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撕毁休书
犹豫了一会儿,抬手敲响了房门,“笃笃笃”
房里的人,一直处在忧心如焚当中,可想到哈里的旨意,他只有叹气的份了。而听到敲门声,他连忙大步走到房门前,伸手打开门,见是江若飞,眼前一亮,惊喜的道:“二哥想到救蓉儿的办法了!”
他就知道,江若飞一定是有办法的,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他都是最有办法的人。
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里想了很多很多,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看着自己,困惑的开口,“二哥”
“三弟”伸手搭在他肩头,江若飞抬眼看向他身后的书架,似是在找份寄托,找份安慰。
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他只觉江若飞此刻很怪,隐隐觉得他一脸沉静的背后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二哥有话尽管说。”
五指握成拳头,缩回来时,探手入怀,掏出一张纸,在他眼前展开来,“嘶”地一声,纸被四成两半,继而撕成四瓣,八瓣,最后成了一堆废纸屑,江若飞随后一扬,纸片像是白雪一样在空中飘荡。
不解,及其的不解!
困惑,及其的困惑!
他撕毁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他写给蓉儿的休书!
休书,撕毁休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蓉儿可以回到自己身边?不,蓉儿爱的人是江若飞,他的二哥。
他现在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江若飞并没有要解答的意思,转身就走。
“这是为什么?二哥。”踏出房门,江浩宣大惑不解。
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略略回头看了一眼,继而留给他一个决然离去的背影!
他是什么意思?低下头,江浩宣想破头也不得其解。
是要将蓉儿让给自己吗?
回头看着那一地的白纸,他走进房,蹲下身,一点点捡起来,这可是他呕尽心血才写出来的休书!
难懂他的意思
犹记得当初写休书时,写下一个字,就像是被人剜肉一样的疼。
可是现在,它居然成了一堆碎纸屑,一堆不能再证明蓉儿已经被他休了的证据。
二哥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
他不要蓉儿了吗?他要蓉儿回到自己身边?
太多的疑问,在他脑子里盘旋,如何也挥之不去。
蓉儿,他可怜的蓉儿真的要被二哥抛弃了吗?不可能的!可是满地的白纸是那么醒目的躺在面前,由不得他不去相信。
没了休书,蓉儿就还是他的人!
蓉儿,他真的可以再次拥有蓉儿吗?抬头,看向房外的屋顶,那淤积着白雪的屋顶,白茫茫一片。
**
听了幻婷的话,蓉儿整个人都懵了,怔怔的看着幻婷,眼中蓄满惊骇。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经过,居然需要用她的命来解决一切。
死,算不了什么,但是她现在并非生无可恋,她想要跟江若飞在一起,一辈子,长长久久的。
看那那样子,幻婷脸上挂满笑容,“你怕了吗?用你的命去救江若飞,你不舍得了对吗?”
蓉儿挑挑眉,从愣怔中醒来,“谁说我怕了,为了若飞,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不死,他就得死?”
“眼下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幻婷轻松自如的说着,转身,“这次送亲的负责人是他,所以发生这么大的事,他理当率先给国王陛下一个交代。
哈耶可不是平平常常的一个王子,他是将来的国王,这些年,陛下费尽心血栽培他,为他将来登基铺路,可是现在,哈耶和达宁刚刚大婚,他就无缘无故的昏睡不起,你说陛下会饶过飞吗?”
达宁…
眼下哈里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所以达宁应该是安全的。不过跟自己一样待在牢狱,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没想到小芸才来宣古国就要一个人面对困境,此刻在牢房里,她一定十分的茫然无措。
前车之鉴
她一定在等着自己去解救她。
她的性格那么胆小,说不定此刻躲在某个角落里稀里哗啦的掉眼泪呢?
小芸,我一定会救你的!要你假扮达宁的是我,带你来宣古国的人也是我,所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绝不会眼看着你受苦。
如今身陷囹圄,要救她,就必须先救出自己!
对于幻婷的话,她只信了三分,毕竟她有过前车之鉴,上次若不是信了她的话,就不会让江浩宣以为跟自己发生了关系。
姑且装作相信她好了,毕竟她手里有些权利,这对自己十分有利,“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帮我交一样东西给若飞。”
“什么东西?”瞧了瞧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身浅红色的衣裳,故而困惑的问。
伸手撩起貂裘,嘶嘶一声,撕下内衣的一角,抬手,咬破食指,鲜红的血流出来聚成一滴血珠。
殷红的颜色显示火红的罂粟忽然绽放在眼前,妖娆而邪恶。
蹲下身,将撕下的白衣放在冰冷的地上,蓉儿想了会,用手在上面写起字来。
***
最近很努力很努力的更新,现在惨了,思维受阻了,所以,今天就先更到这,因为很累,心也有些累,最近发生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是很感谢有你们陪着我,让我在忙碌里淡忘掉那些事。
也许我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把自己搞的很是疼痛… 原以为家应该是温暖的,现在才明白,是有例外的,家也会变得很可怕很让人难以生活下去…
不说了,就这样吧,以后阳阳还会努力更新的。
要命的一千字……
最近很努力很努力的更新,现在惨了,思维受阻了,所以,今天就先更到这,因为很累,心也有些累,最近发生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是很感谢有你们陪着我,让我在忙碌里淡忘掉那些事。
也许我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把自己搞的很是疼痛…不说了,就这样吧,以后阳阳还会努力更新的。
自作主张
可惜还没写几个字,牢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震耳欲聋的传进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蓉儿耳里,“蓉儿”
“浩宣”停止动作,抬头,蓉儿果然瞧见江浩宣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许疑惑,看他身后带着的五六个人。
幻婷见了,更是困惑的蹙起眉,有些难以理解江浩宣此刻为何能够出了观海殿?他不是应该被禁足在观海殿才对的吗?
蓉儿困惑的望望幻婷,“你不是说…”迟疑着起身,脚上的铁链发出叮叮的响声,“浩宣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刺耳的声响立时引起了江浩宣的注意,垂下眼睑,看到她脚上绑着的铁链时,几步奔过去,蹲在地上,看着从墙上延伸过来的长长的铁链,眼里满是心疼,狂吼道:“这是谁干的?”
话音才落,他身后的人连忙走上前一个,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将铁链打开来。
幻婷见状,急忙跨前一步,心里困惑不解,脸上是不容抗拒的冷酷,“大胆!陛下还没下令可以放了她,你们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自作主张!”
抬头,江浩宣白了她一眼,抚着蓉儿,就往房外走。
“哎…”正要上前追问,听的开锁的人道:“这是陛下的命令。”
“陛下的命令?”幻婷蹙眉,“陛下的命令?”她难以理解哈里这样的命令。
她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奚落蓉儿,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哈里就变了主意,哈里何时变得这样说变卦就变卦了?怀疑的望着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的不知。”
听到这,幻婷脸色变了变,大步离开牢房。
走出牢房,对于房外强烈的光线照射,蓉儿只觉一阵头昏目眩,原本想要好好问问江浩宣发生什么事的想法顷刻间土崩瓦解,眼前没来由的出现了星星,天旋地转。
“蓉儿”抱住蓉儿摇摇欲坠的身子,江浩宣急得大叫,“蓉儿,蓉儿你怎么了?”
忧心如焚
若飞,若飞,你在哪儿?为什么来接我出去的人是他不是你?若飞…
仿佛黑夜提前来临,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找不到任何的光明。
江浩宣拦腰抱起她就往观海殿跑。
此时此刻,能够这么做的人,只有他了。他的二哥用了一堆疑问来为难他,他现在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隐约他似乎明白些了。
只是比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