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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怕怕……”小孩子更紧的依偎在娇媚的女人怀里,偷吃豆腐。
“……”被偷吃豆腐的女人毫无察觉,摇头,一副嫌那个成熟的男人没有气质,度量太小的态度。
真是的,三岁孩子出现这事不是很正常吗?
至于那么没有形象吗?
“该死的,下来!”
再是老好人,也有发脾气的那一天。他不发火他这个小崽子是不是当他是病猫了?
就是现在,再也忍不住尴尬的陌离咆哮出来一声足以堪比经典狮子吼的一嗓子来!
那功力让许多人自愧不如。
“姐姐,我怕……”
【NN的,这是第十八张了】
“姐姐,我怕……”
身在很远很远处,坐在房间里本是在认真画画的楚洛洛,没来由的浑身一颤,画笔也跟着一抖。
那一嗓子的威力不同凡响,连楚洛洛也隐约听到了。
摇了摇头,暗自替陌离觉得抱屈。
但愿他今日不被那臭小子气疯了才好,她可是没有办法管得住他了。
低头看自己的杰作,纸上本是俊朗飘逸的男子,眉眼生情,指尖暗带妩媚,巧笑如兰……虽重要部位被一张蝴蝶面具给遮挡住了,可仍旧不能掩盖他的俊朗贵隽。
不过很可惜的是,刚才的那一阵轻颤,她手中的笔好巧不巧的正好在他脸上划了道弯弯曲曲的斜线,所有的神韵俱被这可恶的一笔给彻底的毁了。
楚洛洛不由的吐气咒骂——NN的,这是第十八张了。
这是迄今为止画的最有神韵的一张了。
颓然放下画笔,一时呆坐烦闷。
总是想几笔勾勒出来那人的美丽和妖艳,却总是画不出他的神韵来,好不容易这一张勉强画出他七分妖孽,却惨遭了笔颤。
正在这时,门口不合宜的敲门声传来。
“今日不见客。”她淡淡一句,不听任何话便回绝了门口的请求。
她那里有心情去见不相干的人?
门外的人磨蹭了片刻,还是小心谨慎的犹豫着开了口,
“老板……门外有个……自称白面虎……的男子,坚持说是来找您取回他的衣服……”
不待她说完,楚洛洛急速站起来,开门,冲了出去。
不过须臾,便复又走回,强压着凌乱的思绪,淡淡的吩咐,“请他进来。”
“是。”咚咚咚,有人离去的脚步声,声声敲在地板上。
“去备顶尖的云雾茶,要山泉水……”
“是。”又一人的脚步声慢吞吞缓缓离去。
快速的将那些画收好藏了起来,这才坐在白玉茶几前,静静的等候。
扑腾扑腾作响的心跳声,被楚洛洛反复的压制也不见效果。
等待的滋味漫长而让人慌乱。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却像是等了许久。
神思恍惚,就怕那人不肯进来,若是僵在门口可如何是好?
到时,她便拦不住他。
【来了,来了……淡定!】
到时,她便拦不住他。
门外走进清秀的女人为她端来茶具,正欲慢慢的沏茶,却被她及时阻止,“出去吧,我来。”
不多时门外又有脚步声靠近。
来了,来了……
淡定!淡定!
没想到他真的会来。
若是他不主动出现,也不知道她会心急到什么地步。
“老板,客人到了。”
“请进。”她尽量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一双美目怔怔盯在门口,是他吗?
真的是他吗?
蹁跹而入的男子的确是几日前在龙虎寨见到的男子。
一身青衣长衫,浑然天成的贵隽天成,绝不是普通布料可以掩盖的神韵风采,就是那面具实在是让人看得无辜冒火。
还带习惯了是不是?
因他身姿伟岸,是略微低头迈步而进的,刚一进来,抬眸时,便对着楚洛洛来了一个灿烂的笑魇如花。
只不过微微扬了一下笑脸,便快速的转首对着领着他来的女子嫣然道谢。
“多谢!”
用那种笑容跟人家道谢,倒是很会勾引人,看看把那个女人的魂都给勾跑了。
楚洛洛吃味的想着。
“好啊,我们又见面了,白公子,请坐。”
楚洛洛也不站起来,只是笑得有点假。
这会子是他有求于她。
“好,楚姑娘也好。”他这次有求与她,不能再叫妖女了。
原来白日里见她更胜一筹。
峨眉之间更让人感觉醉意浓重。
晃了晃自己纷乱的思绪,白面虎也微笑着坐在楚洛洛对面。
看她不紧不慢的用沸水冲淋了紫砂壶,又烫洗了品茗杯……
云雾入宫,百丈飞瀑,春风佛面……
他看得有些走神,直到她将茶杯托起送到他面前。
只觉得她做的这一切都是赏心悦目的很,和那夜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可同日而语,两种鲜明的个性。
此时她多温婉秀气啊。
连十指指尖都似乎流露出她的温柔如水。
白面虎静静不语的看着她舒缓从容的做着这一切,微微失神。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记不起有趣的开场白。
是该风流浪/荡?还是该严肃冷漠?亦或是毫无表情?
只得看似无意的恭维了一句,“姑娘情趣极佳……”
【脱胎换骨】
只得看似无意的恭维了一句,“姑娘情趣极佳……”
这么有闲情逸致的喝一杯茶。
“公子言笑了…。。是从前一位故人所教。”
是寒彻教会了她这一切,意在修身养性,磨练她冲动的个性,让她学着沉稳一些,遇事不急不躁。
她没有不急不躁,反倒是他自己急躁了。
“在下似乎听到了姑娘的叹息声,这位故人想必与姑娘渊源颇深。”
如若不是如此的话,也不可能一谈及就如此一副失神的神色。
故人,是以前的旧友,还是她以前的情人?亦或是已经亡去的魂灵?
“穷其一生……爱恋之人。”她淡淡倾诉。
白面虎又有丝微微的失神。
穷其一生,爱恋之人!
那么是活在她心里的一个男人了?是谁也无法取代的了吗?
酸意慢慢的涌上心腹,酸不堪言。
她穷其一生爱恋的人。
让一个游戏人生嬉皮笑语的女人用这种沉重的语气说出来,他不相信都不行。
只心里还是嘀咕,那夜里那个男人,看来不是她的那位故友啊?
那种对话,那种调侃,怎么可能让她有这种凝重的神情?
那夜的男人又算什么?
这样子的她,是他更加不敢细看的。
脉脉情意,她的视线好似是在看他,可他在她的眼中却看不到他的样子,她是直接越过他,也不知道看到了那里去,似是在追想怀念一个故人……
有些不忍打断,有些微微吃味,有些心比黄连苦……
只好静静的垂眸等候。
“白公子,能告诉小女子,你的真实姓名吗?”
他缓缓摇头,并不是有心想骗她。
“你连你是谁都不肯坦诚吗?”
“非也,并非不坦诚,是无从说起。”想到他的迷茫,他也很无助。
“……”楚洛洛有点不信,“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姓甚名谁呢?”
未免太虚假了些。
“楚姑娘,在下,是真的不知道。我似乎不记得任何人,醒来时就在龙虎山脚下,对于以往,半点记忆也无,句句属实。”
似乎睡了一个漫长的觉,醒来前尘往事俱忘,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很是虚弱。
【被人圈养的小白脸……】
似乎睡了一个漫长的觉,醒来前尘往事具忘,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很是虚弱。
直到被人带上山去,吃了几口饭,喝了几口药,体力才慢慢的回到他的身体上。
可是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除了武功除了生活常识,再无半点可以追寻的记忆。
“白公子你不实诚……你知道你的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吗?那个人,他攸关着我的终身幸福,还望公子你有一说一,我不是想加害你,真的……”
怎么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感动不了他呢?
怎么她都把自己弱成这个地步了,都不能让他升起怜惜之心呢?
“在下和姑娘并无交情,也无恩怨,若是在下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的话,没有什么不敢说不方便说的,对在下来说,可能比你还急着弄清楚自己是谁……可……我无可奉告,留在那个山上那么多时日,就是因为想不起一丝半毫的事情,无处可去只能呆在那里,此次前来也只为了讨回衣物……”
如若他身上有银两,定不会再来见她一次。
虽在土匪窝生活过,可是让他自己去抢劫别人而得到银子,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那公子取回衣物之后,要到哪里去?”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没有套到他的实话,反倒是她被动摇了。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撒谎。
可他若不是,世上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