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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飘,不寒而栗,似地府幽冥来客,凄凄凉凉。
龙心舞身子蓦然僵住,惊骇如浪,心跳擂如乱鼓。
藤儿!
是你,是你阴魂不散,乘风而来,于这寂静的深夜吗?
停止抬头的凝望,轻缓地正首,双眸望向站立于室中一头湿发僵硬的女子,三十左右的年纪,生得美艳无比。
夜色暗暗,浅浅月光掩映在她的身后,那白影缓缓掀开纱帘的双手上,指节盈盈,肤光胜雪,她的周身围绕一层淡淡光晕。
卷帘处,分帘而出的藤儿,似走得很轻、很缓、很慢、但转瞬便到了身前,始终保持三步之遥。
龙心舞在见到缓缓而开的纱帘,出现的那张面盘时,惊颤不已。明明知道那会是藤儿,但还是心惊的厉害,发抖的厉害。
她张口就呼:“藤……藤儿,是是是你来找我了么?”
近看,眉宇间似凤凰的妆贴,闪耀诡异光芒,眼下的几滴时世妆,晶亮闪闪,宛如坠泪。
一身雪衣,无风自动,那两条长至脚跟处的缥色丝带随风飞举。
风潇潇踱入,藤儿淡淡地苦笑,亦如生前一模样。
让龙心舞见后,浑身震颤,她的笑越发的森森寒意,犹如鬼魅:“是~呀~我来找你了,奴婢死得好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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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揭秘真相
茫然的低垂双眸,目光呆滞,毫无焦距的对着自己说道,亦与藤儿神情一模样。
一张雪白的脸浮现在黑暗之中,似幽魂,似幽冥来客,身姿漂浮,不见双足,随风摇摆,仿似随时欲将成风而去。
龙心舞闻言,胆颤地抬手,无力地抹汗。
浑身激灵灵一颤,吱吱唔唔地呼:
“藤……藤儿,不……不是……是我害死你,要要要找,就去找她们。”声线暗哑颤抖不已,缓缓后退数步。
背抵红木圆桌,身无可退,似死死抓住大海中一救命的浮木,手背青筋毕露。
龙心舞退,藤儿便近,仍是始终保持三步之遥。
“找~谁~”声音平缓无波,尾音慢又长,似不像出自她口,仿若穿透夜色而来。
“找……找果儿。”龙心舞脸色铁青,花容失色的说着。
“果~儿~”藤儿重复着话语。
“对,是是是是她害死你,将你丢丢丢进乱乱乱葬岗!”
“你~方才说的是他~们~”
正在张口就要呼出同党的人,
却听到,“主人不好,有人来了,速度很快。”空中突然出现了火凤的声音。
子虚今夜的出现,这样的装束,借着夜色,背着朦胧的月光,玩起幽魂的戏码,就为试探西门府中人,可奈何时至深夜,闲逛一圈,唯独这‘心舞苑’亮着孤灯一盏。
想必,夜见幽冥来客在心神恍惚摇动,神智不清之下,自是吐出隐秘之事。
她不知道这吓得发抖的女人,到底是谁人,看她举止,颇为高贵,但是从她惊吓的程度来略为分析,应该是认识她这张脸的人,而且还很熟悉。
深更半夜,有人来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况且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怎可掉链子。
“说~”
“还还还有香儿与双儿。”
‘香儿、双儿,他们是谁?’于是用心声道:“冰雪,让这个女人睡下。”那人的武功似乎很高,轻功卓绝,远远地都可听到在夜风中破衣袂之声。
“是,主人。”冰雪话落,一道似轻烟的淡色光芒,袅袅进入龙心舞的鼻内,瞬间便软软地倒了下去。不用主人吩咐,雄壮龙尾一扫,龙心舞这条身躯便躺进了卧榻之上,丝被已经飞飘而下,缓缓地落在龙心舞的身躯之上,似已熟睡。
子虚一双大眼微眯,缓缓微笑,双眸在暗夜中明光一闪,她到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来访:“火凤,飞到房梁去。”
“是,主人。”
整个身躯掩映在房梁后,看不到丝毫端倪。
梁柱后的子虚微微偏首,露出一双眉眼,向屋内环视一周,道:“不好,那香巾。”方才那女人看到她后,吓得掉在地上的毛巾还躺在那了。
子虚才话完,就看到块毛巾,在空中缓缓飞起,直往琉璃镶嵌的屏风上而去,乖乖地躺在了屏风的上方。
子虚下一刻惊疑不已,她的视力力、耳力似乎极佳,这么远的距离,居然可以清晰的看清屏风上的每一条纹理,那屏风是折叠式,以木为框,上裱绛帛,以琉璃为底,上镶嵌了玉石,翡翠,珐琅等各种名贵材料,整个屏风看上去巧夺天工,流云漓彩,美轮美焕。
看到这屏风一番分析,子虚得出两条结论。
一:证明自己的视力一流。
二:这个女人在西门府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稍一会,暗影浮动,衣袂破风声越窗而入。
一袭蒙面黑衣人,腰挂弯月刀,步伐矫健,落足甚轻,身姿灵敏,行动敏捷的出现在室内,是个武功高强的男子。
他左右观望,在看得床上熟睡之人的容颜后,放松了警惕。
月色透窗而入,那黑色的暗影轻车熟路,直往睡榻的位置而去,摘下面罩,露出了一张三十上下,英挺成熟的脸。
轻拍熟睡之人的脸颊,轻唤着:“舞儿,舞儿……”
声音听来却与长相一样深沉成熟,显示此人内敛睿智。
床榻上被唤为舞儿的女人,霍然地睁开眼来。
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英挺成熟的脸。
对着这张脸,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手背贴额面,轻轻地摇了摇首。
原来是虚惊一场,不过一梦。
夜阑卧听风吹帘幕,风声四起,树枝摇曳,细碎之声不绝,暗夜寂静,难怪会做这样的噩梦。
“舞儿,你的脸色不佳。”
龙心舞闻言,伸出一双裸臂,环抱黑衣人的精腰,头枕他有力大腿道:“锋哥,我方才做噩梦了。”
声音惶恐不安,浑身又激灵灵一颤,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抬手掠了掠她被汗湿粘在脸颊上的几缕乱发,“什么梦能让舞儿如此惶恐。”一直知道龙心舞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会为了一个梦而成了这样,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龙心舞闻言,一双裸臂将他抱得更紧,不敢回忆那阴森可怖一幕,仿若方才的惊魂,似梦非梦。
女子不语,被唤锋哥的黑衣人,似乎在等着解答。
隐身在房顶上的子虚闻言,却闷笑不已,方才自己假扮幽魂,差点几次破功,尤其是看见那女人害怕的表情后,更是忍俊不已。
半响后,那女子张了张嘴道:“我方才梦见那死丫头了,她就在那。”说着闭上眼,抬起一指便指向之前子虚出现的位置。
黑衣人侧头顺着指着的方向望去,那什么都没有,只有被风吹起的重重幕帘。
缓缓地笑道:“舞儿是多疑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龙心舞闻得笑声,坐直了身便双手捶打黑衣人锋哥宽阔的胸膛,娇呼:“你还笑得出来,人家方才都吓死了。”
似撒娇,欲撒娇的娇嗔着。
听得子虚浑身起鸡皮,尤其是在这样的夜里。以两人这样的姿势来看,不用想都知道,两人有过暧昧的一腿,只是不知那锋哥到底是何许人物呢?
“有我在,舞儿怕甚?”
“对了,锋哥今夜来访,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她今日已经出现在东城,却一直不好动手,因为宇文离一直在其身旁。”
什么?子虚大惊,生怕听错,那黑人说的是自己吗?因为宇文离今日一直在自己身边呐!
“傍晚时分,有人来报,说她上得马车,与那宇文离离开东城,奔往帝都。我已加派人手,兄弟们恐怕此刻已经动手。所以舞儿放心,这次定将她的头颅带来。”
子虚闻言更为大惊,原来那暗夜阁的杀手是这个女人在幕后操作,手掌立即紧握成拳,气得不轻。原来那无良、变态、没人性买头之人就是这个女人?这么说来,方才假扮鬼吓唬她时,并没有把她吓得彻底?她居然还头脑清晰的说是果儿、双儿、香儿才是杀藤儿的凶手……
只是恐怕他们会扑空,因为她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白日与那宇文离商议之后,子虚让一身材矮小精瘦的铁甲士兵假扮自己上得马车,而她答应宇文离两日后在帝都相见,半夜后却出现在这西门府。
060 现仇现报
女人闻言,似有丝开怀,脸上出现了今夜第一次绽开的笑颜,美艳无比。
双眸中闪现残忍的明光在暗夜中一闪,森森地寒意逼体而出,隐在房梁后的子虚见得女人脸上的那抹冷光,忍俊不住地打了个寒噤,嘶,冷!
女人变态无比地在脑海中想象着,那吴子虚惨死的状态。吴子虚的项上人头,在夜黑风高的夜晚,在隐隐的山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