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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孟伟书苦笑了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孟伟书的话,郁以莘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如果被人绑在沙发上还不叫伤害,她实在不明白什么才叫伤害了!
但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欺骗她,因为他虽口口声声说他与公孙牧野无怨无仇,但是却又将她拐至这个诡异的地方,还强行控制住她的行动。
「真美……」孟伟书痴迷地浏览着她的脸蛋与身材,「没有一丝一毫人工斧凿的痕迹。」
「请你放了我,让我回去,好吗?」口唇,那样的乾涩,早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刻的郁以莘喃喃说着。
「不好,而且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孟伟书摇了摇头,「我承认他对你的特殊对待是前所未有的,但我也很清楚你不是他的菜,因为他向来喜欢成熟、独立、不黏人的大女人,而你怎么看都像是要人时时在旁呵护关照的小女人,真不懂你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什么是大女人,什么是小女人,郁以莘并不知道。
可她却明白他们是怎么凑在一起的,更明白在公孙牧野的心中,她也许真的只是一个不得不关照的拖油瓶,否则,他不会到现在都未曾出现……
「你很依赖他,对吧?」望着郁以莘眼底的痛楚与无助,孟伟书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他这个……这个……」很想说出「亲人」两个字,但郁以莘却迟迟无法说出口。
因为他确实不是她的「亲人」!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人与她有着共同的经历,明白她的难处,更没有人能像他一样供她吃、供她住,供她……
更何况,她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令他不得不这么做的人,不得不……的……人……
「别伤心,其实你可以有我,只要你愿意。」勾起郁以莘的一绺发丝,孟伟书爱怜至极地说着,「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无法克制自己,也知道你跟我一样其实都是孤独的。」
「我不孤独……」别开眼,郁以莘颤抖着下唇说道。
是啊,她不孤独!
她虽没有爹娘,但她有好多好姐妹,有好多好家人,有好多好朋友,有好多……
好多在她永远回不去的……那个世界……的亲人……
「你爱他,对不对?」望着郁以莘的泪水像决堤似地由眼眶涌出,孟伟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的,你爱他,你的心早已系在他的身上了,否则你的视线不会一直跟着他打转,也不会看着他笑时你也笑,看着他皱眉时你也皱眉……」
「我……」想否认,但郁以莘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爱他?
是吗?原来她看着公孙牧野笑时自己也会笑,原来她看着公孙牧野皱眉时自己也会皱眉……
是吗?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已俏悄地遗落在公孙牧野身上,而这个事实,她竟然一直到今天被这个男人如此提醒后才明白。
是吗?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
是吗?原来她……爱他。
「天杀的,你别再哭了。」用手帕擦去郁以莘脸上的泪,孟伟书无奈地站起身来,「我承认女人爱上像公孙牧野那种工作狂绝对是一件很傻,很悲惨的事,但是让一个可爱的女人在面前哭得跟水龙头一样的男人,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记住了。」
「孟先生……」抬起模糊的泪眼,郁以莘望着孟伟书脸上的苦笑,心中百转千回,「你……」
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
他将她诱骗到这里,又将她绑在沙发上,可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跟她聊天!
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他,请记住这世上还有我这个男人,我保证我绝不会让你伤心。」仿佛看穿了郁以莘的心事,孟伟书笑笑地说着,「不过现在嘛……算了,我实在舍不得再看到你的眼泪,我这就打电话让他——」
但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阵撞门声及一声惊天怒吼打断。
「孟伟书,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寒毛,我立刻就让你去见阎王爷!」
「你来晚了。」望着一进门就冲上前来对他饱以老拳的公孙牧野,孟伟书一边反击一边冷笑,最后被公孙牧野一拳打至床旁。
「你……你……」眼内布满红丝,公孙牧野回过头瞥了一眼被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满脸泪痕的郁以莘,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雨清,你把这家伙给我带走,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他!」
对着跟在身后的雨清咆哮一声后,公孙牧野立刻冲过去解开绑在郁以莘身上的束缚,然后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覆住她,一脸铁青地将她抱在怀中,冲回自己的车内后依然没有放手。
公孙牧野气得全身颤抖,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她傻得不知道保护自己。
公孙牧野抱紧她的手也在颤抖,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他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轻轻地搂住公孙牧野,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她终于明白,她好爱、好爱他……
「我们回家。」
许久许久之后,公孙牧野终于松开了郁以莘,然后带着她,回「家」。
饭店房间内的一切,依然与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多了烛光晚餐,以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他记得,他真的记得……
望着房内的一切,郁以莘再不压抑地痛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向来反应慢些、温吞些,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现,当她在手镜中第一次看到他后,就傻傻地、悄悄地让他走入自己的生命,也才会在发现他因眼眸失明而痛不欲生之时,心急如焚……
她知道自己向来傻了些、钝了些,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现,当他真正来到她的眼前时,她的心是那样的喜悦;当他自暴自弃地轻薄了她时,她没有一丝埋怨……
而今,她也许知道得晚了点,也许明白得迟了些,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知道,她爱他……
「别哭了,」郁以莘脸上不断奔流的泪水,几乎将公孙牧野的心都撕裂了,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拥着她,「别哭……」
「今天是我的生辰……」依偎在公孙牧野的怀中,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知道……」听到这话,公孙牧野的嗓子整个都哑了,「我给你准备礼物了……」
该死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啊,为什么上天要让她遇到这种事?
而又为什么他在发现她不在自己的视线中之后,竟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打听到她的下落?
他究竟在干什么啊……
「公子,谢谢你……」轻轻抬起头,郁以莘哽咽地说着。
「别哭……」
低下头,吻去郁以莘脸上的泪,公孙牧野多希望自己今天没有带她出席那个宴会,多希望自己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凡尘俗事,好好地留在家中,给她一个最特别的温馨生日。
可如今,晚了,就像孟伟书说的,晚了……
「我不要……别的男人……」当公孙牧野的唇轻轻柔柔地印在她的脸庞上时,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知道,别哭。」身子一僵,公孙牧野连忙抬起头,望着左方不断地深呼吸。
该死的,他在做什么?!
她刚刚才……
「可是……公子……」当公孙牧野温热的唇离开她的脸庞时,郁以莘怅然若失地低下头,语音细若蚊蚋,「莘儿想要……您……」
是的,这就是郁以莘想要的——十九岁的生辰,一名她深深爱着的男子。
如果她真的必须生活在这个世界中,那么至少,她可以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生活下去。
而她,想要爱公孙牧野……
「莘……」听见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蓦地一愣,但半晌后,他却轻轻地笑了,尽管眼底有些痛楚与伤悲,「傻丫头……」
公孙牧野明白郁以莘此刻的心情,而他虽不愿如此轻率地要了她,但今晚,他不想再让她心伤……
而将心中所想化为言语的郁以莘,说不羞是不可能的,毕竟虽与公孙牧野有过肌肤之亲,可她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因为虽已明白自己的情之所至,并鼓起勇气开口,可郁以莘却依然不明白公孙牧野的心之所在。
尽管又羞又怯,可是她依然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