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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老爷在四处找你呢。”本就不放心水欣蓉出去的小凌忽然出现在门口,朝徐萍急道。
听到小凌的话,水欣蓉像是从混乱中发现了一条通向光明的大道,暗暗祈祷老天一定要让她避过这一劫。
“知道了。”徐萍静静的回答,见她面色有异,倏尔眸光一闪伸手拉住她胳膊,水欣蓉惊愕的抬头,粉面桃腮立时叫徐萍一览无余。
徐萍吃惊的睁大眼,水欣蓉只好破釜沉舟,一把甩开徐萍的手,转身就跑。
“抓住她。快抓住她!”徐萍抬眼看着她奔去背影,朝两个婢女急道。
婢女立时丢了手里东西,动如脱兔地紧追过去。
两个婢女一个叫兔儿一个叫雀儿,徐萍看她们两个略懂武术,两天前才将她们买回来侍候自己的。
本是无心插柳,此刻她才惊觉有兔儿和雀儿在,水欣蓉那点小聪明,那点花拳绣腿怕是不受用了。想完,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
及时出手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拼了命的跑了几条街,水欣蓉渐渐的跑不动了,倏尔灵机一动,开口对周围的人大声道。
谁让身后的两个婢女死死的追着她,一刻也不松懈的?不过也怪她们跟错了主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沿途的行人听了,愣了愣,见她是被身后两个弱小女子慢步追着,纷纷露出了不屑地神态——这丫头分明是想拿人寻开心,那两人明明是追不过她,谈何杀人…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脑子进水了!
如此用眼神表达着内心想法,人人自顾自的继续走了。
边跑边大叫着,察觉到经过身边之人用怪异的眼神看她,她下意识地慢下脚步,瞧着他们充耳不闻的嘴脸,心生诧异。
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吓一跳,离她不远的两个婢女此刻双手放在膝盖上,弓着腰,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一群行人纷纷围着她们,而她们嘴唇翕动的正在说些什么。
看这情形,水欣蓉真不知她们两个在玩什么把戏。
她明明记得刚刚她们两个还脚步如飞的追着她,此刻就这样子懈怠了吗?下意识的摇摇头,她才不会相信,她们一定在图谋不轨。
不过眼下趁着她们歇息的时机,不正是离开的最佳时刻吗?
管她们预谋什么不轨呢,既然出来了就不能再被抓回去,不然她这二小姐的面子算是被她丢光了。
转过身,眼神敏锐的瞅了瞅四下处境,她决定往青王府方向去。
举步往前,脚还没落地,右腿忽的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立时不由自主的往前倒去。
惊恐的睁大眼,地面有一块腐烂掉的菜叶…不是吧,她美丽绝伦的脸蛋注定要被菜叶给抹杀掉吗?
胳膊倏然一痛,被两只手牢牢抓住,紧接着被人用力的往后一拉,水欣蓉居然被拉了起来。等到站稳,水欣蓉委实松了口气,正要开口道谢,耳边传来恭敬的声音,“没事吧二小姐?”
侧头一看,及时出手相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萍的婢女,脑子里立时有种晕眩的感觉,伸手指指她们两个,“你…你…”想到刚刚的一幕,她立时心有所悟,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抓回
“奴婢雀儿“
“奴婢兔儿”
两个衣着水红色衣裙的婢女从容的同时答道。
水欣蓉咬咬牙,看着面前两个克星,心知她们刚刚用的根本就是障眼法,聪明如她,没料到此次居然会阴沟里翻船。
暗道一声,气死人了!
但见她们二人面相和善,不似是穷凶极恶之人,她姑且忍下心头之气,朝她们谄媚的笑笑,开口缓缓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是二小姐,那也该知道要听我的话吧。”
雀儿跟兔儿互望一眼,脸上微微露出犹豫的神色,毕竟她们对水府的环境以及人员关系还不是很了解。万一碰了钉子,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水欣蓉趁机板起脸来,“怎么,大娘是你们主子,我就不是吗?你们别忘了,我是水府的二小姐。”
看她转眼变了脸色,两人踌躇满志地更是拿不定主意。
水欣蓉见此心中甚喜,纵然她们听徐萍的话,可也不至于得罪她吧…“你们先回去吧,我现在要在街上逛一逛。你们不用跟着了。”
说着转身悠悠然走在大街上,眼角余光瞥向她们两个,看她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露出犹豫,她抿唇一笑,拐个弯,迅速地奔进了一条小巷。
且说守着聚香阁的两个家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水欣蓉救上来后,才发现上当了——落水的不是水欣蓉而是小芸。
在水中被呛了半死的小芸不停打着冷颤,浑身发抖。
春天的水还是很冷的好不好,都是她的二小姐将她往里推啦。
希望她现在已经顺利的出去了,否则她就一文不值的白白牺牲了。
“你们两个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小芸伸手拉紧裹着身子的被子,急忙从榆木椅上起身,几步奔出房门,惊讶的看到水欣蓉被雀儿兔儿押了回来,“二小姐。”
水欣蓉恨恨地看看雀儿又看看兔儿,娇嗔道:“小芸你看嘛,她们两个居然欺负我。”
“你…哈秋!”小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
小芸不停的打着冷颤,水欣蓉只好扶着她走进房里。
上门提亲
水府书房里。
墙上的一幅幅壁画,清新雅致的令人不由觉得眼前一新。
一位身着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怡然自若的站在一幅画着一名抚琴少女的画像前颇有兴趣地欣赏着。
经通知匆匆赶来的水重天见了,立时笑颜逐开拱手上前,“让唐兄久等了,重天来迟还望见谅啊!”
中年男子转过身来同样笑颜逐开,拱手道:“水兄客气了。”
“坐。”水重天作了个请的动作,等中年男子坦然坐下,他才坐下,双眼瞥一眼中年男子,坦然问道:“唐兄此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经他一问,中年男子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不瞒水兄,我此次前来是跟你提亲的。…我唐家虽然算不上皇亲国戚,可也是金阳成首屈一指的富豪之家,就不知水兄能否看得上犬子。”
“你说的可是唐黎?”说到提亲,水重天多了几分慎重。
中年男子欣然道:“正是。”
话说唐黎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可惜天公不作美,人人都知道他是个病秧子。想到这点,水重天故作不知的问道:“唐黎这孩子,老夫几年没见他了,也不知他现在长成什么样了?犹记得七年前他十三岁时个子矮矮的,十分瘦弱,如今长壮实了些没?”
一语中的,中年男子唐凯脸上有些不好看了,但立时又恢复了怡然自若地神态,缓缓道:“这孩子的确生来体弱,不过经过近几年的调理,身子骨已经渐渐长壮实了。…以后我唐家就全靠他来经营打理了。”
两人的对话足够官方,可其中深意两人自是心知肚明。
唐凯一开始就在用唐家的财势诱惑水重天将女儿嫁给唐黎。而水重天也一开始就婉约的拒绝了,可眼下见唐凯还对这门亲事有意,只得口吻温和的继续周旋,“蓉儿这孩子自小不受管束,要她成亲无非是吓唬吓唬她,没想到不经意的惹起了唐兄的注意,老朽真是抱歉呀。”
脸皮够厚
唐凯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忽而故作困惑的道:“听闻二小姐是近几天才找回来的。莫不是水兄在哪儿风流后留在异地的遗珠吧?”
此话一出,水重天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尴尬地朝他笑笑,回道:“确如唐兄所想。这孩子才来到我身边几天,我哪儿舍得把她嫁出去。…至于她的终身大事么?…还要看她的意思。”
唐凯脸色微变,慎重的道:“既然水兄这么说,改日我安排黎儿跟她见上一面可好?你我本是世家,若是此次能够联姻岂不亲上加亲嘛。”
如此套近乎,水重天心里很是为难,且不说水欣蓉是否愿意跟唐黎在一起,他这个做爹的可是万般不愿跟他做亲家。
唐凯向来依仗着财势跟官府勾结,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买卖。他一向是瞧不起他的,只是出于生意上的往来才硬着头皮跟他相处了几次。
要谈到儿女婚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遂抬头道:“蓉儿这孩子怕生,这些天连门都不愿意出,恐怕见面的事要延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