她还是醒来了,大眼睛因为作了个好梦而显得精神奕奕。〃你感冒好点没?〃
松岗彻摸摸额头,烧已经全退了。〃全好了。〃
〃我来打电话叫早餐。〃她一个翻身,背对着他拿起价目表。
〃你没穿衣服?〃松岗彻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确定没看错。
〃那件和服那么贵,当睡衣穿会遭天谴的!〃冷杰说完后拿起电话拨0。
〃你至少该穿内衣……〃松岗彻眼睛突地一亮。
他想通了,她刻意不穿内衣是因为她想开了;他的身体迅速地发热发烫,比昨晚至少要再高了两度以上。
他舔舐着乾涩的嘴唇说:〃我懂了,你想勾引我。〃
〃鬼扯!〃冷杰瞪他一眼,然后对着话筒点餐。
〃你的背真美!〃松岗彻十分十分轻柔地移动身躯。
冷杰挂上电话。〃非礼勿视,日本没有这句话吗?〃
〃我想起来了,你昨晚要我替你抓痒。〃他双手扣住她的肩膀。
〃放手!已经不痒了!〃冷杰妄想抵抗,但他以强壮的身体压住她的后背。
〃我乐于服务。〃松岗彻沿着背脊中线爱抚下去。
〃住手!〃她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愉悦。〃爱说谎的小木偶。〃
〃你才是不守信用的大色狼。〃冷杰被压得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冷杰的身体翻了过来,但依然被他压制住。
原本她是想反抗的,但她怕一抬手,所做的事将会是抚摸他;更糟的是,她的身体希望他继续下去。
在这一刻,她已经顾不了他有爱男人的癖好,她完完全全地被欲望击倒。
她变得大胆主动起来,而且想被他占有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没有一万块。〃冷杰从昏乱的脑中想到钱。
〃我替你出。〃松岗彻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我会后悔……一定会……〃
〃你喜欢,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松岗彻做好准备地抵身。
〃求你……〃她想说温柔点,但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他对不停的敲门声置若罔闻。〃我会很温柔的。〃
〃求你快应门。〃冷杰改变刚才未说完的话。
松岗彻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送早餐。〃服务生回答。
〃放在外面就好了。〃松岗彻没时间起身。
〃请尽快出来拿,如果别人拿走,请勿见怪。〃服务生提醒道。
〃我马上来拿。〃在这不到一分钟的对谈中,冷杰迅速回复理智。
松岗彻知道她是那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而他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
他感到非常生气,要不是那个该死的服务生,他现在已经进入她身体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紧抓住她的肩膀。〃你别想逃!〃
〃我们说好不能霸王硬上弓。〃
〃你去警察局告我好了。〃
〃住手!求你快住手!〃他的粗暴令她伤心欲绝。
〃你的身体可不这么认为。〃
一颗眼泪从冷杰盛满惊慌的大眼睛里掉下来,很快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她眼角掉到枕头上。
她没有发出哭声,只是以悲伤和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嗫嚅哀求道:〃不要……〃
他颓然。〃拜托你别哭行不行?〃
〃哇……〃她双手捂着泪痕交错的脸,反而放声大哭起来。
〃好好好,算你赢,我不强迫你就是了。〃松岗彻起身走向浴室冲冷水。
听到关门声,冷杰放开手,眼泪立刻止住;她想,她也需要用冷水惩罚她的身体。
叛徒!她咒骂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她的心咒骂她白疑。
在台湾没有几个称得上是白马王子的男人,现在好不容易从日本来了个白马王子,她竟然为了一万块的赌金,错失欲仙欲死的大好机会……
※※※
〃你的公司好漂亮!〃冷杰改到李如芝的公司和他见面。
〃是阿彻设计的。〃李如芝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行事历回答她。
〃缺不缺人?〃若不是现在经济不景气,工作难找,冷杰会马上递出辞呈。
听出她的声音很沮丧,他百思不解地抬起脸。〃我还嫌员工太多。〃
冷杰毛遂自荐地说:〃如果有人辞职,你记得要来找我。〃
昨晚,阿彻没回家睡觉,早上他出门时也没见他回来,李如芝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阿彻风流快活去了,而且对象一定是冷杰。
他原以为今天会看到如花绽放的成熟女人,没想到冷杰居然像凋谢的花,一副快死的模样。
李如芝开门见山地问:〃昨晚阿彻是表现不好?还是太好了?〃
是发生在今早,不是昨晚,所以冷杰大力的据实以告。〃什么事也没发生。〃
〃骗人!〃孤男寡女同在一张床上,就算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他们没嘿咻。
〃我喝醉了,他感冒了。〃她简单明了的解释。
李如芝恍然大悟似地说:〃难怪你心情不好!〃
〃你误会了,我很庆幸自己还是处女。〃
〃你的大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眼睛是灵魂之窗,他清楚地看到她有一个不安的灵魂。
上次的晚餐,他们三个人饭后坐在沙发上,他强迫他们两个陪他看他已经看过五遍的〃冬季恋歌〃录影带;他刻意安排阿彻坐中间,她紧张得像条橡皮筋,只要阿彻身体一动,她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假装要去洗手间小解。
五十分钟的录影带;他算过。她总共去洗手间七次,比尿失禁的病人还严重。
这表示,她对阿彻有一定程度的喜欢。
有着一颗女人心的他也有这种经验。好几次在同志酒吧触到电,但若是那人身边已有男伴,他就会心神不宁,想接近他,又怕被拒绝,她的心情一定也是如此。
从李如芝的眼神中,冷杰晓得他可能看穿了她,但她又不能承认……
她想了一下,找到个藉口,却还是不小心露出马脚。〃我是因为他不满意设计图才心情不好的,你别到处宣扬。〃
〃我看看设计图。〃李如芝暂且放她一马。
〃如果有觉得不好的地方,尽管说。〃冷杰憧憬能听到赞美。
〃我不喜欢冷冰冰的帝王石。〃他一开口就泼她冷水。
冷杰心凉了半截。〃那用回地毯,还有呢?〃
〃这个开放空间最好做一个可以点蜡烛,又可以喝酒的吧台。〃
〃没问题,我回去后会修改到让你满意为止。〃她同时希望就此打住。
〃还有……〃李如芝眉头微蹙,指着视听室摇了摇头。
她窘迫地咬着下唇。〃不好吗?〃
〃客房要保留,这样阿彻来才有地方睡。〃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冰冷。〃你不怕法国男友吃醋!?〃
当然是趁他不在的时候,邀阿彻来聚聚。〃他不以为忤。
〃小心点,纸是包不住火的。〃冷杰竟因为吃醋而眼里冒出熊熊大火。
〃你好像很不喜欢阿彻来我家睡……〃李如芝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