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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喔,现在,另一个养眼的对象,渐渐接近了!
成大业刚架好棚架,拿了几瓶冷饮走过来。直到走近了,眼尖的他才发现,陈志明的裸背上有几条抓痕。因为他皮肤黑,那些抓痕看起来才不那么明显。
成大业挑了挑眉,很感兴趣的问道:“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陈志明回头。“什么伤?”
“你背上的抓痕。”
“喔。”他接过冷饮,扭开瓶盖。“被一只小野猫抓伤的。”他微笑,大口大口的灌著矿泉水,还把没喝完的冷水,洒到头上降温。闪亮的水珠,四处飞溅,在黝黑的肌肤上漫流。
成大业的视线,转向一旁,看著在锅炉旁边试图想要帮忙的春娇,明知故问:“请问,我认识那只猫吗?”
陈志明只是笑而不答。
精明干练的她,对于烹调食物却是一窍不通,几度愈帮愈忙后,农家妈妈终于失去耐性,拿著杓子挥赶她,打发她去拿免洗碗筷。
镇上几间自助餐厅提供的餐具,都堆放在较远处的一棵树龄超过五十年以上的大榕树下。她毫无怨言的,顶著烈日走过去,在浓密的树荫下,弯腰翻找免洗碗筷。
“需要帮忙吗?”慵懒的男性嗓音,从上方传来,
春娇停下动作,视线从那双破旧的布鞋,脏兮兮的牛仔裤,一路溜过赤裸的胸膛,来到那张黝黑的俊脸。
“不需要。”她谨慎的说,还紧张的四下张望。“你快点让开,离我远一点。”她还挥手驱赶他。
陈志明却故意靠得更近,用庞大的身躯,阻挡了她的去路。他健壮的手臂,抵著大榕树的树干,轻易就把她困住。
温热的男性气息,跟他身上汗水的味道,充斥了春娇的感官。她侧过头去,看见他上臂鼓起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在爱欲情浓的深夜,也是这么将她困在床上的……
粉嫩的双颊,浮现酡红的颜色。
“怎么了?太热了吗?”他低下头来,靠在她耳边问。
春娇很努力的抗拒著不受那些记忆,以及喷洒在耳畔的男性鼻息影响。她装出最冷淡的表情,看了罪魁祸首一眼。
“你靠这么近,当然热啦!”她伸出手,用力去推他的宽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光天化日的,你不要靠过来啦!”
“你的意思是说,要等四周黑漆漆的时候,我才能靠近你?”他兴致盎然的问。
“都不行!”她跺脚。“我不想被大家发现。”
他回答得很轻松。
“有树挡著,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真的?”
“真的。”他保证,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要是继续推我,他们很快就会注意到这边了。”
糟糕!
春娇连忙停手,甚至还反推为扯,把他拉近了些,就怕树干遮不住他庞大的身子,会泄漏了形迹。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咬了咬下唇,恼怒的质问。
陈志明摇头晃脑的想了一会儿。
“虽然,你不同意我的提议……”他没有重复提议的内容,知道一旦说出口,就绝对会被她再重踩一脚。“但是,我多少需要点奖赏。”
“什么奖赏?”
“看你的诚意喽!”
她只是瞪著他,一动也不动。
陈志明夸张的叹了一口气,刻意的舒展筋骨,汗珠就在黝黑的皮肤上,映著正午的日光闪闪发亮。
“唉,没有奖赏,做起工来总是特别没劲。”他睨了她一眼,等著她的反应,还故意告诉她。“镇长,我好累啊!”
虽然说,他带来大批人马的确帮了大忙,但是瞧他这么厚著脸皮,三番两次的来讨奖赏,春娇就是不肯让他如愿。
她知道,他不会放弃。
她也知道,他会继续缠著她。
但,她偏偏拖延著、僵持著,不肯赏他半点甜头。这是一个过程,也是一个游戏,不能否认的是,她其实乐在其中。
见春娇没有回应,陈志明挑起眉头,故意望向空中,眯眼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像是突然接收到某种神秘的电波,一本正经的低下头来,认真的告诉她。
“啊,我刚收到消息,需要立刻把人带走,过去支援。”他的黑眸深处,有著浓浓的笑意。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会用这招。
“陈、志、明,你这是在威胁我?”她重重跺脚。
他笑得很开心。
“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看看,快点表达出你的诚意。”
春娇看著他,咬唇思考了一会儿,再度确认四下无人后,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
“够了吧!”她说。
陈志明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错愕。
“这是什么?”他问。
她回答。“你的奖赏。”
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就这样?就这样?就只是这样?”陈志明追问著,愈靠愈近。“这算什么?”他质问。
她用教育幼稚园学生的口气,充满耐心的告诉他,像是怕他不懂似的。
“一个吻啊!”她微笑著。“吻,懂吗?一、个、吻。”
“吻?”他啧啧有声,不断摇头。“这不算是吻。”他慎重的说道。
春娇还想反驳,但陈志明却猛地伸手,把她逮进怀中,薄唇贴上水嫩的红唇,封缄了她的话语。
激烈的法式深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她被那灵活的舌,勾惑得全身发软,不剩半点力气,只能软倒在他的胸膛上。
当薄唇离开时,喘息不已的她,甚至情不自禁的发出抗议的娇吟。
“这个,才是吻。”他抵著她的唇,嘶哑的说道。然后,换了个方式,更用力、更火热的再度吻住她,直到她漂亮的脚趾头紧紧的蜷曲起来。
那天,春娇在一对一的“教学”方式下,学会了超过十种的吻法。
第十五章
台风离去后,是连著数天的好天气。
艳阳高照,晴空不见半点白云。
在众人的大力相助下,花卉博览会所遭受的灾情,终于修复了大半。不过,还有几项工程尚未完工,需要加紧赶工。
整个会场占地极广,除了户外依照五大洲分门的展区,还有室内的花卉主题馆,跟有机农业展示中心。
各式各样的兰花、菊花、玫瑰、鼠尾草、迷迭香、莲荷、茉莉,数也数不清的花儿们,一车又一车的被送来会场。在精良的种植技术下,就连一些冬季的花,都能在盛夏绽放。
送来的花,部分被种在室外。还有一部分较为娇柔些的,则被安排放进主题馆的温室里。
学生们自愿帮忙,画著主题馆里头各式花卉的介绍海报以及木板。大人们则是帮忙种花,整建未完工的步道及建筑。
虽然有这么多人帮忙了,但是要做的事,还是多得不胜枚举,每天都会有人累到送进医院打点滴。
当然,最忙碌的人,该数那个永远停不下来,不断交代、嘱咐跟协商,还有监督工程进度的春娇。这几天来,她始终精力旺盛,在会场内奔来跑去,像是颗团团转的陀螺。
今天一早,当二十三万朵郁金香全数送达会场时,春娇更是全副武装,做足了防晒准备,在娇嫩的皮肤上,搽满高系数的防晒用品,又戴了手套、口罩跟斗笠,跟著花农们走进先前铺好、湿润的泥炭土中,弯著腰帮忙种花。
虽然,她的意志力很坚强,但是体力却先耗尽了。在烈烈的日光下,在花圃里整整忙了雨个小时后,她终于体力不支,开始冒出冷汗。
等到中午时分,农家妈妈们喊开饭的时候,春娇才刚站起身来,眼前立刻变得黑漆漆,严重的晕眩让她的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摔进花圃。
幸好,陈志明走了过来,赶在她摔倒前,疾奔上前,眼明手快的用手臂一捞,就把她接个正著。
“你还好吧?”他问,拉下她脸上那闷热的口罩。
她直冒冷汗,却还想逞强。
“我没——”话还没说完,晕眩就再度袭来。
见春娇脸色灰白,连双唇也没了血色,他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往一旁的大树走去。
“怎么了?”
“镇长还好吧?”
“警长?”
这一路上,人们纷纷靠了过来,关怀的追问著。
“她没事,只是晒昏头了。”陈志明微笑著,跟众人解释。“她大概是中暑了。”
“我才没——”抗议溜到了嘴边,却又被另一阵晕眩淹没,她只能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