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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迄搂顾沫白到一处岩石旁坐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淡然地道:”天色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休息吧。“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她是不是又不小心踩到了他的”雷区“
”没什么。“
呼延迄闭上眼,不再言语。
”经过了生死与共,又……又肌肤相亲之后,他还是无法对自己敞开心扉吗?
顾沫白望着呼延迄疲倦的英俊脸庞,胸口闷闷的。
被自己喜欢的人拒在他的心门之外,这感觉,有够糟糕。
“你做什么?”
呼延迄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的大腿已然“外借”。
“枕在你的膝盖上睡觉啊。不然更深露重,天寒地冻的,我怎么睡得着啊。”
“随你。”
过了一会儿。
“呼延迄,你睡了吗?”
“嗯。”
“骗人,睡着了怎么还能够回答我的问题。”
“……”
“呼延迄,你睡着了吗?”
男人索性不再回答。
螓首在他的大腿处找了舒适的位置,顾沫白脸朝呼延迄的方向,带着浓浓的困意轻声呢喃道:“不管过去你有多不开心的事,以后,很久以后,很久很久以后,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黑暗中,男人缓缓睁开一双绿眸,神情动容地深深凝视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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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胭脂个笨蛋,传错章节了。多亏了“怒火街头”MM的提醒。特传正确的章节一章。附赠香吻一个~么
吻可以不要,章节必须得看哈!
第三十七章 一杯茶引发的血案
玄鸟声啼天欲明,晨光已现高山间。
呼延迄抬头望了望即亮的天色,猜想现在应该差不多是五更天。
低首见顾沫白枕在他的大腿上睡得安稳,思考到底要不要叫醒她早点赶路。
也许是感受到了呼延迄注视的目光,也许是山间的鸟鸣吵醒了她,总之在呼延醒来没多久后,顾沫白从呼延迄的腿上爬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犹带困倦,边打呵欠边向呼延迄打招呼道:“小新早安。”
呼延迄脸色不佳,他哪里小了?
“不许称呼本王为小昕。”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要被冠以小字,说出去岂不笑掉人家大牙。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叫你大王?”
顾沫白嘴角一撇,作伤心状。
又来了!
呼延迄看着顾沫白泫然欲泣的小脸,咬牙道:“随你。”
该死的,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因为那张俏脸出现哀戚的神色时而心有不忍!
顾沫白黯淡的小脸瞬间亮堂起来,跨坐在呼延迄的大腿上,双手环住背靠着大石的呼延迄的腰身,开心扭动着身子道:“小新,我就知道你最疼了!”
“爱妃,如果你不想出事的话,本王劝你还是尽快起身得好。”
“什……什么?”顾沫白眼神迷离地呆呆地望着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的呼延迄。
耳边回荡着呼延迄说的那两个字,爱妃……爱妃……爱妃。
哦,天呐,别的男人最多称自己的女人为老婆,亲爱的,或者宝贝甜心之类的,可是,可是他的男人称她为爱妃,爱妃哎,听着好气派,好威风的样子!
此时的顾沫白完全沉醉在“爱妃”这个称呼里,以至于望了追问,呼延迄到底有几个“爱妃。”
咦?下面怎么有东西抵着自己。
硬硬的,还会动的东西……
“啊!”
顾沫白马上意识到了抵着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当下明白了呼延迄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急忙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跳开去,指着呼延迄道,“你……你……你”
“本王很高兴,爱妃总算有所体悟。”
呼延迄淡淡地瞥了顾沫白一眼,没好气地道。
昨晚她在他的怀里睡得那么安然,可苦了他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这蠢女人竟然还“火上浇油”。
顾沫白脸红到不行,低垂着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给本王过来一下。”
“什……什么事?”
顾沫白一脸戒备之色地望着欲站起身的呼延迄,这家伙不会想要来个“恶狼扑食”吧?人家她……她可没以天为盖、地为席,然后大滚床单这样的癖好啊!
“还不快过来扶下本王!”咆哮声地动山摇。
该死的,也不知道是谁借了他的大腿睡了整宿,害得他经脉运行不畅,一时间无法起身。
活火山再次喷发!
“哦,哦,哦。”
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顾沫白赶紧将呼延迄没有受伤的左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呼延迄起身。
天亮方便上路,自然也方便刺客发现他们。
出于安全考量,呼延迄没有做过多的耽搁,抱了顾沫白上马,直奔曲池而去。
圣驾回京,通知早就下达给沿路城池的官员知悉。
曲池太守府邸。
曲池太守沈淮凖双手负于背后,神情焦灼地不停来回踱步。
“单军师,裴统领,都快过午时了都还没有收到圣上的消息。是不是途中又遇到了刺客?要不要派人去搜山与圣上接应?”
沈淮凖看向大厅里,翘着二郎腿悠哉品茗,一派闲适安然模样的的单吢,以及站在单吢旁边,悠气定神闲地拿布擦拭着他昨日特地相赠宝剑,拿在手里的裴宔,忍不住开口相问。实在想不通,这两个圣上面前的红人怎的这般置圣上的生死于度外。
也不想想他们昨日是同圣驾一起出发的,他们二人昨夜就已抵达他府邸。还巳时未到就上床睡去了,就他一人眼巴巴地从二更天一直等到五更天。他说要派兵去找圣上,军师就说这附近这么多座山,怎么搜得过来。他说要在城外等吧,军师又说你又不知道圣上何时到,这么大张旗鼓地在城外等候,岂不扰民。
哎哎,左一个不行,又一个不行。要是圣上在他管辖的边境范围内出个好歹,这叫他一个小小边城太守怎生担待得起!
“别急,别急。犹平,你也坐下来喝杯梅花花茶。这些梅花可都是当天清晨在梅花欲放未放,还挂着露珠之时,从枝头采摘下来。然后在于亥时之前将半含梅花拨开放入细茶撮纳满蕊中,以麻皮略挚晒上个一宿,第二天再把茶叶倒出,用建纸包茶焙干。再按照之前的方法又将茶叶入别蕊中,如此者数次焙干收用。你闻闻,这香气 ̄ ̄ ̄嗯 ̄ ̄馥郁四溢啊 ̄ ̄ ̄再抿上一口,满口甘冽,入唇芳香啊 ̄ ̄ ̄”
单吢咬文嚼字地说了一大堆,拉沈淮凖一同坐下,斟了一杯递与他,让他尝尝这花茶。古人的名和字大部分都是一对的。沈怀凖,字有犹平,凖字与准备的准发音一样。犹平是取《周礼。考工记》中,凖,犹平也之意。
沈怀准起身朝门口张望了一下,不见有家丁来禀报有访客,只好折回来在单吢旁边的位置坐下,接过单吢手中的花茶,啜饮一口,惊奇道,“嗯!味道果然甚好。甘而不涩,润而不腻。我只听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尖、君山银针、武夷银茶、还不曾有听过什么花茶的。方才听军师说它的制造工艺,实在打开眼界,敢问军师,这花茶是什么人研制?能不能送我一些?”
“哼!肯定是顾小兄弟送予你的了,他可真偏心。也不想想平日是谁对他照顾有加。一片茶叶都没送过给我,倒送了一包花茶给你。”
裴宔停止擦拭宝剑的动作,提过单吢旁边的高脚几上那壶花茶,一古脑地灌下去。
单吢脸色忒变,捶胸顿足,站起身,掌风直朝裴宔面庞击去,大喝道,“看掌!还我花茶 ̄ ̄”
这梅花花茶还是那日拜托他暂时不要拆穿她身份的“礼品”。他在军中每遇心烦之事就泡一盅来喝喝,就会顿觉神清气爽。每次也不敢多饮,毕竟数量有限。臭裴琮,这么个牛饮方式,暴殄天物啊!
裴宔连忙闪身躲过,执起手中的宝剑就朝单吢刺去,怒道:“奶奶的!你小子为了杯花茶竟与我动手,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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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小科普:
沈淮凖,凖(zhun)第四声。
是个看似草包,其实嘛~嘿嘿,还得接着看才能见分晓。
第三十八章 在屋檐看戏
也不知道单吢抽什么疯,竟然因为一杯花茶就和裴宔动起手来。
慌得沈淮凖忙叫人过来拉架,他自己也在旁边劝架道:“军师,裴统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刀剑无眼,军统,您先把剑给放下啊。哎,军师,您也收起掌风啊。裴统领,军师!哎,这可怎生是好,怎生是好啊!”
但是还在斗气中的单吢和裴宔哪里听得进去。
一个说,“犹平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