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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幻想着这个家伙醒来后,会作何感想?那一定是高兴与悲伤并重的吧?毕竟他喜欢蓉儿,只是碍于蓉儿爱着江若飞,才苦苦压抑着对蓉儿的爱。
昨天在观海殿上演的那出好戏,当真好看,若不是她有幸看到,估计就没有今天这出重头戏了。
蓉儿啊蓉儿,好像这出戏越演越精彩了。
缓缓的睁开双眼,江浩宣只感觉全身好轻松,看着帐顶的牡丹花纹,惊得坐起身。
这床不是他的。
床的颜色,床顶的花纹好陌生,很是女气。
其实你不懂
“咳咳”故意青烟唇畔,发出声音来,幻婷抬眼看他时,眉开眼笑,“你总算舍得醒过来了。”
下意识的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困惑的拧眉,脑子里迅速搜索着关于今天的记忆。
他记得今天是达宁和哈耶大婚的日子,他起床后觉得头很晕,于是就躺在床上稍作休息,而且还吩咐人过一会儿就要叫醒他,因为他要看着达宁拜堂。
闭上眼,他努力的回想,隐约的,好像他看到过蓉儿,睁眼看了看房间四周,脑海里些微模糊的画面此刻清晰起来,对,就是在这个房间他看到过蓉儿。
然,这个房间里,此刻除了自己和幻婷,根本不见蓉儿。
蓉儿会在哪儿,为什么他是光着身子?
想着这些疑问,江浩宣转眼看向幻婷,“我为什么在这儿?”
幻婷喝了一口茶,同样皱起眉,困惑不已,“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在我的昭阳殿里,而且还搂着蓉儿入睡?”
“搂着蓉儿…你胡说什么呢?”她说的怎么可能呢?
“我没胡说呀,我是实话实说。”说着从身旁的拿过一堆衣服扔过去,满面春风,“你自己看看吧。没想到你其实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所以她的衣服大部分被你撕烂了。”
看着橘黄色的貂裘,他记起来他看到蓉儿时,她就穿着这身衣服,但是照着好听所说,他,他对蓉儿动手了?
捧着头,闭上眼,他一定要想起来他究竟对蓉儿做了什么。
脑海里一个个画面转瞬即逝,他竟然想不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而他又是如何来的昭阳殿,更不解自己怎么会撕烂蓉儿的衣服?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起身,幻婷走到他面前,面容一改,眸光凌厉的道:“刚刚你跟蓉儿成为夫妻了,你们做出了背叛飞的事情。”
是她捣鬼
江浩宣连连冲她摇头,激动的开口,“你胡说,我们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
“欺骗你,对我没好处。”幻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药瓶,志得意满的笑了,“如果没有它,你的确不会做出那种事!”
“那是什么?”警惕的望着药瓶,江浩宣急道。
幻婷也毫不隐瞒,“是用来催情的药。”
“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原来一切都是她有意为之的,如此,就不难解释自己为何在昭阳殿了?一定是她背地里捣了鬼,不然…
蓉儿,可怜的蓉儿,她现在哪儿?
衣服,衣服呢?
他现在一定要穿上衣服,出去找她。
幻婷看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一片雪亮,他对蓉儿用情不浅。走到床沿,坐在一旁,兴冲冲看着他,“你不觉得我这么做,是在帮你吗?”
内心的急躁倏尔消逝,懵懂的睁眼看她,“你什么意思?”
起身,背过身去,幽幽的道:“只要能够飞对蓉儿死心,你就有机会和蓉儿在一起,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回头,看他一脸若有所思,她就知道他会跟自己妥协的,“所以,我们应该联手!”
这个女人疯了吗?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飞蛾扑火?“二哥现在爱的不是你,而且你的身份是国王的妃子,你们根本没有可能在一起。”
“这个不用你管!”冷眼看他,脸上有几分懊恼,毕竟是他管得太多了!
“我不会跟你联手的。”蓉儿的幸福不是他可以给的。
“你真这么想?”犹疑的凝望他,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可是你二哥已经看到你跟蓉儿睡在一张床上,你以为你还能够补救什么吗?”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跟自己合作,不是吗?
“什么!二哥…”这怎么可能呢?猛然睁大眼,他全明白了,这个幻婷不仅对他用药…而且让故意让二哥看到…
好想看到你
她,是不是太狠太残忍了!
“不错!”幻婷娇声说着,转身面对他,自信满满,“所以除了跟我联手,你没有别的选择。”
没想过幻婷会变成今日这样咄咄逼人,“你在逼我。”
幻婷听了,转眼看向房门,轻声道:“来人。”
有女婢应声走进来,将手里的一叠衣服交给幻婷,幻婷拿过手,递给江浩宣,“你和蓉儿的事不仅我们知道,而且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一拳打在床沿,江浩宣愤怒的质问,“你究竟想怎样?”
“联手!”她不能让自己处心积虑上演的这出好戏白白忙活一回,“只要跟我联手,我保证你一定能够和蓉儿在一起。”
如果她真的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二哥,蓉儿,乃至哈婵、哈耶、达宁都会受到伤害!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被人闭上了梁山,退无可退,进又充满了千难万险。
弯身将衣服放在床上,幻婷眸光一闪,静静地凝视他,“你敢说你真的不想跟蓉儿在一起?”
堵住她的嘴,真的只有答应吗?
他很难想像蓉儿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一把抓过衣服,急急忙忙穿上,下了床就走。
幻婷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脸上满是得意。他这是默认了,不是吗?
飞,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蓉儿绝不会是你生命里最最重要,最爱的人,因为那个人只能是我,只能!
媚眼如丝的妖娆,成了最后的一抹剪影。
蓉儿跟她一比,只会是输。
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儿,她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一静,想到江浩宣对自己所做的,她此刻心有余悸。
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因为江若飞,幻婷居然可以做出那种事?
若飞,若飞,我好想看到你,好想拥抱你,但是看看自己身上破烂的样子,她羞得无地自容。
无处可去
从小,她都喜欢有阳光照耀的地方,可是现在,她好希望有一个小小的阴暗的角落供她栖身,毕竟她觉得自己无颜去面对江若飞。
如果,如果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到处乱跑,一定会很生气,会误会她…不,她和江浩宣什么也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只是江若飞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寒风轻轻的拂过面颊,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伸手抱着自己,心里想着该去哪儿好?
幻婷,这个邪恶的女人…
就算自己不在江若飞身旁,她相信江若飞也不会对幻婷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了。
弯弯曲曲,迂回不断的走廊,到底哪儿才是尽头呢?她越来越发现自己走来走去也没个去路。
漫长,好漫长的一段路,她居然绕来绕去的也没离开原点。
好冷,冷风最是无情,一次次的袭击过来,撩起她的长发四处飞扬,在脸上留下冰刀刮过的疼痛。
抬眼看着茫茫的苍穹,原来天还亮着,一朵朵白色的云飘翔在天际。
若飞!
心头好闷,一咬牙,不管了,就算没有衣服温暖的衣服抵御寒风,就算她的衣服很破烂,就算被人看到心里会生出很多不友善的联想,但是她必须找个地方找衣服穿吧!
走,反正一路上根本没几个人,回去江若飞的房里,兴许他已经从喜宴回来了,并且准备告诉她,他在喜宴上看到的一切,包括达宁和哈耶拜堂的情形。
也不知达宁现在怎么样了?
伸出右手,看着有六指的手,她不知这根多出来的手指到底要给她带来多少不便。
在家里,她受尽徐萍欺压,在这里,又被哈里处罚,好像第六指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如果可以,她情愿第六指从来没在手上过,看着六指,她不由抱怨起来,“六指啊六指,求求你别再给我添乱了,好好的一场婚礼因为你而被错过,好好的一身衣服被江浩宣撕烂,好好的…”
拜她所赐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