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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宫大娘的脸色一变。
“怎么了,娘亲?”
宫凝央勒马上前,娘亲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央儿你仔细听,有没有听到些什么?”
宫凝央凝神屏息。
“是号角声!”呼伦尔又派人来偷袭他们了吗?
“怎么了?”
顾沫白不明所以,她怎么什么都没听见?还有,听到号角声又代表些什么呢?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一种警报声,他们的部落可能有什么麻烦吧。”他曾在兵书看过,有个别民族是以号角声来传递信号的!通常非战争时期吹响号角,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战争获得胜利情况除外,但瞧宫大娘的神情,不会是后一种。
“那怎么办?”要是有战争什么的,就免不了生灵涂炭。如果小新的娘亲真的是东朝族人的话,不就意味着她也会有生命的危险吗?
“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呼延迄以为顾沫白是在担心他们两人的安危。
“胆小鬼!你们要是怕了,就骑马回去啊!反正我们东朝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
“我不是……”她不是在担心自己啊!
“你是在担心他们?”
呼延迄读懂了顾沫白脸上的担忧。
“嗯,宫大娘,通常这种号角声都是在什么时候响起啊,不知道有没有我们帮得上忙的地方。”
“你能帮得上什么忙啊!动不动就晕倒的人!”
拜托,也不知道是谁迷晕了她!她才没有动不动就晕呢,顾沫白没好气的想。
“宫大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说”
没兴趣和宫凝央斗嘴,呼延迄直接看向一脸凝重的宫大娘。能否成功的找到母后,关键还在她的身上呢。
宫大娘有些意外地转过头,“谢谢……”
看不出这位呼延公子外表冷冰冰的,心肠倒还不坏。如果他真的是……
“娘,别说了,我们还是先赶回去看看吧!”
“好!呼延迄公子,具体的等到了我们的毡房再说与你听,可好?”他们现在最好快点赶回去,她想要知道村里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嗯。小沫,坐好。”
顾沫白听话的抱紧呼延迄,经过上次,她对马比较没有那么恐惧了。
“驾 ̄ ̄ ̄”
手执辔绳,呼延迄一行人纵马在雪地里狂奔。
挥动马鞭,在雪地里奔驰了约莫半个时辰,在呼延迄和顾沫白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片散落如拼图的大小不一的毡房。
宫大娘和宫凝央在一间宽大的毡房前率先下马,呼延迄也勒马停下,自己下了马背之后就抱顾沫白下马。
草原里闹哄哄的,大人小孩都跑出毡房,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
“发生什么事了?忽而查。”
宫大娘利落地翻身下马,抓住人群里一名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的粗壮手臂,焦急的问道。
“宫大娘,央儿娃子,你们回来了?”
“忽而查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要赶着去哪里?”
宫凝央也走上前去,秀峰紧蹙。怎么回事,她们所在的这个区,许久都不曾这么乱过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这么严阵以待的!号角声嘹亮地响彻这片广袤的草原。
“是狼群啦,要命哟。不和你说了,听说是偷袭了好户人家的羊圈呢,族里阻止汉子都过去帮忙,我也去瞅瞅。”
说着,年纪上五旬的忽而查大叔就大步地跟随队伍往前跑去。
“怎么回事嘛!是又有狼群来偷袭们的羊圈了吗?喂,忽而查大叔,你等等我呀,我也去……”
宫大娘扯住女儿的衣袖,“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去做什么。狼群很危险的。”
“对哦。央儿,你娘说的对。这种事就交给他们汉子去处理好了。”
一名腰粗体壮的夫人提着一桶羊奶过来。
“什么狼王,什么成年狼啊,你们……你们这是要捕杀狼群吗?”
顾沫白挽着呼延迄的手走出来。
“咦?你们二位是?”
“我们先别站在这里,忽而查大婶,进来我们毡房说话,如何?”
“嗯,也好。我很想念宫大娘你的奶酒的,万里飘香不说,味道也是一级棒。”
“娘,你又要到央儿家里蹭酒喝啊!”
不远处的毡房里走出一对俊朗黝黑的兄弟。大的叫萨尔,小的叫萨耶,方才取笑自己母亲的正是性格活泼的老二萨耶。
“死小子,怎么说话的。快,还不帮我把这桶羊奶提回家去。”
兄弟两人听话的伸手接过忽而查大婶手里的那一大桶羊奶,一人提着一边一起把那一大桶羊奶提回家去。
“你们知道的,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狼不好觅食,就来侵犯我们的人畜了。有好多族人反应自己的羊群被狼群袭击了。”
“呼延迄公子,小沫姑娘,再往前就是我们母女俩的毡房了,天色已晚,你们晚上就在这过一夜吧。今天我先派人去禀报,最迟后天应该就能领你去见到你想要见的人了。”
宫大娘领着呼延迄和顾沫白往自己的毡房走去。
“又给宫大娘您添麻烦了!”
昨晚她和小新也是在他们临时的毡房过夜的呢。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宫大娘她啊,最热情好客了。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呀?”
忽而查大婶笑眯眯的问道。
哎哟,她好喜欢这个长得白白嫩嫩,又娇娇小小,漂亮得好像瓷娃娃的女娃哦。
要不是这小女娃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不苟言笑的男子,她真的很想摸着她的小手说这番话。
一连生了三胎都是男孩子的忽而查大婶对女娃特别有好感。
“您好。我叫顾沫白,他是我的丈夫呼延迄,你们……嗯,就叫我小沫,叫他呼延好了。”
顾沫白看得出,忽而查大婶似乎有些怕呼延迄,主动帮她介绍起他。
呼延迄也意思意思的和忽而查大婶点点头。
“丈夫?你说,你说你们已经成婚了?”
“不会吧?真的是夫妻吗?女娃的年龄看上去好小,比央儿还小吧?这么小的身子,怎么劈柴、打水、喂马啊!”
宫凝央和忽而查大婶的惊呼声同时想起,只有宫大娘好像一副了然的样子。
“孩子他娘,你没看这位小女娃的相公长得很壮啊!”
“忽而查叔叔!你回来啦!”
宫凝央笑眯眯的挽上忽而查大叔的手臂。
“老头子,你说这位俊俏的小伙子长得壮,这根他们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啊!他长得还挺高大,那这些事肯定都由他来做的嘛。要是我娶了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女娃,我就……”
“你就怎样啊?老头?”
呼尔查大婶作势揪住自家老公的耳朵,咬牙问道。
“没……没有怎样 ̄ ̄ ̄呀!央儿,你家到了,快,请我们去里面喝点奶酒吧!”
忽而查躲在央儿后头,避开自己老婆的攻势。
“呵呵,你们两个,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爱闹。外头冷,快进来吧。”
宫大娘招呼自己的族人在毡房左边的毛毯上坐下,招呼呼延迄和顾沫白在右边铺有绒毯的位置坐下。
“央儿,你快过来帮我的忙。”
“哦 ̄ ̄ ̄”
奶酒他们是放在另一个小毡房贮存。
宫大娘再出现时,她的手里多了杯盏和托盘,宫凝央的手里则提着一小桶奶酒。
“忽而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发现狼的踪迹吗?”
宫凝央把装奶酒的木桶放在地上,在呼延迄、顾沫白还有忽而夫妇的面前各自摆了一个大碗,宫大娘舀了奶酒放在碗里,又去取了牛肉、羊肉款待他们。
草原里冬天的物资有限,经常如果哪家收成不好,就会去相对好一点的住户那里吃一点,这是他们东朝人特有的习俗。
今年忽而查的收成不大好,所以偶尔会来宫大娘家里吃个一两顿。
提起狼患,忽而查就满脸愁容,“宫大娘,你是知道的。狼是很狡猾的动物,好几次他们都只发现羊的尸首,但狼群的影子愣是都没有瞅见。他们通常又不单独行动,哎,想要逮到他们,真的难上加难啊!”
忽而查郁闷的喝了口酒。要是再不解决这个问题,狼是偷吃他们的羊群喂饱了,他们来年冬天可拿什么过活啊!
“捣狼窝不就好了!成年的狼负责觅食,那母狼和狼崽肯定就留在狼窝里了,只要我们把狼窝给剿灭了,明年狼群肯定会打量的减少!”
宫凝央在毡房中间的位置盘膝而坐,提出自己的建议。
“这……我们以前也做过,但是羊群的数量也没有跟着上升啊!”
所以他们真的很苦恼哎!
“那是当然的啊!狼可是草原生态平衡的关键哎!羊吃草,狼吃羊,这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如果人类加以干涉,就会破坏生态的平衡,狼少了,那羊就会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