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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断断续续,无一不在思念着另一个男人。
原来牵肠挂肚这种情意,也会出现在这个看起来果断干脆的女人身上呢。
原来,女人,再强再厉害,也注定了是一个女人,心底的最深处,是渴望着,能有一个男人,让她心甘情愿的变成依赖着他的小女人。
慕风毫不掩饰他心底的郁卒和烦闷,也毫不掩饰他心底对那个她口中的男人的那种情深和割舍不下的妒忌。
口口声声,念得,说的,想的,思的,都是那个人。
到底是如何的一个男人?能让她这么的沉陷其中而不愿走出呢?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可以让她心生担忧和困惑呢?
她,在担心那个男人背弃她,选择别的女人?
若是,她该怎么办?
那样的一个男人还值得她这么的念念不忘吗?
那个男人,他忽然,好想见一次,好想知道,那个她口中的他,为什么会吸引了她的视线?
他记得,她身边明明不缺少优雅尊贵的男子的。
直到醒悟了外面越来越黑了,怕是,黎明,快要来了,再待下去,会让两个人都很尴尬,这样子下去肯定不行。
————
【准许你也去偷腥一次,行不行】
直到醒悟了外面越来越黑了,怕是,黎明,快要来了,再待下去,会让两个人都很尴尬,这样子下去肯定不行。
她都不喜欢和自己在一起,自然,也不能任由错误就这样子继续发展下去。
于是,虽然很留恋不舍,可他,还是选择了偷偷的亲了她的额头,开门,走人。
不能等到她醒了,让她难堪。
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事情,是在黑夜里发生的,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得光,而且,她是太过思念,所以才一时忘形了。
就这样子吧,如果她,想让自己负责,自己也会负起责任来。
如果她不想,自然也不会再找上自己。
交集,一生发生一次,也许,也就够了。
慕风偷偷的躲进山里,跳到一颗大树上,远远的望着小茅屋。
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
睡到清晨,被一声尖叫惊醒,也不敢出来,依然窝藏在那里远远的看着,过一会儿,楚洛洛奔出屋子来,四下里望,慌慌张张的,脸色惨白着。
她的衣服,衣冠不整,歪歪斜斜的,显然是没穿好。
头发,乱糟糟的,像头顶上顶着个鸡窝一般。
都不打理好自己,就出来‘丢人现眼’的。
看她那样子,是心慌了?
还是急着去追她幻想中的男人?
他只能暗暗的猜测着。
那个女人,在茅屋面前,走来走去,因为隔得远,他也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
可是,太好奇。
便摒心静气,用内力偷听。
“完了完了。。。。。。昨晚上一定是闯祸了,那一定不是和尚。”当然不是,慕风心里反驳着,那是我!
“坏了坏了。。。。。。不会正好的,该死的是那个臭男人吧?”当然。。。。。。不是臭男人,他臭吗?臭吗?
他多香!
“不对,这肯定是个幻境,我肯定是被释如梦施了魔法了,去,我才不信这是真正发生的。”
怎么不是?就是真的发生的,还是你主动的。
“呜呜呜,和尚呀,我不是故意背叛你啊,是他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模一样,我是迷糊了才犯了错,而且,那时候天很黑,我很想你。。。。。。。要不,我以后准许你也去偷腥一次,行不行?你别气啊。”
【低级错误!】
“呜呜呜,和尚呀,我不是故意背叛你啊,是他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模一样,我是迷糊了才犯了错,而且,那时候天很黑,我很想你。。。。。。。要不,我以后准许你也去偷腥一次,行不行?你别气啊。”
他身上的味道?
慕风悄悄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难道,真的和那个男人相似?
让她产生了幻觉?
还有,她让人去偷腥?
嗯,自己偷腥没理了,只好勉强准许人家也去,不是心虚是什么?
这样子才公平是不是?
“你看吧,今早上起来都没有人的,我敢打赌,这肯定又是一个局,肯定的,和尚,你不要被人骗了啊,我可能什么都没做。”
可不是一个局。。。。。。被她陷害了的局。
这女人,敢做不敢当啊。
明明吃的那么痛快,大清早的居然不认了。
“啊!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她抱着头,似乎后悔的不行。
他也要疯了!
知道,喜欢一个女人,又得不到是什么感觉吗?
浑身痒,百抓百挠。
知道,第一次和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是什么感觉吗?
兴奋,激动,食髓知味,还是浑身痒,百抓百挠。。。。。。
可惜,那个女人不属于他。
某女人烦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撒泼的妇人,喃喃自语,“昨夜,到底是梦还是梦啊?是不是和尚真的回来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混账到那个地步啊?难道他是借尸还魂?不会吧?”
借尸还魂?这女人想象力真够丰富的。
他什么时候有那么怪异了?
???
好主意,以后她,若是让自己负责,那他就负责。
若是她跑来要追杀他,那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这女人脑袋瓜子的确聪明,这么聪明的理由她都能找出来。。。。。
“慕风!哼,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你若敢再在我面前出现,我就毁尸灭迹。。。。。。”慕风忍不住的后背生风,发冷!
你这女人,你还讲理不讲理了?
…———————我悲惨了,又病了。。。。。—今日结束——————
【你要把我毁尸灭迹?】
你这女人,你还讲理不讲理了?
我一个未成家的未婚男子,第一次都被你霸占了,你还反过来要把我毁尸灭迹。。。。。。
我不死缠乱打磨着你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敢这么的将责任转嫁给他人?
你转嫁给他人,他管不着,可她能不能别转嫁给他?
大老远的,慕风凭着内力偷听着她的话,看着她在小茅屋前,又忽然站起来,愤愤的双手乱晃,乱摆的,似是恨得不行。
他极度无语,什么留恋难舍的心情都暂时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
我才是第一次,吃亏的人是我!!是我好不好!!
只等着某个人又转回小茅屋,再出来时,头发已经变得柔顺,衣服也已经穿的看起来比较整齐,她望着她消失在远方的背影,傻傻的发呆,走神了好久。
该离去的人已经离去,自己还徒留在这里做什么?
走吧,走吧,还是先去确定下来自己的真实身份再说吧。
————————————————…
一个正常的成熟的生过孩子的女人,许久不被男人滋润,一时享受炽热的雨露滋补,身体乃至心灵都会跟着愉悦到最最幸福的状态。
被男人累的真的倦累而睡,睡得也是真的很甜。
许久许久没有如此的身心疲惫,却如此的甘之若饴过。
睡梦中的她,正如慕风看到的那般,脸色红润,娇柔妩媚,一种柔性的女人之美无防备的呈现着。
后半夜里,她以为自己依靠在和尚的怀里,睡得更是特别的沉香。
也许,真的是时间太久了。
从他们两个人分开的那一刻起,她等了他无数个日夜,除非太过劳累,能很快的入睡,其他时间,她便总是失眠,失眠,除了失眠还是失眠。
清晨醒来,习惯性的还没睁眼,便开始伸伸懒腰,顿觉浑身酸痛,四肢无力,特别特别的软,忽然记起昨夜的一切,昨夜的激/情/缠/绕似梦似真,似乎还留有余味,她下意识的便往身边摸去,手,一下子腾了空,暴露在空气中,身边哪有男人的存在?
【没听说过鬼亲人】
她惊得猛然张开眼睛,左右看了一下,茅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木头?。。。。。。木头?。。。。。。和尚?”
她试探性的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没有人!
那昨夜是怎么回事?
身上的酸疼那么的重,而且,她快速的往被子底下一看,唔,全身遍布着可疑的吻痕,一个个的像是小草莓一样的,那是最好的证据。
听说过鬼压床,没听说过鬼亲人,还亲出来一身吻痕的。。。。。。
像是被一桶冷水,彻底的浇了个透心凉。
昨夜的一切,慢慢的又呈现在记忆里。
她和慕风在一起,喝了掺杂了彼此的血酒。
那是她从这个小茅屋里好不容易搜寻到的一点粗酒。
然后,她跑了,他追上她,还说要让自己陪着他,一起去风澈国。。。。。。
然后,然后,他吻了她,两人从半空掉在了地上,又然后。。。。。。
她怀疑的主动摸了他的脸,调查取证,他是不是和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