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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很有必要在任何时刻都向他传达这样的讯息,那就是,无论身心,她都只忠于他一个人。
“你这惹火的小东西 ̄ ̄ ̄”
天,他又想要要她了!
她不知道他下面的变化,穿好中衣后闲闲地趴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三岁那年因摔在碎盆栽上的大小不一的伤口,带着心疼的语气,“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怎么?现在刚好啊,要是再小点……”
不能年龄够做这档子事吧?
呼延迄拿住她乱动的小手,她再这么乱动下去,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又强要她一次的。天快亮了,届时万一宫大娘她们醒了,事情就尴尬了。
她掐了他腰间的赘肉一把,“没正经。”
“我只是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就认识你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啦,真是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顾沫白穿好衣物,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拉上来在两人身上盖好,躺在他的怀里,“小新,你怪你的母后吗?”
她逃了,却把他留下来了。
“本王也不知道……”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
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突然了。喊了那么多年母后的人,竟不是真的生他的人。多年来他那么希望想要获得的就是父皇和母后的肯定,但是父皇留给他的只有严厉和不苟言笑,母后呢……。不过是一个谎言。
“本王不知道,为什么她生下我,却不要我。就算她要走,为什么不可以带我一起走呢?”
被窝下,她环紧他的腰身,“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吧。”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骨肉分离,主动或者被迫和自己的亲人分开,都是痛不欲生的一件事情。
她相信,如果可以选择,小新的母亲一定不会其他而去。这是,那个苦衷到底会是什么呢?
爱爱的时候没觉得困困,但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觉得好累哦。顾沫白打了呵欠,
“困了?”
“嗯。可能太累了吧。好想睡。”
“呵呵。时候也不早了,好好睡一觉。”
“嗯,你也睡哦。别想那么多了。搞不好过几天我们就能见到母后勒。事情也许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呢。”
“嗯。”他搂她入怀,上苍对他已经很好了,能够与她相遇,进而相恋,到现在的相守,他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呢。比起那些穷极一生都没有找到另一半的人来说,他实在是个幸运儿。
草原的清晨,醒得特别早
在人们忙碌的身影里,夹着着犬吠、羊咩的声音。
“早啊 ̄ ̄ ̄呼延,小沫。”
忽而查大婶在经过宫大娘的毡房时,笑着对站在毡房门口伸着懒腰的顾沫白打招呼。
“你们也早啊!忽而查大婶,这么早你们要去哪里啊?”
顾沫白看他们手里一人拿着一个大桶。
“我们是要去挤羊奶。”宫大娘笑着解答顾沫白的困惑。
“挤羊奶?我可以去看看吗?”
“呵呵,当然可以!我们的羊群就在前面,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忽而查大婶指着大约一百米距离的前方,像棉花团一样的白色移动物体。
“嗯嗯!好,我和你们一起去。”
顾沫白奔过去,帮忽而查大婶提着那个大桶。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小沫,你那个俊俏的相公呢?”
顾沫白脸上一热,“他……他还在睡啦。我看他睡得很香,就没有打扰他了。”
前天晚上他为了照顾他彻夜没睡,昨晚又……
“这样啊!”忽而查大婶体贴的没有再追问下去。
“是哎。哇!这么多的羊,全都是您的吗?”
顾沫白惊叹地看着草地里低头刨草的牛羊,太壮观了!
不同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风光,这样的放牧场景也很赏心悦目!
“怎么可能啊!你是笨蛋吗?这么多的牛羊要是属于一户人家,怎么照看的过来啊!忽而查大婶,你带她过来干嘛!”
羊堆里,宫凝央绷着一张俏丽,挽着袖子走出来。
大冬天的,她都不冷吗?
顾沫白呆呆的看着连裘袍都没有批,袖子还高高挽起的宫凝央。这人的抗寒指数不是一般的高哎!
“嗨!早啊,央儿姑娘。”难怪她起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宫大娘和央儿姑娘,原来他们都这么早就起床干活了啊!
顾沫白一点也不在意央儿姑娘对她的态度,她现在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住了!
~5‘“呼延夫人也想要加入我们吗?”
~1‘宫大娘从一头大奶牛的身后站起来,她的头才稍稍高过奶牛以些些。
~7‘“宫大娘,叫我小沫就可以了啦!”
~z‘顾沫白朝宫大娘的方向走去,呼延夫人听着是挺爽的,但也怪怪的,哈哈。
~小‘“我可以帮些什么呢?”
~说‘顾沫白跃跃欲试,也学宫凝央的样子把衣袖高高挽起,不过她可不敢脱了保暖的裘袍,她怕冷的勒。
~网‘“呵呵,挤羊奶是个技术活。你先在旁边看着学好了。”
“嗯!好!”
顾沫白乖乖的站在旁边,看宫大娘弯下腰,熟练的挤羊奶。
太阳从天边渐渐的升起,草原上忙碌的人和低头吃草的牛羊牲畜在柔光下,好像是一副十七世纪的油画,古朴又温馨。
倏然地,这份宁静被惊慌跑来的汉子们给打乱,“有狼……有狼来了……”
挤羊奶的活通常都是草原里女人们干的,男人负责捉野味,防狼。在场的其他妇人、少女也都认识忽而查一家,都纷纷丢下手头的工作,都担心自己的汉子是不是有事,乱作一团。
这时,忽而查家的萨尔、萨摩两兄弟给打破,“娘,不好了……爹……爹他……”
“咣当” ̄ ̄ ̄
忽而查大婶手里的木桶掉在了地上,羊奶洒了一地。
“你说,你阿爹他怎么了?”
萨尔和萨摩两兄弟跑得太喘,只顾着喘气,只是指着家里的方向,“阿爹,狼…。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萨尔、萨摩,你们别着急,慢慢说啊,到底怎么了啊?”
宫大婶和顾沫白一左一右地提着半满的羊奶走过来,安慰忽而查大婶,劝她不要太着急。
“该不会是忽而查大叔被狼群给袭击了吧?”
宫凝央猜测可能发生的情况。
萨尔、萨摩两兄弟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们两个人,真是急死人了!”查大婶气得跺脚,一听说自己那口子有事,哪里冷静的下来,抓起儿子的手就快速的往家的方向跑。
大家伙也赶去忽而查家看个究竟。
“央儿,小沫,我们也快去看看。”宫大娘撇下挤了半桶的羊奶。
“嗯,好!”
“嗯,好!”
这回宫凝央难得的和顾沫白的建议一致。
忽而查大婶他们赶回家里时,毡房外头聚拢了好多的人。
“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孩子他爹怎么样了。”
“我没事,孩子他娘。”
毡房内的忽而查大叔听见自己婆娘的声音,慌忙走出来。
“我不是让你们给你娘稍口信,我没事吗?”
“还说没事,你瞧你流了这么多的血。”
“这血不是我的。”他只是受了点轻微的伤。
“小沫姑娘,我真对不住你,你相公他!”
什么!搞了半天,不是忽而查大叔有事,有事的人是小新么?
顾沫白惨白了一张脸,“他,他人现在哪里?”
“在我的毡房内,大夫,大夫还没有到。都是我不好……”
要不是他一意孤行,引来狼群,呼延为了救他,也不会……
事到如今,指责有什么用呢。
顾沫白急匆匆地掀开毡房的帘帐,就看见呼延迄嘴唇发白,满身是血的躺在褥子上。
顾沫白颤抖地抚上呼延迄雪白的脸庞,“我没事 ̄ ̄ ̄”
呼延迄伸出手,想要安慰担心自己的恋人。
“不,你先不要说话。该死的,为什么伤口都没有处理!”
顾沫白低吼,俏脸染上薄薄的怒气。
“对……对不起,我们在等大夫过来……”
高大的忽而查大叔嗫嚅着上前,这个小小的小沫姑娘发起脾气来,好吓人!
“我就是大夫!你们不要都堵在这里。忽而查大婶,你去取干净的白布来。宫大娘,麻烦你给我打一盆冷水还有给我一块毛巾。你们这里应该有金疮药什么的吧?快,给我拿一些过来!”
“好!我去!”
宫凝央主动提议道。
从小在草原里长大的宫凝央见过族人被野兽所袭击,但像呼延这样受这么重的伤她还是比较少见!当下也有些担心。
“嗯,麻烦你了!”顾沫白朝宫凝央感激的一笑。
顾沫白简明而有效的命令让大家伙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快速地把衣袖挽起,顾沫白小心翼翼地解开呼延迄的衣服,触目惊心的抓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