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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见她
可是眼下水欣蓉为何就像个怪物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胡家庄的人是不敢撒谎骗他的!
那么这其中,难道说是有人从中作梗,弄了个假的水欣蓉来见他?
不,在这个胡家庄里,没有人任何一个人有胆量这么做。
来人如此这般想了一通后,随着一个饱嗝的响起,才拉回神智,看着她酒足饭饱的一脸满意的样子,他眸光柔和的望着她,温和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在菜里下了毒。”
水欣蓉听了不由瞪大眼,刚刚她只是想要喂饱肚子,根本没想面前的人是否值得她信任。水欣蓉暗自咬牙,暗道一声“糟了”。
不过看来人一脸和善,不像个卑鄙小人,水欣蓉松开捂着肚子的手,轻松自如的道:“你可是这儿的庄主,要杀一个人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的要见到我之后再毒害了我。”
来人满意的笑道:“姑娘果然天资聪颖!”
水欣蓉端起桌上准备的茶水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饶有兴趣的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根据坊间可靠消息,胡家庄庄主是个身材瘦小,脸小,眼睛小,嘴小等等称为小男人的人,面前的人很明显不是胡家庄庄主胡三郎。
来人起身,一手放在背后,一手把玩着两个小球,显得怡然自若,“怎么称呼都行。”他的名字向来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他的话令水欣蓉心有不满,可与他初次见面,也不好去深究,再则此人看上去身份不寻常,万一得罪了他,或许她真是进的来出不去了,只得退一步道:“那么我就简称你一声公子咯。”
来人温和的点头,脸色依旧怡然自若。
水欣蓉心里很是困惑,那个矮胖子明明说是胡家庄的庄主要见自己,为何自己来了后,见到的却不是呢?
莫不是矮胖子撒了谎,要见她的人不是庄主,而是面前的公子?
水欣蓉这会有些明白兰轩二人为何在她问及庄主是,支支吾吾,一言不发了。因为要见她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庄主。
但是这位似曾相识的公子为什么要见她呢?
是你赶我走的
不能就此缄默,必须要得知他的意图才行。
“很谢谢公子的这顿招待,往后本小姐一定奉还。”水欣蓉豪气干云的说完,起身要走,可眼角余光一直瞄着公子。
来人一动不动的站着,语气淡漠的道:“这么快就要走?”
水欣蓉暗自大喜,微微一笑,回过头对来人道:“是公子在赶我走,我不得不走。”
“哦?我在赶你走?”来人歪着头,一脸困惑不解的望定水欣蓉。
“对呀。”水欣蓉说着转过身,往前一步,一字一字清晰了然的道:“当初是公子诚心要见我,可是见了后,又不肯以诚相待。可能你不知道我向来喜欢跟直率爽快的人打交道,所以你才会不知道你这样不闻不问,不言不语是在考验我的耐心,是在赶我离开这。”
有事就直说,没事喜欢在他人面前摆酷的人,真是好没意思。水欣蓉暗下嘀咕。
听了她的话,来人不得不打心里喟叹一声,好一招欲擒故纵啊!
的确,面前的女子虽然丑了点,让他一点情欲都没有,但是她的聪慧却不是假的。若是此生能够有她在身旁,助他固守大业,定然是如虎添翼。
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是谁,又是什么人?
如此想着,内心不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故作不解的道:“那么何为以诚相待?”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会不知道嘛。水欣蓉心知他是在明知故问,便不满的一字一字字正腔圆强调,“诚乃诚实,诚恳也,不说假话,谓之真诚。”
“那好,如果本人以诚相待,姑娘也要以诚相待,如何?”来人愉悦的唇角上扬,微微笑道。
水欣蓉低垂眼睑,想了一小会,朝他点头。
“听闻水家有两个女儿,一个是水欣蕾,半月前下嫁给青王,一个是水欣蓉,听说此女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很,在下早有跟此女结交的打算,可惜一直没机会。若是姑娘不见外,可否帮在下引见引见?”
拜托,这也能是衣服
来人十分恳切的说着,双眼盯着水欣蓉,眸光看似柔和,实则是在对水欣蓉察言观色。
如果眼前的人说她不是水欣蓉,或许他还能将此次谈话继续下去。
他为什么要见我?!水欣蓉困惑的想着,脸色却不漏声色,率然道:“这个容易。”
来人听了,虽有些意外她为何想也不想就自信满满的能够为他引见来去无踪的水欣蓉,但是他宁愿相信她,毕竟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来,她是胸有成竹。
“若果姑娘真能帮到这个忙,在下愿意重金酬谢。”
水欣蓉也不跟他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么你现在能够告知我,你怎么称呼了吗?”
来人迟疑了一会儿,眉峰深锁,一脸为难之状,“这个,这个嘛…”
“一个连名字也不肯相告于人的人,能说是以诚相待吗?”看他迟疑半晌,也一言不发,水欣蓉不耐烦的道。
来人眉头眨眼功夫便舒展开来,恢复了适才的怡然自若,答非所问,“那么姑娘呢?姑娘不也没有以诚相待么?”
水欣蓉心头一紧,生出几许不安,难道说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水欣蓉吗?偷眼瞧了瞧他,但见他一脸淡然,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此次就算输了人可也不能输了气势,一拍胸脯,水欣蓉欣然道:“本小姐当然是以诚相待!”
她那一拍下去,连带着扯开了用来酥胸的一条条细小而色彩绚丽的流苏,上衣忽然间敞开来。
来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是穿着他让兰轩二人准备的红色衣裙,看她身材纤小,穿上衣裙后,身材曼妙,露出肌肤白的胜雪,感觉丝毫不与她此刻的丑陋相称,摇头的同时不由暗道一声“可惜呀。”
水欣蓉连忙伸手拉紧衣襟,心里暗骂这是哪个笨蛋蠢驴弄的衣服,居然这么不经穿。
没了流苏束缚,外衣和里面的衣服通通都松松垮垮起来,仿佛只要她一松手,身上便会立刻一丝不挂。咬咬牙,水欣蓉不得不暗暗叫苦,同时抱怨起兰轩二人是怎么服侍人的。
流苏那么不耐用,就该再用针线缝一缝嘛。哎呦!水欣蓉一脸窘迫,不由气的暗暗跺脚。
换件衣服行不
来人看时,本来这身衣服是他为了方便,用来发泄情欲时让人穿着临幸的。可万万没想到,眼下他还没来得及碰她,她却自己解开了最关键的一条丝线…
不经意间嘴边露出一抹欣然的笑来,可惜立即被水欣蓉捕捉到,迎来她的瞪眼,不得不伸手掩嘴,“哼哼”几声,强自忍住笑。
水欣蓉忽觉眼前一亮,低头瞧了眼身上的红衣,再看看面前的人。
当初要见她的人是他,要她穿上红衣的人也是他,那么,他的意图不就是要看她衣不遮体的样子么?接下去他想要干什么,可就众所周知了…
想到这些,水欣蓉不由觉得浑身发冷,暗暗抱怨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居然一个个都是满脑子的情欲。
迎来水欣蓉目不转睛的凝望,来人微微皱起眉,对她脸上的苦恼表情很是不理解,“怎么了?”
轻咬下唇,尽管难以启齿,但不得不开口,只是声音小若蚊蝇,“没什么,你这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
来人耳朵何其灵敏,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只是面上犯难的道:“有是有,就怕你穿不习惯。”
水欣蓉抬头尴尬的冲他笑笑,轻声道:“只要能穿就行。”
“好。你先等着。”来人说着,转身从容的离开。
水欣蓉看他离去的背影,感觉他走得好慢,心下对他生出几丝不满。
不过这个黑暗的宜丰园里就跟牢房一样,不见天日,令人难辨现在白天还是黑夜,更别提是什么时辰。
用右手抓着衣襟的水欣蓉原地转了几转,接着烛火将宜丰园看了个遍,依旧没能找出出去的大门。
微弱的烛光始终只照得亮一小块地方,其余的地方依旧漆黑一片的。
但是回头看看眼下,水欣蓉不得不说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男一女坐在彼此的对面,就着烛火对望着彼此,款款深情深情款款,那该是多么浪漫而唯美的一幕呀。
如此,水欣蓉情不自禁的想起是她和裕王在这般情境下相互凝视对方的情景,可惜温情脉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