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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想到如果今天派来的刺客再多一些,如果那个刀如果不是砍中他的手臂,而是其他的什么部位,想到他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拖累而……顾沫白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
呼延迄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哭得好不伤心的她,内心深处受到了大大的震撼。
他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竟然要求自己只顾着逃命,丢下她就好。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般的女人不是应该哀求他千万不要抛下她,必要时就算牺牲性命也要保护她,毕竟女人都认为保护她们是男人的天职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求独自一人逃生就好?是被冻傻了吗?
“难道本王的生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他看得出她是真心的关心他,但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何。仅仅是因为她嫁与了他,所以心系他的安危么?那北胡太子一事,又怎么解释?
顾沫白迅速地堵上呼延迄的嘴,“别轻言那个字。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好不好?”
清辉下,他依稀可见有泪珠滴落在她的睫毛,犹如薄如蝉翼的蝶,栖息在他的眼前,想起昨晚她匍匐在他的怀里,说着对他的喜欢。
他就那么凝视着她,在理智回笼之前,已倾身吻住她的眼。
呼延迄的大掌按住顾沫白的后脑勺,炙热的亲吻一路途径她的鼻,她的脸,然后来到她的菱形粉唇,滑如灵蛇的长舌径入馥郁芳口,恣意地享受那甜蜜的香软。
像被催眠了一般,顾沫白本能地闭上双眼感受呼延迄带来的这羞人又战栗的亲吻。
忽然,好像一首演奏到高潮部分的钢琴曲,就在顾沫白还沉醉在其间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音乐曳然而止。
呼延迄敏锐地感觉到前方有物体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不远处有草堆簌簌作响的声音。
轻轻推开顾沫白,呼延迄将其护在身后,眯眼环视四周。
“怎……怎么了?”
顾沫白布满红霞的脸不解地看向一脸凝重的呼延迄,是刺客追上来了吗?
结果顾沫白听到了更加惊悚的答案。
“恐怕有猛兽。”
“什……”
“嘘 ̄ ̄ ̄”
呼延迄以手覆住顾沫白的唇,在其耳边低语道,“也许是我血的气息引来了山里猛兽的注意。”
又或许什么都不是,但为今之计只能先做最坏的打算。
“那……那怎么办?”
顾沫白以同样轻的声音回问道。小手不由地抓紧呼延迄的衣袖,面色苍白。
“不知是猛兽还是其它动物,也不知是一只还是一群。若是猛禽,待会儿我拖延住时间,你解了”的卢“的缰绳,骑它往溪涧对面跑。我若脱了困,自会去寻你。”
猛兽多藏于山高密林之间,溪涧对岸林木稀疏,且地势较为平坦,因此呼延迄叮嘱顾沫白往溪涧对岸跑去。料想猛兽相对较少。
“我不,要走一起走。”
“听着,本王身上有血渍,如果是猛禽。必须由本王去引开猛兽我们才有活命的可能。这是圣旨。”
说着左手掌风推出,顾沫白整个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岸边。
------题外话------
咦?是最近胭脂的文文写得越来越没吸引力还是咋滴?忽然之间,就木有什么人再来冒泡了!这是肿么回事?望有知情者相告一二,嘿嘿。么~亲啊
第三十六章 我会保护你
行走的浮云遮住隐隐遮住了原本清辉皎洁的月光,山谷的景色一下子都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
呼延迄只能凭借夜空中零散的几颗繁星,努力看向窸窣作响的草丛,只见昏暗中有一双幽冷如鬼火的兽瞳,缓缓地在向他靠近。
呼延迄左手按着受伤的右手,谨慎地步步后移,不过分招惹猛兽的注意,寻思全身而退的良策。
不知道是突然暗沉的夜色给了猛兽袭击的勇气,还是因为呼延迄就只有一个人,就在他还在思考如何险中全退时,那野兽突然纵身一跃利爪朝呼延迄纵面扑来。
即使右手没有受伤,人类赤手空拳,也难以和野兽博斗,呼延迄正欲施展轻功避开猛兽的攻击。
“嗷呜 ̄ ̄ ̄”
野兽猛然倒地。
大掌被一双小手牵着,“该死的,你回来做什么!”
“我说了,要走一起走。”
方才她只是捡了岸边的石头就着星光朝那猛兽砸去,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苏醒。
顾沫白生怕猛兽随时会醒来,拉着呼延迄没命地往溪涧边岸跑,大叫一声“的卢”。
“的卢”不愧是马中之王,认得顾沫白的声音就是起先解了它缰绳之人,当下长鸣嘶嘶,马蹄哒哒地前来接应呼延迄和顾沫白。
呼延迄矫捷地跃身上了马,伸手拉过顾沫白,置于马背前座,自己拢了缰绳,将顾沫白护在怀里,道一声“驾”,“的卢”听令涉水过溪,往溪涧对岸奔去
“的卢”经过方才的休整,体力已恢复的七七八八,没费多少时间就载着呼延迄和顾沫白过了溪岸。
这回呼延迄骑马往山谷外边停下,好方便明日的赶路。
才抱着顾沫白下了马,呼延迄就忍不住数落道,“真不知道应该夸胆略过人还是应该治你个目无君主之罪。你知不知道方才那样很危险,要是没有打中呢,要是打中了那畜生没晕,那我们…。唔 ̄ ̄ ̄”
谁说的,堵住恋人碎碎念的最好方式就是吻住他的嘴。
顾沫白是个好学宝宝。也学呼延迄起先吻她的那个样子,先是吻上他的唇,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然后……舌头呢,应该往哪里放?
“让本王来告诉你,真正的吻是怎样的。”
呼延迄反客为主,夺过主动权,壮硕的臂膀纳顾沫白于怀中,俯身给了她个缠绵缱绻的吻。她青涩却又大胆的回应刺激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他收紧双臂的力度,使他们直接再也没有间隙的贴合,长舌缠绕着他的丁香,反复吮吸浅咬。她口中的香甜味道太过美好,邀请他一尝再尝。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之时,呼延迄才放开怀里的人儿,脸色阴沉的问道:“为何要回来?”
哦哦,美人计失效。
“我说了啊,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呼延迄真想动手掐死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你知道本王会武功的吧?”
“我知道啊!”
而且武功好像还不赖的样子,上回那个北胡太子在的时候他能够用内力轻易地就把桌子震碎,面对刺客的狙击带着她还能安全突出重围。如果他武功不济一点点,恐怕他和她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知道你还返身回来,你…。”
“不管!不管发什么什么事,我,顾沫白,都要保护你呼延迄!”
保护心爱的男人,是女人的职责,是不?
大抵上,不轻易动心的人一旦动了心就会比那些动不动就轻言喜欢的要执着得多。
顾沫白就是这样,在当现代人的二十多年光阴里,她不曾为任何一个人有过心动的感觉,反而来到古代以后,渐渐地喜欢上这个表面上看上去无坚不摧,实际上内心深处埋藏着许多伤痛的呼延迄。
呼延迄挑高一边眉,保护他?他没听错吧?他堂堂西祈之王,人称嗜血残暴的妖孽君主,需要沦落到一个女人来保护?!
在此之前,“顾沫白?小不点,你不是叫南纤影么?告诉本王,你到底有几个化名?”什么顾小沫,又顾沫白的。
“嗯…。顾是我母亲的姓,沫白是我的字。我家人都唤我为小沫,对了,呼延迄,你的名是叫迄,那字呢?”
由于她名字最后的一个字是白,所以好多亲戚朋友都是叫她小白,恶 ̄ ̄ ̄她才不要咧,难道找个男朋友叫小新吗?呼呼 ̄ ̄ ̄幸好呼延迄不叫小新。
“没有人会直呼君主的名字。就算你是本王的妃子,也…。”
“你是想要我和其他人一样,唤你为大王么?”
顾沫白晶粲的水眸黯淡下来。她以为,在他的心里,她是有那么点点特别的。至少,对她的没大没小他从来都没有苛责过啊 ̄ ̄ ̄
“昕。”
“什么?”
“本王的字。
该死的,他一点都不想和别人提及那个女人给他取的字。那样会让他想起那些他刻意遗忘,努力遗忘,结果只能证明他根本没有遗忘的前尘往事。
啊?不是吧?呜 ̄ ̄ ̄天意,难道这就是天意吗?小白和小新?哦不 ̄ ̄ ̄当然,顾沫白在许久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亲亲君主相公的字不是新旧的新,而是象征着旭日初升的那个昕。
呼延迄搂顾沫白到一处岩石旁坐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淡然地道:”天色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休息吧。“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她是不是又不小心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