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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作者的香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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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作者要开始卖萌了
亲爱滴娘子,亲爱滴小笛子,亲爱滴沧子有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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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这个礼物还萌吧、、、
好了你们可以留言,不要被萌起来的作者吓到、、、
作者是天然呆
呆到深处自然萌,OY
☆、前世的悲哀
展颜在想,傅凉荆说的他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指的是什么?
不把她当人看,还是没有侮辱她?
门“吱呀“一声打开,她以为是傅凉荆又回来了,下意识翻个身,闭上了眼睛。
有人走进来站在床边,却迟迟没有动静。
听那带着丝急促的呼吸声,展颜断定来人不是傅凉荆。
于是她转过身,睁眼便迎上了一双美目,带着打探与敌意。
“我是傅海棠。”
她说话,语气里是自然而然的傲气与张扬,一看便知是受尽宠爱的傲娇千金。
傅海棠,傅呈的女儿,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女,无数侠士仰慕的对象。
展颜勾了勾嘴角,翻身下床。
“你好,我是景卿。”
傅凉荆在离开金楼的时候警告过她,不可以随便向人透露她的身份。
因为知道了她是江展颜,傅凉荆金楼楼主的身份便也暴露了。
好在她虽然名声响,但是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不说出名字,也没多少人能认出她。
傅海棠转动着眼珠将展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眼里含了丝不屑。
“也没几分姿色,凭什么嫁给了傅倞表哥。”
“景卿自然比不上傅姑娘。”
傅海棠闻此言,柳眉一挑,随即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示威还是赞同。
晚饭的时候,傅凉荆坐在展颜身边。
对她意想不到的关照,夹菜添水,嘘寒问暖。
那一顿饭,傅海棠的视线一直灼灼的落在展颜脸上,几乎想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
傅凉荆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很妙,他知道,女人之间的争斗,比男人间的战争还要激烈恐怖。
何况,对手是傅海棠这样娇气跋扈的人。
他每日在穆然的院子里,听兑沼朝他汇报,大前日傅小姐上门找二夫人聊天,端茶水给二夫人时失手打翻,却烫伤了自己。
前前日傅小姐约二夫人出门逛街,被二夫人拒绝后又哭又闹,惹得傅呈出面狠狠将她训斥了一番,责备她耍小姐脾气。
昨日傅小姐给二夫人送了一碗莲子羹,没有加糖,但是加了其他的东西,但是那碗莲子羹最后被傅小姐最喜爱的黑猫吃了。
“今日呢?”
虽然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发展,但他似乎更开心。
“今日二夫人对着空气说,要想知道我过的如不如他意,自己过来看便是了,何必麻烦人天天向他通报。”
傅凉荆将杯子重重一放,指着兑沼道:“你这个猪脑子。”
兑沼很委屈的撇了撇嘴,他明明就有很小心嘛,丝毫不会武功的二夫人怎么就那么容易发现暗处
的他呢。
傅凉荆正和兑沼说着话,便看见傅呈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凉荆,流云庄被灭庄了。”
“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是北邙魔教,这是他们留下的纸书。”
傅凉荆接过,上面张牙舞爪的写着六字。
中原,势在必得。
“嚣张。”
傅凉荆不屑一哼,突然一拧眉头。
“海棠不就是流云庄庄主的徒儿。”
“是啊,还好这次她提前离开了,否则……唉,收到消息的时候海棠已经匆匆赶去了。”
傅凉荆若有所思的点头,又听傅呈道:“各大门派已经传信,一月之后,在名剑山庄召开武林大会,推选一位武林盟主,率领中原门派共同抵御北邙魔教。”
“机会啊,傅伯……”
听着傅凉荆拉长的声音,傅呈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微颔了颔首,起身离开
“那些人啊,只能跪在我的脚下……”
展颜眯着眼在树荫下慢摇藤椅,听喜儿在旁边叽叽喳喳说着从下人那听来的消息。
突然,一片黑影投下,喜儿惊呼之间,已有人落于展颜面前。
竟是多日不见的乾天。
“是傅楼主让你来的?”
展颜坐直身子,剥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楼主一直派我在外追查魔教之事。”
“那你今日是?”
“我遇见了一个人,我想,这件事,还是交给二夫人的好。”
见乾天如此凝重的样子,展颜不禁皱了眉。
“我已经将她带到二夫人的屋子了。”
乾天说完,便抬步朝房门走去。
展颜凝神跟上,透过微掩的房门,见屋内的人竟然是凤栖沐!
更让她惊讶的是,凤栖沐竟然手持玉簪,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而她脸上,布满额密密麻麻的划痕,虽依旧勉强看得出面容,但却恐怖之极。
“栖沐,你干什么!”
展颜大喝一声,推门而入,乾天已经先她一步劈手躲下了凤栖沐手中的利器。
“怎么回事?”
展颜咬唇,凤栖沐神色呆滞的看了她一眼,两行清泪滑下,随即头一栽昏倒在了床上。
“我奉命追查北邙魔教在中原的据点,前夜在落雨城郊外遇见了她。她,被几名魔教之人玷污了清白,倒在荆棘丛中,我想,她是二夫人的朋友,所以将她带了回来。”
展颜脸色苍白,袖下双拳紧握。
“我还有事在身,楼主并不知道我私自回城,就此告辞,二夫人好生照顾她吧,她,在我怀里哭了一夜了。”
乾天离去好久,展颜都没缓过神来。
傅凉荆不是刚到落雨城便放了她吗?凤九黎也说去接应她了,为何会遇见魔教之人?
“不要!”
一声嘶喊唤回展颜的神思,凤栖沐瞪大惊恐的双眼,惨白着嘴唇,泪如雨下。
“栖沐,都过去了,不要怕。”
展颜握紧她的手,轻声安慰,可是她的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凤栖沐哭得越来越厉害,身子也越来越抖,她本就身负武功,一掌推开展颜竟将她推至门口。
猛的拔下头上的簪子,眼见那尖锐的利器便要刺入凤栖沐的喉咙,展颜嘶喊开口。
“栖沐,曾经我的新闻闹得那么大,你一定也在报纸或电视上看过,你难道不记得景卿这个人了吗?!”
展颜这千钧一发的一吼,终是让凤栖沐惊住。
“你,你说什么……”
展颜挣扎着站起身飞奔到她身边,双手箍住她的双肩,一字一语。
“我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你难道没有听过景卿这个人吗?”
“你……你……你……”
凤栖沐已经震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原本一片死灰的眼睛此时奇迹般的闪了几丝光芒。
“你,你是,景阳集团,那个,那个千金……”
“我曾经选择了死,也选择过活,栖沐,相信我,死绝对不比活好受。”
“你,你和我一样,是,灵魂,穿,穿越……”
“我喝过孟婆汤,走过奈何桥,准确说来,景卿,是我的前世。”
说到这里,展颜嘴角撤出一抹苦笑。
“我被他卖到酒吧的时候,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三个男人,那时候我也想到了死,可是景家千金死在酒吧,传到媒体那里,又是一场风波,为了爸妈,为了家族,为了公司,我忍下来,后来,我在病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他却一眼都没有来看我,反倒是那个女人,耀武扬威来到医院,扔给我大红的喜帖,从窗子跃下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个人有多么不值得我爱,不值得我为他死。”
“展颜……”
“所以这一世当我睁眼发现还留着上辈子的记忆时,我竟如此渴望亲情,想要弥补过去的错误,可是,原来有时候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小心翼翼卑微乞讨亲情,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依旧是灾星,是祸害,前世我抛弃了亲情,所以这一世,罚我来偿还。”
“十岁那年,我被人困在野外的树林,然后有两个人□了我。你知道我那时候想的什么吗?”
“既然被人□时无法反抗,那便安心享受吧。”
凤栖沐看见展颜眼眶内有泪光在闪动,却倔强的不掉下来。
“只有死过一次才知道,活着,到底值不值得。所以我没有寻死觅活,哪怕是痛苦的活着,也比无望的死掉好。”
一收脸上的悲伤,展颜笑着轻抚了抚凤栖沐的发丝。
“在我的衬托下,是不是觉得自己没那么痛苦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