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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时间里,傅凉荆也终于知道原来阿愿不是展颜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柳独欢和她丝毫关系都没有,花翩虽然没有和阿愿相认,但是十分的疼爱她,可能是因为母女血液相连,阿愿也十分乐意和她呆在一起,展颜便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傅凉荆那个后悔啊,那个痛苦啊,他到底当时是哪根筋不对劲要给她一纸休书啊,理论上来说他们现在确实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要他就这么放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傅凉荆回来后一直致力于把休书偷出来毁掉,可是他找了很久都不知道展颜把休书放在哪里,后来,柳独欢很欠揍的告诉他,休书在他身上……
说到柳独欢,傅凉荆终于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当年,他和自己父亲曾以兄弟相称,按着辈分来,他应该叫他一声叔伯,但就是这个叔伯,竟然天天没事和他抢媳妇!
这厢两人还在争锋相对,展颜已经不知去向,两人再次唇枪舌战一番,纷纷甩袖离开。
当年中原举行武林大会,选举武林盟主,实因为魔教猖獗,如今魔教也被灭了,这武林盟主,自然也就没多少用处了,何况,傅凉荆毕竟是金楼楼主,传闻中中原的魔教,在各门派回到中原后,许多人都提出撤去武林盟主,傅凉荆倒也不恼,点头同意,但令人奇怪的是,名剑山庄,第一女子门,和暮云派这三大派竟然宣布说永为金楼效命,真真是令人不解至极。
凤青舟和凤九黎两人早就回了名剑山庄,凤栖沐一再要求终于留下来,虽然表面上说是想和展颜多待些时间,不过她醉翁之意大家都心知肚明,并不戳破。
除了柳独欢这个像苍蝇一样讨厌的人,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了。但傅凉荆知道,有些事,并没有结束,比如,穆然之死。
金楼楼主想知道的真相,没有人可以瞒住,当年一直没有去查,是因为那时候觉得时间还不到,但是,如今自己已经解了绝情蛊,展颜也回到了自己身边,有些事,还是要算算帐的好。
傅宅牢内,江展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暗不见天日,每日受尽折磨的日子了。现在不管傅凉荆用什么法子折磨她,她几乎都能不吭不响的受下。
而江离,却不如江展笑太多了,坎水经常嘲讽他,看上去是个男人,实际上比娘们儿还矫情。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嘶吼狂叫,以宣泄自己的痛苦。
当傅凉荆命人将噬骨蝎放进他体内的时候,江离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一遍遍哀求傅凉荆饶了他,额头都已经磕出血来,但傅凉荆就那么静静站着,看他痛得死去活来。
他说,你觉得很痛吗?生不如死吗?你们在她那么小就这样对付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可能是因为江离的惨叫声太难听了,傅凉荆让人割去了他的舌头,每次受刑时除了唔唔声倒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而每次傅凉荆变着法儿毫不疲倦的折磨这两人时,他的身边,总会带上一个人。每次她都会被各式各样残忍恐怖的刑罚吓得花容失色,颤抖不止,傅凉荆看见她这个样儿,都会笑的格外温柔,
他会很轻柔的拍拍她的肩膀,用最温和的声音告诉她,得罪了展颜的人,都是这样的下场。
终于,就在傅凉荆回到傅宅后没多久的一个夜晚,傅海棠在屋内上吊自杀,却因为被人及时发现解救,之后的时日,她几乎日日都在寻死,傅呈急的无可奈何,有时候让傅凉荆去安慰安慰她,可只要傅凉荆一出现,傅海棠就发疯似的撞墙割脉,后来,傅家传出消息,傅呈之女傅海棠,彻底疯了。
今日,是穆然的忌日,傅凉荆只带上展颜去祭拜她,黄土坟墓上长了一些青草,傅凉荆想要去拔,被展颜阻止了。
“光秃秃的多不好看,女子都爱美,长些草,挺好看的。”
展颜发话,傅凉荆自然不会不听,甚至还跑到其他地方去挖了一些野花来种在坟上,看的展颜直想笑。
看着傅凉荆忙前忙后,展颜心里有淡淡的满足。
“其实,傅海棠,是你逼疯的吧。”
听着不带一丝疑问的语气,傅凉荆拍了拍手掌的泥土,转身,面上看不出来是笑还是难过。
“是。”
展颜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他,突然让他升起一股慌张之意。
“我之前,虽然对穆然有些感情,毕竟,我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师兄妹……”
“哦,青梅竹马?”
展颜挑眉,面上是淡淡的笑。
傅凉荆越发急了,堂堂叱咤风云的金楼楼主,此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不是!是兄妹情,对,只是兄妹情!”
傅凉荆下定决心般,突然朝展颜走进,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声音有些嗡嗡的委屈。
“全世界,我只喜欢你。”
展颜笑了一下,不知是喜悦还是什么,她拍了拍傅凉荆的后背。
“这句话,是凤栖沐教你的吧。”
傅凉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很抱歉现在才更新,昨天因为一时睡懒觉逃课了。。
他妈人品问题就遇上点名了……
于是,悲剧了。。你们懂得,我一直在检讨。。。
放在这里看能不能看见……下午就更新了,一直不出现,急死我了。。
五月时节,已经过了草长莺飞时令,但四处一副生机勃勃,百花争艳的景象更加让人心情舒畅。展颜依旧坐在曾经那把摇椅上,看着头顶满树绽放的繁花,眯着眼有些陶醉。微风拂过,虽然夹杂着热气,却让每个细胞都张开来,呼吸这清香。
树枝哗哗响起,扬起一树繁花,柔软的花瓣簌簌落下,飘在她的肩头,青丝上,远远看过去,仿佛被花掩埋一样。
这样美好静谧的景象,却因一个人的到来而破坏殆尽。
“哎呀呀我亲爱的小娘子,有没有想为夫啊,来来来,给夫君我亲一个。”
一袭红衣如同飞射的流星一样从门口直扑展颜身旁,可惜就在快要接近展颜的时候,一抹白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抓住红衣领子就是一甩,两人瞬间交上手,空中只见一红一白互相交
缠,好不热闹。
展颜抚了抚额头,站起身便往屋内走,这样的场景她隔个两三天就能看见一次,已经视觉疲劳了。
两人见主角离开,也停下手来,跟着她一起进屋去,战火再次被蔓延到房内。
展颜直接无视旁边的两人,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谁知早有人先她一步。
“娘子,我帮你倒茶。”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来。
“夫人,我帮你倒茶。”
茶壶的左右两个手柄分别被握住,两方互相争夺,谁也不肯放手,随着力道越来越加大,硝烟味儿越来越浓,完整的白瓷茶壶终于喀喀两声,碎开了。
茶水一股脑漫出来,打湿了展颜的衣裙,两人同时松手,立即去替她擦干净。
饶是展颜再好脾气,此时也有些受不了了。冷冷瞪了两人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便朝外走。
“这位公子,请你不要再骚扰我家娘子了好吗?我俩孩子都有了,你这样擦足是很不耻的。”
傅凉荆正抬腿朝展颜追去,听见这句话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
“柳叔伯,请您不要骚扰侄儿和侄妻好吗?您是长辈,侄儿不想和你动手!”
傅凉荆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一刀把眼前这个脸皮奇厚,不知廉耻的老男人宰了!
自从北邙魔教之事解决后,因为孟倾的死,展颜一直悔恨交加,傅凉荆那时也不好在她面前晃悠,只得留给她时间让她慢慢从悲痛中解脱出来。
可是就在这段时间内,这个该死的柳独欢竟然近水楼台,天天围着展颜转,美其名曰安慰妻子,气的傅凉荆天天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后来大家终于回到了中原,金楼依旧住在傅宅,柳独欢没脸没皮的跟了过来,说要享受三口之家的乐趣。
在这些时间里,傅凉荆也终于知道原来阿愿不是展颜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柳独欢和她丝毫关系都没有,花翩虽然没有和阿愿相认,但是十分的疼爱她,可能是因为母女血液相连,阿愿也十分乐意和她呆在一起,展颜便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傅凉荆那个后悔啊,那个痛苦啊,他到底当时是哪根筋不对劲要给她一纸休书啊,理论上来说他们现在确实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要他就这么放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傅凉荆回来后一直致力于把休书偷出来毁掉,可是他找了很久都不知道展颜把休书放在哪里,后来,柳独欢很欠揍的告诉他,休书在他身上……
说到柳独欢,傅凉荆终于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当年,他和自己父亲曾以兄弟相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