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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一脸淫相,目露凶光,将刀往地面上一扔,便伸手要去将展颜拖过来,阿愿连声尖叫,却被
大汉一膀子打得倒在了地上,发出呜呜之声。
展颜紧咬嘴唇,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暗中动作,在大汉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瞬间出手,嗜命之毒便侵满大汉全身,只见他奋力翻滚起来,指着展颜似乎要将她食肉寝皮,展颜忍着腹痛,一点点朝阿愿移去,正将她抱在怀里,背上却又无预兆的挨了一刀。
吃力转身,却见先前那名大汉已经倒在地上断了气,但又有一人站在她背后,拿着道笑的狰狞。
“我说这个女子不好对付,这家伙偏不信邪,这下死在我女人手上了吧,哈哈。”
展颜根本认不得两人,但从两人的话语中已经听出,这两人应该是在博颜一笑受了气,因此才对自己怀恨在心。
展颜忍着剧痛,扬手而起,冷声道:“你如果敢过来,我定让你比他死的还痛苦!”
那大汉也是看见先前那人惨死之样,心里对展颜略有忌惮,心里转念一番,又担心博颜一笑的人赶过来,便也不再有什么心思,狠狠瞪了展颜一眼便匆匆离开。
阿愿面上不知道是被先前打出来的血还是染上了展颜身上的血,看起来恐怖至极,展颜将她抱在怀中,警惕看着大汉离去的方向,终于松了口气,身子却一软倒在了地上。
“娘亲,娘亲,你不要死,呜呜,娘亲,你起来,你起来,我们去找爹爹,娘亲……”
阿愿抱着展颜的手臂哭喊,小小的身子却丝毫拉不动展颜,哭的越发厉害。
那两名大汉既然能进入竹林,那大路上的车夫肯定已经凶多吉少,靠他回去找人已然不抱希望,展颜越想越心凉,这荒郊野外的,自己今天恐怕是栽在这里了。
意识渐渐模糊,拉住阿愿的手也缓缓无力垂下,阿愿惊恐的看着血越流越多的展颜,奇迹般的停止了哭喊,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朝竹林外跑去。
那大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阿愿流着眼泪跌跌撞撞的朝前跑,只想着找到爹爹娘亲就有救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城内依旧遥遥无期,身后却换来真真疾驰的马蹄声。
阿愿聪明之极,立即转身对着身后哭喊起来,叫着救救我娘亲。
马匹由远及近,为首的皱眉看了看前方浑身是血的小身影,渐渐缓了马势。
“楼主,前面有个小女孩,好像受了伤。”
傅凉荆冷眼看着前方那个小小的身影,心里没来由咯噔了一下,随即翻身下马走到了女孩面前。
阿愿见有人来了,顿时哭的更大声,扑向来人的怀里,指着身后的竹林,哭喊着救救我娘亲,傅凉荆闻言,皱了皱眉,却是抱起女孩飞快的朝竹林里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终于再见了,大家撒花吧。。
☆、想不出标题
记得第一次见到展颜时,是在争锋相对的喜堂上,她火红的嫁衣燃的灼烈,似要涅盘重生。
而如今两年后再见,她依旧是一身赤红,只不过那红,却是被鲜血染红,比灼烫的火光还要触目惊心。
傅凉荆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处于完全的空白,任凭怀中的小女孩如何哭喊都没有反应。他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她时,竟然是这幅境况。
那倒在血泊中的女子,青丝散在胸口,被汨汨而出的血液染得黏稠,交织在胸前,好像是身体裂
开,布满了血痕一样。
那血好像怎么也流不完,将躺在地上的她包裹成了一个血人,除了惨白无血色的面容外,其余地方只有深红的血。
“是夫人!”
身后碧霄几人随即赶来,看见眼前的景象时,震惊无比,飞快上前将已经失去意识的展颜抱在怀里,首先点住几处止血的穴位,再小心撕开腹部的衣衫,上好金疮药,又撕下自己的衣衫替她包扎好。
碧霄在做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傅凉荆就那么僵站在原地,离火坎水两人挡在展颜身周,生怕傅凉荆被那绝情蛊控制,做出伤害展颜的事情。
“怎么还在流血!”
碧霄看着从身下流出来的血液,尖叫一声,小心翼翼的将展颜侧过身来,赫然发现后背还有一道伤痕。
“还有伤,必须马上送到医馆!”
坎水此时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沉声开口,就在说出这句话时,一直僵硬的傅凉荆终于有了动作,将怀中的阿愿放在地上,随即飞身前来,将展颜抱在了怀中。
“楼主!”
“糟了!”
三人均以为傅凉荆已被控制,正准备出手,却发现他眼里并没有失去神智,而是满满的恐惧和担心,施展轻功抱着展颜朝陵嘉城飞去。
“楼主竟然没有失控!”
绝情蛊的影响,几乎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傅凉荆此时竟然没有被控制,可见展颜此时的状态远远已经超过了绝情蛊对他的影响。
碧霄将阿愿抱在怀中,三人朝傅凉荆离去的方向赶去,此时的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怀中那个小女孩,是将展颜叫做娘亲的。
陵嘉一家医馆内,颤颤巍巍的老者正站在床前尽力救治着满身是血的女子,拿东西的空挡瞟上一眼旁边立着的男子,只觉身子都要被冻僵了。
屋内屋外静谧无比,碧霄坎水几人站在屋外焦急的等着屋内的结果,谁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大夫的救治。
阿愿终于止住了抽泣,泪眼朦胧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小手捏住碧霄的衣领,小声道:“姑姑,娘亲好了吗,娘亲好了吗?”
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三人此时终于意识到这个小女孩的存在,想起先前在大路上看见她时,她嘴里也是叫着娘亲,她所谓的娘亲,定然是展颜无疑了。
三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至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却不言不语。
终是碧霄一咬嘴唇,压抑着声音道:“你多少岁?”
“阿愿两岁了……”
听此回答,坎水顿时一巴掌捂在面上,低嚎道:“完蛋了!”
碧霄和离火尚要镇定点,可那抽搐的面容也显示了他们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澎湃震惊。
“不能让楼主知道,否则他肯定会发疯,再一受绝情蛊的影响,后果不敢想象。”
碧霄咬唇分析开口,几人均是惊恐的朝屋内望了一眼,随即万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先带她回去,看看她爹是谁,如果可以的话。”
坎水眼神一凛,比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
“不行,一切等夫人醒过来再说!”
碧霄毫不犹豫出口否定,叹了口气看了看怀中的小女孩。
“再怎么说,她也是夫人的女儿,如果伤害她父亲和她,夫人定会嫉恨楼主,那结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何况,你认为能让夫人委身的人,会是寻常人吗?”
离火神色复杂的看着碧霄怀中的阿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阿愿,你爹叫什么名字?”
阿愿转动了一下眼珠,却紧抿着唇不说话,朝碧霄怀里躲了躲。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已有防人之心,不愧是她的孩子。”
坎水眯眼开口,不知是夸还是损。
就在几人僵持间,房门突然被打开,那大夫面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将一张药单交到坎水手上,颤巍巍道:“你们公子让你去把药买齐了,那位夫人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但是要将养许些时日。”
听此言,三人终是松了口气,坎水接过药方身形一闪便没了踪影,看的那大夫一愣一愣的,离火看了看碧霄和阿愿,用眼神示意她抱着阿愿离开,随即走了进去。
傅凉荆握着展颜的手蹲在床边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没有意识的女子,离火说不上那是怎样一种表情,只觉得欢喜亦有,悲伤亦有。
“公子,你,没事吧?”
傅凉荆肩头一动,知道他问的是体内绝情蛊的事,恍惚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她伤成这样,那杀意,倒真生不出来了。”
话虽如此说,但离火却眼尖的看见顺着傅凉荆的衣袖,有滴滴深红液体流下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心头只是一颤,却没有再说什么。
展颜的伤口已经被止住血,呼吸也不如先前那么微弱,傅凉荆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一颗融进水里,随即缓缓倒入展颜口中。
离火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手指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他知道那是比天下任何宝贝还要珍贵的回春丹,采春日百年药材,历经七七四十九年,才能制成一丸,有起死回生之效,但因为药性太强,濒死之人服用只会加快死亡速度,只有等那人生命迹象重新活跃后才可服下,可保受伤之人三日之内恢复如初。任凭金楼在中原势力如此之大,也仅仅寻到四颗而已。
那是为了压制傅凉荆体内的绝情蛊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