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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着被俊美的男子狠狠‘放’在桌上的业绩报表,满意的点点头。再看看自己的二孙子,五年的磨练让他由一位16岁的单纯青少年成长成为一位21岁的青年企业家。
有谁会相信一个整天与音乐为伍的少年居然能让资产超过十亿的公司在一年内业绩突飞,为公司赚下净两亿,偏偏他沈剑林就作到了,说起来,这原因还得归功于五年前……
晓晓对沈剑林提出给彼此十年的空间,可沈剑林作梦也没想到,晓晓所谓的‘协议’竟是要离开他十年,当他返回学校听到大哥说‘苗晓已经提早毕业,这是大家长特批的’,这一爆炸性的消息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不顾一切的跑到正在上课的晓晓的教室,可是没有见到晓晓的身影,他的心开始慌张,他又跑到罗远风的教室,毫不在意课程被他打断,他抓住罗远风的衣领就问晓晓的去向,罗远风愕然,因为罗远风根本就不知道晓晓不见了。
于是他驱车来到晓晓的住处,晓晓的家中已是空空如也,晓晓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哪里也没有她的影子,而她竟狠心的连一通电话,或是一封短讯也没有留下,就这样消失了。
“晓晓,你在哪里?”这一瞬间沈剑林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没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也跟着空了。
“为何你这样绝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倚墙坐下,颓废的垂着头。
晓晓的家中,似乎每一处都有她的影子,她的声音,她的味道,她的一切,沈剑林无法相信晓晓真的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就在他对他们两的未来充满无限期待的时候。
“为什么?晓晓,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沈剑林看着手上戴着的晓晓送给他的手套,将脸埋于其中,口中呢喃着无数个‘为什么’,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做了什么,晓晓要这样对待他?
爱一个人原来是如此痛苦的事,胸口的痛让沈剑林模糊了视线,这空荡荡的房子竟是晓晓抛弃他的事实。
昨日还与他一起共渡生日和圣诞节,今日却已是人去楼空,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奔出晓晓家,回到家中找到郝若兰,来势汹汹的问:“苗晓在哪里?”
郝若兰暗自挑眉,看自己孙子如此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多么在乎她,郝若兰窃笑,这个从小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孙子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郝若兰心中大笑三声。
“怎么,你的小女朋友不见了,找我要,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你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态度不也说明了一切吗?”
“那更好,晓晓提早毕业是你特批的,为什么?”
“这是她自己的意思。”
“你骗人!晓晓不会不知会我一声就无故消失,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沈剑林一口咬定。
“我干嘛要藏她?再说,她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我怎么藏的住她?”
“以你的势力要藏个人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不喜欢晓晓,因为她没有家世,没有背景,你知道我喜欢她,所以你把她藏起来,对不对?”
“你分析的不错,她的确没有家世,没有背景,要藏她对我来说也确实是一如反掌,可是我是谁?你为免也太小看我了。要走要留全是她自己的意思。”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沈剑林大声吼道。
他不相信晓晓会不告而别,他要找到晓晓,他一定会找到晓晓!
“你不相信也没用,事实是她确实不要你了。”郝若兰悠闲的喝了口上好的龙井,勾着唇角看着孙子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不会的,晓晓是喜欢我的,我知道的。”
“你就这样肯定?你以为每个女孩子都会倾倒在你‘钢琴王子’的魅力下?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太自负。”
是的,沈剑林不能肯定晓晓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他在晓晓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面对奶奶的质问,沈剑林觉得自己很狼狈。
“无论如何,我会找到她,一定会!”
“小子,很多事情不是光说就能做到的。”
“你等着瞧好了。”沈剑林没有在呆下去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找到晓晓,找到之后,不管她说什么,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算用绑的,他也要把她绑进教堂!
“我会等着瞧的。”郝若兰的嘴角勾起一抹老谋深算的诡异笑容。
四年后……
“没有?还是没有?怎么可能?你们有好好找吗?”
“二少,我们把整个东京都翻遍了也没见到苗小姐的人影。”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沈剑林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说完收起手机。
四年了,沈剑林整整找了晓晓四年,这四年里,他不断在各地演出,不断的在媒体曝光,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可是心却越来越不快乐。为了找晓晓,他从国内到国外,从亚洲到欧洲甚至是非洲他也找过,可是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晓晓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颓废的坐在软皮沙发上,仰着头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晓晓,你到底在哪里,我很想你,你不知道吗?”四年来,他对晓晓的思念一天比一天强烈,寻找晓晓的念头成了他生活的唯一动力,他从来不知道没有了晓晓他的心就像空了似的,少年时的爱情比他想像中还要狂烈。
前几天听到有线人说在东京看到疑是晓晓的女孩子,他刚接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东京,然后开始了地毯似的搜索,可是几天下来,他毫无收获。
沈剑林闭上双眼,晓晓的身影浮上他的脑海,四年了,那身影那唇边淡淡的微笑还是那么清晰。
他常问自己,晓晓不告而别,自己不恨她吗?她让自己陷的这样深,爱的这么苦,自己不恨她吗?
他恨的,每当想起晓晓的绝情,他真的好恨,恨自己为何不抓住她,恨自己为何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
“晓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月苑……
“若兰,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吧,别在折磨你孙子了。”一位像貌异常俊美的男子,优雅的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紫苑,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当初好像是你提出这个主意的。”郝若兰斜睨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邪美男子。
紫苑勾唇:“我这不也是在帮杰吗?”
“是啊,让他的女儿能有个好归宿,所以你盯上了我的孙子。”郝若兰翻了翻白眼。
“呵呵……”紫苑低笑,声音极为性感,“这不是很好吗?你似乎也从中得到不少乐子。”
“那到是,剑林这小子也该让他吃点儿苦头,谁叫他平时那么嚣张。”
“你真是位不厚道的奶奶。”
“哪里哪里。”郝若兰扬唇而笑。
“你还打算折磨你孙子多长时间?该不会真让他等十年?”
“不,我可舍不得,你说让剑林下海去经商如何?”
“我可不看好他。”
“是吗?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紫苑挑眉。
“念恒要来了,某人要我们好好‘照顾’他。”
“什么?那个小子!”紫苑闻言色变。
“是啊。”郝若兰无奈耸了耸肩,“说是到我们这来‘实习’。”
“我看是他们想把这个‘麻烦’丢给我们。”
“所以,我们两的赌注就是这个‘麻烦’的照顾权。”
“这个‘麻烦’可不是一般的大。”光是听到这个名字紫苑就觉得头大,这个小恶魔,是个让人即头疼又想吐血的大麻烦!
“没错,不然哪够格和你打赌呢?”郝若兰偷笑。
“你到是挺会精打细算。”紫苑明白自己上了她的贼船。
“我是商人,不是吗?”
“是啊,还是个奸商。”
“呵呵,多谢夸讲。”
钢琴曲扬扬响起……
“喂。”沈剑林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有气无力的说道。
“剑林,是我。”郝若兰悄悄的叹了口气,这个孙子啊,四年来为了找苗晓的确吃了不少苦,瘦了很多,说她看着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他的将来,她不狠心一点是不行的。
当初苗晓与她约定十年内不会见剑林,可是十年太漫长了,她舍不得再让剑林受苦了。
“干嘛?”依然是没有好气的声音,郝若兰摇了摇头,这个孙子太不懂奶奶的一番苦心了。
“还要日本?”
“嗯。”
“回来吧。”
“不,没有找到晓晓,我不会回去。”
“唉,剑林,你这是何苦呢?她若有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