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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和你打了。但我要告诉你,是你老婆自己闯进来,我只是负责我的工作。再说……我也没得逞,真是倒霉!」那人发泄了几句后,便快速离开。
菲予紧抓着他的外套,拚命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他胡说八道,他故说八道──」
她又哭又喊,几近歇斯底里,身上、脸上都是那男人留下的指印与抓痕,看得饶德潞心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妳没有──」他搂紧她,轻拍着她的背脊。可她在他怀里仍是不停颤抖,模样好凄楚。
这可是他认识她以来,头一次见到如此软弱的她。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她不仅身子发抖,连声音也颤得厉害。
「好,我们离开,回饭店去。」
在饶德潞的护拥下,她终于安全地离开了这种她永远也忘不了的邪恶地方。直到她坐进出租车倚在他身旁,仍无法忘却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妳说说话啊,别闷声不响的,这样是会吓死人的。」见她如此,他喉间倏然紧绷干涩了起来,已能了解她这种差点被人侵犯的痛究竟有多么严重!
「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她的双翦泛着雾气。
饶德潞浓眉紧蹙,挂上一抹温柔笑容,「妳说的是什么傻话,妳已经尽力保住自己的清白,已是很难得了。」
他的目光与她紧紧相扣,「瞧妳,为了抵挡他搞得全身是伤,妳是我看过最勇敢的女孩子。」
他的话使得菲予着了泥的心情瞬间开朗了许多。她对他微微弯起唇角,淡淡地笑了笑,「你真不愧是个万人迷,就连安慰人的话都说得那么好听。」
「小姐,妳这是挖苦我吗?我说的可是实情,哪是笑话啊。」
饶德潞浑身散发着令人眩惑的气息,眼中蕴藏的光芒更是深沉难懂,彷若不见底的潭水。
菲予眸子轻眨了几下,嗫嚅道:「我的衣服破成这样……你真的不嫌我?」她柳眉轻锁,眸光如水。
「拜托,妳别为自己加罪名。谁嫌妳来着?」他轻松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恣意飒爽。
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菲予都觉得好窝心,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
当出租车停在饭店门外,饶德潞立即付了钱带着她下车。
「我这样进去,会不会引人注目啊?」
她低头看看自己,一副活像遭人蹂躏的可怜样,虽然罩着他的大外套,还是不难看出她脸上的疲惫和裙襬的皱痕。
「只要妳表现得正常一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他表情中蕴着一抹温柔,看在菲予眼中还真是宽心不少。
她朝他点点头,还以一抹笑意,在他的带领下进入饭店。
果不其然,饭店内的人每个都很忙碌,任谁都无暇去多瞧不相识的陌生人一眼,这也让菲予轻吐了口气。
终于,他们登上电梯,来到她的房门外。
「进去后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不存在了,知道吗?」饶德潞劝着她。
「我……」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陡然一笑,「怎么?快进去呀。不过妳可要记住,千万别像昨天一样睡死在浴缸里啊。」
原本他是想逗她开心,哪知道她却突然哭了起来,「你……你真的对我好好……我想知道,自从我吵着跟你分开而行后,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她扬起眉睫,痴迷地望着他。
饶德潞双手扠腰,抿着唇点点头,「没错,只不过跟丢了,害我找了妳半天,否则……否则我绝不会便宜那家伙!」
说话间饶德潞还是会忍不住地皱起眉宇、紧握双拳,将满腹的恨意发泄出来。
「德潞……」菲予用力抱住他结实的腰身,「谢谢你……我一直忘了谢谢你……」
她的小脑袋净往他的怀里钻,那不设防的单纯与脆弱的可怜样,直让饶德潞心思蠢动。
「不用谢我,是我保护不周,自责得很。」他轻拍她的背脊,尽情抚慰。
菲予静默不语,仍是紧紧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听话,快进房里,洗个热水澡妳会舒服很多。」德潞推了推她,可她就是不愿意放开他。
「妳怎么了?」他蜷起唇角。
「你陪我进屋,别走好吗?」她抬起小脑袋,泛着雾气的眸子凝着他的五官,笑容中带着祈求。
「妳说什么?」
「我好怕……你陪我……否则我不敢进去。」她的小头颅在他的心窝口磨磨蹭蹭,让他心
痒难耐,浑身紧绷。
「你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菲予闭上眼,一颗泪从眼角滑下,双手轻轻推开他,就要转身回房。
「好,我跟妳去。」饶德潞连忙跟上,带着她进入房间。
「去浴室冲个澡。我在这儿等妳。」他坐在屋内沙发上,对她漾出一抹淡笑。
「好……可你别走……」她彷若真是受到了惊吓,原来的娇纵早已不见,剩下的只是丝丝脆弱。
「放心,我不走。」
饶德潞转过她的身子,「快进去吧,别这么离情依依的。如果别人看见,还以为妳要远赴重洋,舍不得离开情人呢。如果知道妳是连进入浴室都舍不得,岂不笑掉人家大牙。」
「真的,你不能走哦。」她像个脆弱的孩童,望了他良久,等到他的点头响应后才抱着干净的衣物进入浴室。
菲予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落魄狼狈的模样,恨不得把刚刚那个欺辱她的男人给杀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遇上这种事?
将衣物褪落之后,她的目光便落在胸前的抓痕与红肿上,一时间莫大的委屈泛上心坎,她鼻头一热,双手扶着洗脸槽边就痛苦的哭了出来……
好可耻……好卑贱……一股污秽的感觉深深击溃了她的冷静,令她止不住地痛哭失声!
瞬间,她倒出所有的沐浴精抹在身上,拚命的搓、用力的搓,一心想把那男人的指印、口水全部洗掉。就算他没真正侵犯她,可是这种被沾染的肮脏感已让她难以忍受了!
「讨厌、讨厌、讨厌──」她忽然大声吼着,双手仍拚了命的在身上搓揉,以致好几处地方都瘀红、磨破了皮,可她仍不住手──
待在外面等候的饶德潞顿觉奇怪,因为里面太安静,既没放水声,也没有冲洗的声响,于是将耳朵贴近浴室门倾听,却隐约听见菲予哭泣低吼的声音。她怎么还是那么想不开呢?
「菲予,妳怎么了?」他着急地呼喊着。
菲予乍听他的声音,呼吸一窒、动作滞住,可百般委屈也顿时排山倒海而来,更加激发她狂野的动作──
她淌着泪,搓揉得更用力,抽搐、哽凝的模样是令人如此心惊!
「喂,妳到底在干嘛?再不开门,我可要闯进去了!」
久久等不到她的响应,只听见那断断续续发出的哭泣声,更加深他心底的急促,于是他再也忍不下地对她大吼,「今天妳要我撞几次门?快把门打开!」
这声怒吼终于喊住了菲予的动作,她两眼涣散地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张着一双泪雾泛滥的大眼凝睇着他。
望着她此刻全身赤裸的模样,饶德潞先是震住,然而当视线凝住她身上那一片片红透的痕迹时,眉头立即高高拢起。
「妳在做什么?」他嗓音微嘶地盯着那上头道道血痕,「妳在自残吗?」
「我讨厌自己,为什么都刷不干净,我好气……」说着她又在身上用力搓着。
他立刻冲上前将她抱个满怀,「够了、够了──」
「你的衣服都是泡沫了。」她推开他,鼻子还哭得红红的。
「没关系,只要妳别再这么做,我这身衣服送妳都可以。」他苦笑地睨着她,「别再钻牛角尖,我喜欢以前那个大而化之,说话又冲又蛮横的孙菲予。」
「我……」她抽噎了几声,感动亮在眼眶,「可我……我好想把那人的味道给洗掉,但是怎么也洗不干净……」
「那是因为没有用我的味道去洗的关系。」他沙哑地说,并技巧地将她推进淋浴间内,打开莲蓬头,为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你全湿了!这……唔──」
他一语不发地封缄住他梦寐已久的红唇,堵上了她的话,并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裤。「今天我们就来个鸳鸯浴,我要将我的味道深镌在妳身上,一辈子也洗不掉。」
饶德潞在她口中呢喃,大手揉弄着她光滑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