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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譬如本地的毒贩,备了一大笔现款,向外地的毒贩代表,购买毒品,但如果这件事,被消息灵通的高翔事前知道了的话,那么,他就会巧妙地摇身一变,变为外地毒贩的代表,而收了大量现款之后,交给本地毒贩一大包一级面粉!
高翔通过这种活动,收人十分可观,偶然,他也会以“无名氏”的名义,捐出一小部份去充善款,于是久而久之,他居然被目为“劫富济贫”的“侠盗”了,但是他自己却从来没有那么以为过。
他从事这种活动,已不是一年了,当然结下了不少冤家,如今,的士上的那两个人,自然是他的仇人了。
但高翔却想不起在哪一件事上,和这两个人结下怨的,他只不过觉得那司机面熟而已。
他想了一会,断定这两个人一定是小脚色,耍不然,怎会想不起他们来?
高翔的心中更是泰然了,小脚色是最容易对付的!他甚至舒服地搁起腿来!
“倒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懵,值得仔细想一想!”高翔心中在想着。
他望着外面一片滦黑的街道,回想起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来。
半个小时之前,他还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在他旁边的,则是一个半裸的美女——附带说一句,商翔正在“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年龄,而且他的口袋中,永远有着那么多的钞票,所以,在他身边的女人,几乎每天都是不同的。
但也有相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是那么地丰腴美丽,风情万种,她们都想以自己的美丽,风姿来捕捉高翔的心,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成功。
高翔在柔和灯光之下,和迷人的轻音乐中,像鉴赏古董也似地望着他身边,那打扮得像洋娃娃似的女人。
那女人则“伊伊喀喀”地,不知讲些什么。
高翔发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正当他要去按灯擎熄灯之际,电话铃响了起来。高翔的身子,立即坐直。
“别去听!”那女人以浓重的鼻音说。
但高翔已经伸手抓起了听简。
他的住处颇多,自然每个住处都有电话,但是电话号码公开的却不多,而有几个电话号码,正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时,他手下通知他之用的。
他抓起了话筒,并不出声。
那面传来了一个显得十分焦急的声音:“是高先生么?我是贺天雄!”
“贺天雄”这三个字,一传人高翔的耳中,高翔的双腿,已跨下床来。
“晤,作什么呀——”床上的娇娃将她的长发,巧妙地遮在她半裸的胸前,使她的姿态,看来更其迷人,更其美丽。
但高翔却完全不去看她。
“贺天雄,”他的声音十分冷峻,“我与你并没有往来,你深夜找我作什么?”
高翔是知道贺天雄这个人的,贺天雄不但为本地警方所注意,并且受国际警察部队的注意,因为有好几宗大珠宝走私案,都和他有关。
而且,高翔还曾听人说起过,珠宝定私,还不过是他掩护身份的一种手法。
一个人身份,要以“走私犯”来掩饰,他原来所从事的工作,性质之可怕,也可想而知了。一点也不错,高翔听到的便是,贺天雄是为某一大国服务的特务,由于他利用了走私犯的身份,使得其他各国的特工人员,不会对他引起注意,所以他成绩斐然。
而近几天来,贺天雄的行动,不但为警方注目,而且也为高翔这样的人物所注意。
那因为一个侨居在缅旬的欧洲科学家,发明了一种奇妙的武器,这种武器如果得大规模的制造,那么,如今世上在使用着的所有枪枝,都要成为废物。
简单来说,这种武器,是使光线束成一条直线,穿过人的身体,而使人身上全无伤痕,但是体内的组织却受到彻底的破坏,在十分之一秒内死亡!
那种武器,由那个科学家制成了一个样品,连同它制造的图样,已由东南亚某国一个具有侵略野心的国家重资收购。盛传这一个国家所出的代价是二十万英镑,就在本地,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再由那个国家的特工人员,将这件秘密武器的样办和制造图样带回他们的国家去。
二十万英镑,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数字,其将引起所有三山五岳的人注意,是必然的事。
但是,那武器,那种能放射出致人于死的武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它将通过什么方式运来,却没有人知道。各方面所获得的资料,只有一点,那便是:贺天堆是本市的接货人。将经由他的手,将“死光武器”和制作图样再移转出去。
这几天来,像高翔那样,想染指这一笔为数达二十万英镑巨款的人,并不止一个,但贺天雄是怎样的一个厉害人物,人家也全知道的,有不少人经过详细的考虑之后,认为和贺天雄作对,没有好处,因此便放弃了,但高翔则不!
二十万英镑,这可以使高翔舒服很长一个时期了,他这几天来,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着贺天雄的行动,但是他却想不到,贺天雄会在深夜,打电话给他!
“高翔,你听着!”贺天雄的气息急促,声音也十分焦急,“我立刻要见你,有十分重要的话和你说,你立刻来!”
高翔脑中迅速地转着念头。
在片刻之间,他自己问自己,发出了干百个问题:“贺天雄找我做什么?他有什么重耍话说要和我说?”
但是,不等他将那些问题问出来,对方已经收了线。
高翔握着话筒,呆了片刻。
那女人雪白的手臂,勾上了他的头颈,浓重鼻音的声音道:“哈,亲亲,还不睡么?”
高翔近乎粗暴地推开了那条手臂,跳了起来,冲进了隔壁的一间房间,那是他每一个住所特各的房间,只不过两分钟的时间,他便已穿好了衣服,并且,藏好了冒险行动时可能应用到的一切用具,又走了出来。
那女人也站了起来,瞪大着眼睛,道:“你……你那里去?”
高翔头也不回,道:“一个朋友生急病,我去看他。”
“你……你……”那女人着急起来,“将我从夜总会带了出来,就这样走了?”
高翔已推开了门。“床头柜抽屉中有钱,你爱拿多少,就拿多少好了!”
“我都拿了,怎么样?”女人的眼睛又充满了风情。
“那也随便你!”他“砰”地关上了门。
高翔才一关上门,那女人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从床上一跃而起。拉了拉下垂的乳罩带子,向窗口奔去,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向下望去。
窗是落地长窗,外面是一个十分宽敞的阳台,当那女人拉开一角窗帘,向外看去的时候,她只是在察看高翔是不是已到了街上,却没有发现,在阳台上,有一个人影,倏地一闪。
那人影本来分明是伏在窗外,察看这间卧室中的情形的。
这时,那人影一闪,闪到了黑暗之中,躲了起来。
那女人站在长窗之前,不一会,便看到高翔穿过了马路,不到三分钟,高翔已截了一辆的士,向远驶去。那女人脸上现出了一丝微笑。
那种微笑,是十分阴险和可怕的,和她迷人的身材,美丽的面庞,都不十分相配。
她扭着水蛇也似的细腰,来到了电话机旁,拨动了号码,那在的电话机铃声,响了七下,她放下听简,再拨同样的号码,这一次,那面铃声一响,便有人拿起了话筒,那女人的声音,仍是十分低沉,但却已不像刚才那样性感了。
“夏威夷报告。”她说。
“三潘市在聒听。”那面是一个粗壮的男人声音。
“他走了。”那女人只说了三个字,便放下了听筒,她以十分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拿起了手袋,披上大衣,开门走了出去。
她还没有关上门,便又转过了身来。
当那女人打电话的时佞,躲在阳台上的黑影,又已贴在窗上,向内张望,那女人一转过身来,黑影又向旁跃了开去。
那女人来到了床头柜之旁,拉开了抽屉,抽屉中果然有几叠钞票在,她取了其中的两叠,放人了手袋之中,向着那张刚才她躺过的床,飞了一个吻,道:“再见了,高先生!”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出了房门,“砰”地将门关上。
不一会,她已出现在马路上,一辆汽车驶过,她跨上了车子。
卧室中的灯还没有熄,那躲在阳台上的黑影,这时开始活动了。
他取出了一柄小刀,在玻璃上划了几下,伸指一耶,“拍”地一声,哺哟蹈窗上便出现了一个可供手伸进去的小洞。
然后。他伸进手去,轻而易举,便将门开了开来,闪身而人。
房间中迷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