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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苍白着脸,嘴角苦笑,三日后火锅店开张,那样出风头的场面,君子又怎么会让他去?而去了,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心里更是苦涩,脑子不停的想,若是以前,他同意嫁给那个混混呢,他现在是不是还一样?当年那个人人厌恶人人喊打的女人,如今却变了一个人,一转身就是高高在上了,他却连她开店了要去观礼的资格都没有……
☆、82开店
天才蒙亮;顾荣便爬起床开始穿戴;秦卿还埋在梦中;却又强迫着想起身;顾荣忙叫他继续睡,“别起了,今个就是有客也到正午;你睡着就是了;就是有客来让鱼哥儿先去招待也成。”
秦卿模模糊糊的,想睡得很,听罢便又睡了过去。顾荣吩咐绿柳要去跟顾鱼说一声,要准备今天招待客人。顾荣便急忙去她火锅店那边去。
今天她火锅店开张;而她夫郎有身孕;不能到场,估计会有男子上门与秦卿道贺。秦卿这段时间也跟着她忙里忙外,身子也乏得很,今天才这样困,顾荣心疼想让他别这么忙着,可家里除了秦卿便没有担得起主事的人,偏又人来人往的,想歇息都不得。顾荣暗暗叹气,盼着今天过后火锅店上了正道,家里能清闲下来,秦卿也好好养胎才是。
顾二跟着她身后一起去店里,顾荣看她木头木脑的样子很想叹气,顾二就是太老实了,能办实事,却是不太圆滑,要是做家里的大管事还少了几分机灵。而她身边又没有多余能用的人,人才难得啊,她家里还少了管理账房的人,以后生意做得更大了,也不好总是秦卿帮着管账……
一边琢磨着一边往走去店里,这时才天亮,苏贺的贴身婢女苏里在门口等着她,一见顾荣便上前打了个千,恭敬跟她问好,之后才说:“我家大奶奶说今日杭州的镇南侯仕女也要来捧场,让您多留一个包间出来,我家奶奶昨个去了杭州,今日要和镇南侯一块过来,其他的要顾家奶奶多担待了。”
镇南侯那女人听说彪悍得很,连年征战沙场,威震西北,南定蛮夷,就是年将军来到她面前也得装孙女,只是沙场无眼,伤了腿残疾了便荣归故里,圣上不得已才用了年将军。镇南侯一直低调得很,几乎闭门谢客,与世无争了,今天居然让镇南侯仕女来?
顾荣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镇南侯是表态支持荣国公那边还是想拿她当个靶子,趁机把她卷到哪个阴谋之中。喜的是有了镇南侯府上的人来捧场,今日的热闹不言而喻!
最后深吸一口气,沉静下来,对着苏里点头,“知道了,让你家奶奶放心,我自会安排。”随即给顾二一个眼神,顾二呆愣一会才挠挠头,掏了掏袖子,把一张描金小卡片递给苏里,“既然镇南侯仕女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了,这金卡交与仕女,便说荣幸贵客来临,欢迎之至。”
苏里低头应是,眼睛留恋看了金卡几眼才收起告辞。那金卡如今只有不足十人拿到了,多是拿到木牌,成为临时贵客罢了,那临时贵客不过一个月时限,过了时期又不够银子补足让人捷足先得,那木牌也就废了,木牌也是限定的,金贵得很,更不要说金卡了,那才真真是万斤难求!金卡可是永久贵客,拿着金卡来到火锅店便得到最高服务,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店里做不到的,不知多少人想拿到金卡却毫无门路,今个儿她却是有机会摸摸,带着兴奋走了。
顾荣接着便是检查还有没有余漏,看见店里的人忙碌着准备,却是有条不絮,不由满意点头。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店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那些低级品级的商官来瞧热闹的,有名门贵族因为有木牌受邀而来的,有慕名而来的,一时之间门庭如市,喧闹繁华。
门口站着两名清秀男子,穿着清新,带着妍妍笑意,有了客人进门便面带笑容喊着‘欢迎光临’。有人觉得有趣,还不停进进出出只为听那清秀小男子对自己喊几声,闹得哈哈嬉笑。顾荣也站着门口迎客,见了也不过一笑,穆奇也在店里帮着招待客人,店里人满为患,周边看热闹的人也越发多了。
眼看着快正午了,赵君的父母连着赵君夫郎都来了,却是不见赵君,顾荣讶异,才一会就见苏贺和赵君以及一个陌生的女人一块来了。那女子不过二十五六,身材高大,眉宇间带着凌厉的锋芒,那双原本很‘女气’的细眉也变得盛气凌人。
顾荣心下明白,这女子看来就是镇南侯仕女了。俗话说,相由心生,那样凌厉的模样,看来若不是杀伐果断,便是残暴肆虐的人了。顾荣心里一秉,带着笑迎接过去。
镇南侯仕女迈着大步子走在前面,玉带金冠,贵气逼人。苏贺和赵君微微落后一步跟着,苏贺略微悠闲,赵君有些拘谨,行走都带着小心。顾荣对着镇南侯仕女拱手笑道:“仕女大驾光临,荣幸之至。”
镇南侯仕女,也就是廖青,随手挥挥,也回了一礼,多看了顾荣两眼。来之前她母亲曾交代顾荣这女人是个不简单的,即使是个棋子,也是很有价值的棋子,用得好了,前途无量。而在她看来,这个顾荣更不简单,单凭她敢夹杂荣和和苏贺两人之间夹缝生存,那便不是一般人敢想敢做的!单单用作棋子,就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对着顾荣因而多了几分郑重。
苏贺脸上笑意随着廖青那一回礼一顿,随即又加深,意味深长看了顾荣一眼,便随着顾荣的引领进了二楼雅间,临走之前吩咐苏里说了几句话,苏里便小跑着出了店门。
该来的客人都来了,要给店铺牌匾‘揭红盖头’的事原本是请了苏贺母亲,她是三品官商,身份高,资历老,而苏贺又和顾荣一起开店合伙,请她最合适不过。只是如今镇南侯仕女来了,身份最高的人变成廖青了,镇南侯只有廖青这一个嫡亲女儿,圣上也肯定了廖青是小侯女,下任镇南侯必然是她。
所以快到了时辰,顾荣正为难着这揭礼的事,苏贺笑说她跟了她母亲说了,今个这揭礼之事便交与廖青。顾荣松了一口气,还真怕今天就得罪了两个巨头。同时也看出苏家对镇南侯一家的态度,苏家当家主母可是长辈,却为廖青容忍让步,算得忍气吞声的讨好了。毕竟苏家是地头蛇,这一让步,可是脸面的问题。
顾荣暗暗称奇,同时对待廖青更多几分小心。邀请廖青揭礼的时候,廖青也诧异,虽是冷着脸,却也没有泼了顾荣面子,好似屈尊降贵的点头答应了。顾荣嘴角抽搐,这苏家和镇南侯府到底是闹哪样啊……
廖青说了几句场面话,解开红绸,露出描着龙飞凤舞字样‘容贺火锅’的牌匾,穆奇点燃炮火,轰轰热热的开店仪式完成。
进了店里,大堂中央是个大圆台,顾荣站在上面大声向众人道谢:“感谢大家捧场到来,顾某感激不尽,今日开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日开了席的普通客人,一律八折,拿了贵宾卡的贵客,一律四折,再次也祝大家吃得愉快,玩得尽兴。”
台下闲散的人轰的起哄,“那有没有美人唱曲啊?娘们要是离了小爷可是不爽快!”
顾荣淡淡一笑,“凡是有需要,直接递了木牌子过来,西大街红袖楼可是纵多美人,随你挑。”
“哇,还真有小爷陪着?还是江南**帐美人窟,要红牌……”
有人知道实情的轻蔑一笑,“拿着木牌子的人又有多少人,而请来的美人又是要垫了多少黄金白银进去?那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也有人又是眼红又是嫉妒,“这顾家的娘们倒是会来事,据说红袖楼里的美人都被训得一身本事,直叫人欲罢不能,让多少进了红袖楼的女人都软了腿出来,又迫不及待爬进去。银子跟水似的往里扔,而容贺火锅店拿了四成利银!”
顾荣的火锅店里,还未开席,最吸引女人的就是红袖楼,那红袖楼也不算是小倌楼,里面是泡浴按摩,以及赌牌。红袖楼里赌牌是苏家的产业,里面添加了泡浴和按摩是顾荣的主意,里面伺候的小爷有一手伺候人的好功夫,同时也和火锅店互助。
红袖楼的吃食改成了火锅为主,而在火锅店时有贵客想要美人伺候就拿了木牌子去红袖楼享受。‘容贺火锅’的美人美酒美食……胜却人间无数,因而声名大噪。
外面轰轰闹闹,在家中的秦卿全然不知,他刚起身,绿柳连忙打了水服侍秦卿梳洗,秦卿揉了揉额头,好奇今日的安静,他能睡得如此安稳。“今个儿没人来?”绿柳笑说:“怎么没有,多是一些年轻小子来,那些做主夫的都跟自己的娘子去店里尝鲜了,打发一群小子跑来我们家里闹腾,鱼哥儿在前厅陪着玩。”
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