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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丢下手中工作到一半的工作,进自己的营帐匆忙带上一块面巾,就挑帘进来的顾沫白,恰好撞见呼延迄欲伸手去扶主管太医院的卓太医的举动,以身挡在他的面前,瞪着他道:”你做什么?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会被传染的么?快点出去,出去。“
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又身形如此娇小的人,除了前几日那个自称是顾小沫的军医,呼延迄想不出还会有别的人来。因此他故意动也不动,看这个”小不点“到底能拿自己怎么办。
下一刻,他立即就知道了!
见呼延迄动不都不懂,顾沫白索性自己使力拉他奔出那个已遭感染的营帐。
”还有你,你怎么可以由着他胡来呢!“
待两人都出了营帐,顾沫白才松开呼延迄的手,摘下面巾,对跟在他们后头赶来的单吢责备道。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个男人一脸严肃地,异口同声地问已然摘下临时用作口罩之用的面巾,露出原本脱俗姝丽容颜的顾沫白。
呼延迄之所以会跟着这个”蒙面“的”小不点“走出营帐,完全是因为他这几日听将士们对”他“赞誉有加,所以他想知道”他“如此拉着他出来,到底玩什么把戏。
单吢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才会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娇小身影以下犯上的行为不加以制止。
但,当”他“解下面巾之后,单吢和呼延迄同时意识到,他们好像认错人了!
顾沫白皱眉,什么叫她是谁啊?这两个男人不会同时患上失忆的毛病了吧?
”说,你到底是谁?混入我军军医营有何目的?“
呼延迄动作迅捷地单手扣住顾沫白的咽喉,力道之大呛得顾沫白大力地挥动自己双手,呼吸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的单吢,呼救道:”静……静大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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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话说今天是胭脂生日啊!胭脂最大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有好多的喜欢胭脂文文的读者们能够陪着胭脂一起过生日!
第十一章 大王的专属御医
这军营上下,会以“静大哥”称呼他的人,也惟有……
是南毓国公主,西祈现在的王妃!天!他知道她是个女子,但他竟不知洗去满脸尘灰之后的她会是如此耀眼,别说圣上没将她认出,就连事先就知道她是女子的他,方才也是半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经过上次的谈话,已然知道顾沫白真实身份的单吢迅疾地以掌风劈开呼延迄钳住顾沫白的右手,然后顺势从呼延迄的手里夺过顾沫白。
重获呼吸的顾沫白扶着单吢的肩膀,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单怀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呼延迄的绿眸染上一层可怖的骇意,鹰隼般的目光射向和自己动手的单吢,紧抿的薄唇显示了主人的极度不悦。
单吢放开怀里的顾沫白,双眸坦然地与呼延迄噬人的可怖目光对视,双手作揖道:“启禀圣上,这其中存在误会。臣不想圣上错杀了好人。还请圣上移步营帐,容臣细禀。”
在人前,呼延迄是君,单吢是臣,所以单吢都以君主之礼对待呼延迄。
呼延迄锐利的眸光扫了眼逐渐聚集而又不敢过来探明缘由的将士,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愤怒地大力挥甩了下袖袍,呼延迄大步地往他的主营帐走去。
单吢拉着闹脾气不肯跟上前去的顾沫白,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代大王向您道歉。”
顾沫白转身感动地望了眼一脸诚挚的单吢,心里想着,为什么她的夫君不是这个俊逸有礼的男人呢,那么或许她会对一穿越就成为人妇的这件事情乐见其成。
叹气地随单吢跟上呼延迄矫捷的步伐,为什么她非得是在后头追着他跑的那一个不可呢?
“单军事!本王希望你能够很好地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回到主帅营帐,呼延迄冷然着张脸,端坐在自己的虎皮高椅上,双手随意地搭扶在椅子的把手之上,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浑然散发出森冷威仪之势叫人冷不防得打个寒噤。
这样的男人会叫任何人都心惊胆寒吧!但,显然不包括这帐内站立的一男一女。
单吢嘴角噙笑地后退一步,推站在他身后还在为方才之事生气的顾沫白出来,指着顾沫白眸光敛笑看向坐上身着龙袍的男子:“圣上不觉得,这张脸,似成相识么?”
闻言,呼延迄从座椅上走下,勾起顾沫白纤细的下颚,惹得她不悦地狠狠一瞪,下一秒,呼延迄打量的目光被错愕之色所取代:“这男子是那个小不点?”
这双闪动着无限活力和生气的眸光的主人,可不就是前些日子毛遂自荐要当军医的那名自称顾小沫的男子么。
“什么小不点?我才不小。我会长高的!”顾沫白生气地拍掉捏住自己下巴的那张大掌,桀骜地仰起自己的下巴,信心十足地宣示道。
她在现代的身高可是有一米六四呢,她承认,现在古代的这个身子是才一米六上下,但那是由于她年龄还没到的缘故啊,现在才十六岁的她,肯定还会长高的!
单吢给了呼延迄一个肯定的答案,呼延迄一声不吭地转身往帐内的炉火方向走去,在顾沫白和单吢还未反应之前,他已动手在顾沫白的脸上涂抹些什么东西。
“你做什么 ̄ ̄ ̄嗯 ̄ ̄ ̄”
顾沫白动手想要阻止呼延迄莫名其妙的举动,奈何“力不如人”。气得她只能瞪大美眸,力求目光能够将这个该死的男人射成蜂窝状!
“圣上这是?”
单吢困惑地望着脸上涂了曾炉灰的顾沫白,不解地看向方才还眉峰紧锁,现在略微舒展的呼延迄。
呼延迄扣住顾沫白的下颚,左右仔细观察了下,除了那双清辉般灵动的双眸无法遮掩之外,白皙粉嫩的肌肤均以覆了层薄薄的炉灰。
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呼延迄这才转头对单吢,也算是对顾沫白解释道:“男子长得太好看,不是件好事。”
单吢了悟的点点头,由衷地钦佩道:“还是大王思考周虑。”
军中除了军妓,没有任何女子。而军妓的数量有限,距离主帐营又远在七八公里开外。军中有不少将士在需求无处发泄的情况下,会就地找情投意合的清秀男子媾和。但也不排除用强的情况。只要事情不要弄得太大,他均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行兵打仗,那种几个月上至上半年都无法触碰到女人的滋味,是血气方刚的将士们较为难以忍受的。
女扮男装的王妃确实太过抢眼,男子的粗布麻衣不但没有遮去她半点端庄秀美,相反,更衬得她肌肤凝白,清雅脱俗。这几日关于她的美貌,已是有所耳闻。将士们除了对她的医术赞不绝口,对她的容颜也是交口称赞,如果再对相貌不加以“修饰”,军中迟早有人会想要人对其产生邪念,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静大哥,他到底在我脸上涂了什么啊?我觉得痒痒地,我……”
顾沫白抬手想要擦去脸上的炉灰,被呼延迄喝止道:“别动!如果你不想‘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话,本王劝你还是乖乖的按照本王吩咐你的去做。”
擦拭的动作微愣,顾沫白气恼地对上一脸严肃的呼延迄,“你什么意思?”
就算是识破她的女子身份,也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吧!什么“一双玉臂千人枕”,她又不是卖身的!
呼延迄也不解释,径自霸道的命令道:“今后你都必须得在脸上涂上些许东西再出门。别人若是问起,你是大夫,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他人便是。总之,本王不想要再见到你先前的那张脸。”
按住急欲发火的顾沫白的双肩,单吢正色道:“务必听从大王的安排,你应当知道,这个世间有个词叫做‘男色’,而这里是军营。”
顾沫白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对啊!她怎么就忘了呢!在南校、监狱这类没有女人的地方,男人最容易打那人的念头,部队更甚!还以为扮作男子就肯定会比女子安全上许多,没想到处境一样危险!
顾沫白的小脸顿时吓得苍白,急迫地望着呼延迄和单吢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以后都涂上些东西,就能够万无一失呢?”
呼延迄和单吢同时陷入沉吟。
是不是这样就算是万全之策呢?军营里已经有不少的人见过“他”原来的姣好之姿,就算现在故意扮丑,亡羊补牢,也不知会不会已是太迟。
过了片刻,单吢忽然灵光一闪,大掌拍着呼延迄的肩头说道:“我想到了!大王的上一个专属御医前段日子才告老归田,新的御医太医院又还没推上来人选,依臣之见,不如就安排顾小兄弟成为大王的下一任专属御医,如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