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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已经三十多岁的他依旧像二十多岁的人一样。
不知为何,在外人面前擅长伪装自己的展颜在柳独欢面前却很是放得开,就连那淡漠的性子,在他的熏染下都渐渐变得开朗起来。
两人在马车内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赶得路,金楼和魔教的人一次也没寻上来,两人很快到达了水城陵嘉。
一进城,一股温柔幽静的水乡味儿便迎面扑来,来来往往的人群面上都是一副温柔和善之态,那些温婉如玉的女子仿佛是从画儿中走出来的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真真是个好地方,早知道有这么多美人儿看,这些年就不去黄沙漫天的北邙漂流了。”
柳独欢摸着下巴眯着眼,风流之态丝毫不减,展颜也懒得理他,抬步朝一间客栈走去。
在客栈掌柜的介绍下,展颜很快寻到了一间住处,临水而居,站在窗前可以感受到波光粼粼的水面透出来的清凉之意。
看着展颜张罗着不大的院子,柳独欢撇了撇嘴。
“你准备住下来?”
“否则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玩儿?”
“我还真这么以为的。”
“……”
柳独欢要求住在这里,展颜并没有反对,有个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只是他那沾花惹草的脸,实在有些令人无奈。
住下没几天,周遭邻家女子几乎已经全来了一遍,美其名曰拜访新邻居,可那满含情意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柳独欢的脸。
每当这个时候,柳独欢便会一把将展颜抱在怀里,一脸柔情的看着她,说着什么此生,我唯爱展颜一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展颜住下没多久,成了所有人的公敌。
不过这倒顺了展颜的意,对于外人,她从来没有心思去结交,每日几乎足不出户,看看书,弹弹
琴,研制研制毒药,日子过得倒挺悠闲。
这日,正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柳独欢一脸沉重的走了过来。
“丫头,你不能这么坐吃山空,你看那些流落街头的人,都是像你这样的败家的。”
展颜眯眼瞟了瞟他,并不答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找个能来钱的法子,以后生活才有保障啊,你看你,买什么药草,药方,全把银子浪费了!”
柳独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跺了跺脚,随即握住了展颜的双手。
“所以,我决定了,必须要做一件来银子快的事情。”
“什么?”
“开妓院!你当头牌!”
展颜:“噗……”
作者有话要说:展颜醒来的时候,上身的衣服半截已经脱落,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正落在自己的肌肤上。
尚有些模糊的意识瞬间性清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掌打过去,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随即响起带笑的声音。
“弄清事情后再出手也不迟啊,你这丫头,说动手就动手,真真是个不讨喜的性子。”
展颜挑眼看着眼前眨着委屈眼睛的红衣男子,有些哭笑不得。
“醒来就被人吃豆腐,我还要听他说理由吗?”
话落,展颜便支起双手坐起身,这一扯动才发现胸口生生犯疼,覆在上面的白纱已经被血液染成赤红。
“伤口裂开了,我在帮你上药呢,这个理由,可能让你不恼我?”
展颜收回心思,扯了扯嘴角,并不答话。
红衣男子哼笑一声,将薄衣披在她身上,站起身来。
“下手的人挺狠的,伤口很深呢,丫头,要不要大叔替你报仇。”
展颜依旧不答话,眯着眼似乎在思忖什么,待男子忍不住又要开口的时候,才咧嘴一笑,捂着伤口站起身来。
“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耶。”
“这里离落雨城有多远?”
“不知道耶。”
“什么时候可以到陵嘉?”
“不知道耶。”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
展颜哭笑不得的抚了抚额头,将回颜膏拿出来放到了男子手上。
“这是你要的东西,谢谢你救我出来。”
“你要走?”
红衣男子挑眉,伸手拉住了展颜的手,随即站在她面前。
“你想去哪里?金楼和北邙魔教的人可都在找你,外面不是狼群就是虎口,就你这小身板,出去就得逮你。”
展颜嘴角挑笑的看着红衣男子,抽出自己的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是不是想说,我跟着你,就不会有危险?”
见自己的把戏被戳破,红衣男子居然也不尴尬,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是啊,我长得又好看,功夫又高,跟着我多划算,你想去陵嘉是吗,我马上可以带你去,以后
谁也找不到你。”
虽然男子的话在展颜听来有些好笑,但细想下去,确实如此。孟倾肯定不会放弃寻找自己,凭对他那份执拗的了解也知。至于傅凉荆,展颜面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那个固执到有些无理取闹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自己,喜欢自己,却在穆然死后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入自己的身体,这边是他的喜欢吗?廉价的不值一提。
就算展颜心底有些疑惑,知道当时发生的一切可能有什么误会,但她已然不愿意去深想,上辈子为情爱所伤,甚至失去生命,这辈子,她便再不想和情爱有丝毫的牵连。
“好,你带我去陵嘉,我答应你的条件。”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条件?”
红衣男子面上做出大吃一惊的表情,眼里却是浓浓的兴趣,在他眼里,面前这个女子聪明灵秀,就连那性子他也是十分喜欢,简直太和他的胃口了。
“因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其实红衣男子的条件很简单,展颜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替他炼制一些毒药或者美容养颜的药膏便可。
看着对自己面貌爱惜到极致的男子,展颜又不禁猜测他的年龄。
只可惜套来套去,除了知道了他的名字,其余依旧一无所知。
他告诉展颜,他叫柳独欢。
马车轮子磕到了路面上的石头,狠狠颠簸了一下,展颜也就是在这时候知道了面前美男子的身
份,随着颠簸的马车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
柳独欢,当年江湖第一剑客,也是和傅呈比剑后失败隐退江湖的那位高手!
看着展颜吃惊的样子,柳独欢似乎很享受,做出一副风流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手指勾住展颜的下巴,声音满含了诱惑的妖媚。
“终于看见你除了淡笑之外的表情了,怎么样,大叔我有名吧。”
展颜回过神来,嗤笑一声扭开头,打掉了柳独欢的手。
“都这把年龄了,还调戏小姑娘,脸皮真是厚呢。”
柳独欢哼了一声,双手掐住展颜的脖子,作势要威胁她一样。
“大叔我当年成名的时候才二十岁,不过十四年过去了,连黄毛丫头都敢骑到我头上来,当年就不该让那傅老头儿赢。”
展颜听起他提起当年和傅呈比剑一事,便也没去注意他口中两个年龄一加起来如今的岁数,干咳
了两声。
“你的功夫比傅伯高多了,当年怎么会败在他剑下?”
听展颜问起,脸皮厚到城墙拐的柳独欢竟然有些尴尬起来,扭扭捏捏的不肯开口。
无奈展颜的追问,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他当年用雪蟾冰露诱惑我……”
听此言,展颜瞬间已经明白,看着柳独欢笑的欢快。
雪蟾冰露是驻颜美容的绝佳宝贝,很多有家世的女子一生都在寻找雪蟾冰露,以求保住流逝的美貌。
难怪已经三十多岁的他依旧像二十多岁的人一样。
不知为何,在外人面前擅长伪装自己的展颜在柳独欢面前却很是放得开,就连那淡漠的性子,在他的熏染下都渐渐变得开朗起来。
两人在马车内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赶得路,金楼和魔教的人一次也没寻上来,两人很快到达了水城陵嘉。
一进城,一股温柔幽静的水乡味儿便迎面扑来,来来往往的人群面上都是一副温柔和善之态,那些温婉如玉的女子仿佛是从画儿中走出来的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真真是个好地方,早知道有这么多美人儿看,这些年就不去黄沙漫天的北邙漂流了。”
柳独欢摸着下巴眯着眼,风流之态丝毫不减,展颜也懒得理他,抬步朝一间客栈走去。
在客栈掌柜的介绍下,展颜很快寻到了一间住处,临水而居,站在窗前可以感受到波光粼粼的水面透出来的清凉之意。
看着展颜张罗着不大的院子,柳独欢撇了撇嘴。
“你准备住下来?”
“否则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玩儿?”
“我还真这么以为的。”
“……”
柳独欢要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