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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在门厅跪了一夜才起来,自那日受了罚,又听了夏苏苏那一番话,倒变得成熟起来。做事虽说还是有些毛躁,却不再同之前那么心急火燎了,知道无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先想透了再说,这一点。让夏苏苏很是欣慰。小五长大了,小四一贯就稳重,她不担心。
倒底是自己的弟弟,从小到大也是极听她话地。如今长成了男子汉了,再不懂事儿,就是夏苏苏也看不过去。只是他们的母亲。夏苏苏的那位四姨娘,却好似越老越糊涂了。
或许也是因为年纪慢慢大了大缘故,慕容文静竟慢慢变得愚昧起来。还是说,她原先不过是看在夏府的日子不好过,稍微聪明了点遮掩了起来。只不过现在,在夏苏苏看来,她这样的表现,却是生生的坏了她在府里好不容易积攒的地位。
认命。是女子地悲哀。可是不能认命。在这个年代。却是更大地悲哀。
夏苏苏琢磨不透皇帝在想什么。但她明白皇后地心思。楼轻鸿是她地儿子。以后楼轻鸿当了皇帝她坐了太后。便能永保舒家富贵。
舒明玉虽然屡次辞官。言明要当富贵闲人。但皇帝却是不允。如此反复了几次。他也就没再提。恐怕不过是做做样子地吧?真个要辞官地人。还会天天跑去上朝。三不五时地上奏章吗?
夏中堂老爹从不在家里提朝廷里地事情。真个要说。也就说些无伤大雅地小事而已。对于楼轻鸿地自请出征。夏学文曾私底下跟夏苏苏说过。觉得二皇子这么做确是上了皇帝地套了。
夏苏苏不以为然。但却并不反驳。
【文】皇帝要给楼轻鸿怎么下套是他地事。左右楼轻鸿是他地儿子。还轮不到夏苏苏来说三道四。皇帝皇后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要不把楼轻鸿给她折腾没了。她就能安安心心地看戏。
【人】想扯上她?对不起,三小姐她没兴趣。
【书】皇后三不五时的耍些小把戏。她闲闲地避过去了,反正她又不出门,再大的祸事也挨不上她的身。这也就是仗着皇后娘娘不敢做地太过了,她心底恐怕是清楚的很,惹急了夏苏苏,为了自保和家里的那拨人,她可是会咬人的。
【屋】再说,自己儿子还牢牢的攥在人家手心里,别说跑了。估计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
为难了夏苏苏。好不容易跟自己亲近了些的儿子日后回来,恐怕又得有冷脸看了。舒雪纤总觉得这个母亲做的挺憋屈。可是她就生养了这一位皇子,又怎么舍得伤了他?
伤了人倒还是好的,若是伤了心,就真地无法挽救了。
夏苏苏闲着没事和吕印分析了下皇帝和皇后娘娘的把戏,猜了个昏天黑地的,折腾一天,结果把吕印给说晕了。夏苏苏自个没晕,斗心眼她不成,猜谜语确实挺厉害的。
楼庭瀚忌惮着舒明玉,这事儿基本已经明朗化了,只不过大家都不说而已。既然忌惮他,便不可能让楼轻鸿当上太子,就是他再爱舒雪纤再宠楼轻鸿也不可能。这次拿着立侧妃的事情,明着看起来像是帮着舒雪纤将二皇子往太子之位上推,实际上却是试探,试探楼轻鸿到底是爱美人,还是爱江山。
不过这却是一局死期,无论选哪个,楼轻鸿到最后都得出征,只不过理由不同罢了。
楼轻鸿跟皇帝怎么说的,夏苏苏不知道,楼轻鸿没提,她也不想问。结果是不是她想要的,她都得接受。虽然如此,当初刚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她确实挺想再进宫和皇帝天子“说说话儿”。
从楼庭瀚的表现来看,目前他对楼轻鸿绝对是满意地,每次瞧见自己都是一脸笑,没一点不待见。夏苏苏估摸着皇帝让她当陪游陪那大韩王子韩若雨的时候,不过是一时起意,存心折腾她,想看她变脸罢了。既如了愿,最近也就放过她了。
看来皇帝太闲,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小五那边,夏苏苏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是大人,不是孩子了,谁的话该听,谁为什么说某些话,他心里都该清楚了。不能因为那个谁是他亲娘,就一味的被煽动,虽说亲娘不可能害儿子,但她背后不还有座大靠山么?
有了那位主子给她的保证,难保她不会一时头昏。做出某些不该做的事情。
夏学文自领了从宫里领了五儿回来之后,脸色便阴沉了好几天。之后,又给慕容文静添了两个家丁,侍女也换了两个更伶俐的。原先的那两人,寻了个由头打发了出去,夏苏苏再没见过。
看着是重视起她了。实际上却是不再信她了,那些人不过是送去监视她地人。
这一点,即便夏苏苏不说,府里上上下下地人也看地着实明白地很。
唯一看不明白的那位姨娘,也不再嚷嚷老爷偏心了。毕竟夏学文的心偏了那么多年,是个傻子才看不出来。不折腾了,三姨娘也就不用天天看夏学文的冷脸,没儿没女的她跟着颦颦娘亲和二姨娘逗逗两个孙子辈地小家伙,倒显得她整个人都和气了不少。
两小家伙都挺有生气。一岁多了能开口说话,就是走路还不大稳,基本属于那种走三步摔一下再爬一圈的类型。圆滚滚的小脸蛋成天没开眼笑。让人看着就可乐。
“姨、姨抱抱。”圆滚滚的舒磊滚到夏苏苏的脚边,抱住她的小腿,一张小脸仰着,奉送一个甜到不行的笑容。
夏思远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咚的一下扑倒在地,倒也不哭。反正在夏苏苏这里,就是哭了也没人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到另一边牵住夏苏苏地手。皱着小眉头。一脸凝重的小模样不大像大哥夏柏廉,倒和他爷爷的表情倒是有几分相似:“哥哥笨,是姑姑。”
“姨姨!”舒磊地圆眼瞪的大大的,他娘亲明明说是姨姨。
“磊儿乖,姨姨是磊儿的姨姨,是远儿的姑姑。”夏苏苏无奈,这两小破孩常常能为这个称呼问题纠缠半天,真是让人头痛。还是不会说话那时候好,就知道张着圆圆的眼睛咿咿呀呀。魅力无法挡啊!
“为什么?”夏思远和舒磊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脸迷惑的望着夏苏苏,异口同声的问道。
她不想当十万个为什么百科全书啊……夏苏苏蹲下来,抱起比舒磊小几个月的夏思远,(其实主要原因是夏思远比舒磊瘦,比较轻。)拉着舒磊坐到一边,说道:“因为磊儿地娘亲是姨姨的姐姐,而远儿的爹爹是姨姨的哥哥。”
“那……那磊儿的爹爹呢?”小孩儿明显听不懂,继续下一个问题。
夏苏苏知道。跟他们说明白了也没有用。没过两天还是会忘记,于是就板起脸来。教训道:“这个你别管了,反正磊儿叫姨姨,远儿叫姑姑就成了,明白了没?”
看两颗小脑袋一脸不甘心的点头,夏苏苏冲坐在她房里正喝着茶偷着乐的嫂子何苗还有姐姐夏纤纤翻给白眼:“我说二位姐姐,您们能不能把这两小兔崽子抱走?”
夏纤纤走过抱过夏思远,伸手敲了脑壳夏苏苏一下:“忒得胡说,什么小兔崽子,这是你侄子跟外甥!”
何苗嫂嫂却是杵着不动,还一脸嫉妒的望着她:“我们家那就是小兔崽子,跟姑姑比他娘还亲,真不知道是谁生的!”
“还不就是嫂嫂你和我那苦命地大哥!我倒是想生,生的出来么我!”夏苏苏顺口接道。
一波白眼飘过来,没走远的夏纤纤又是一敲:“没出嫁的姑娘家,说的什么话!”
干笑两声,夏苏苏机灵的换了个话题。等两个孩子累了,该睡午觉的时候,夏苏苏便送走了两位母亲,终于得以休息。五儿送了牙牙过来,顺便带来了楼轻鸿的信笺。
照例是不封口的,字迹端端正正,最近楼轻鸿地毛笔字是越写越好了。通篇地大白话,也不怕他那皇上爹爹看了骂他。不过估计皇帝也不会没事专门写信说他的这事,毕竟写了就代表他承认**了,顾着面子里子,楼庭瀚也决计不会暴露地。
信上大致意思是说平安符已经收到,让她不担心他的安危。又说虽然连连告捷,但对手似乎并没有退却的意思,估计还得那么耗着。没有什么肉麻话,偏生就让她安心。想想也是,这样符合他的性子,若真是肉麻起来,估计她第一个受不了。
看完信,瞧了一眼再地上画圈圈的兔子牙牙,明显着是抱怨她冷落了它呢。
这兔子,真是造孽的。
为不可闻的叹了生气,把牙牙的沙盘扒拉来,放在她面前。
“我说牙牙,差点忘了问你了,你是不是同性恋啊?”夏苏苏玩笑着,又想起了兔子扒拉着那韩若雨衣衫的画面,差点笑出来。
牙牙白了她一眼,在沙盘上画:是又咋滴。
“不咋地,就是好奇呗……等等,你莫不是真个看上了五儿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