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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改双手握住纤腰,手势往下落,硬是挺进了甬道深处。
瞬间,仿佛被人狠狠砍了一刀的沉卉眼前一片花白,疼得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往后躺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来不及拉她,眼睁睁见她掉落水中,同时离开了他的侵犯。
她没有任何挣扎,小脸直直沉入热水之中。
「搞什么鬼?」竟然昏了过去?
然而当他将昏迷的她拉起时,在水中缓缓漂浮散开的红色液体如丝巾般在水中摇曳,更是让他惊愕
的瞠直跟。
来源处,正是她的双腿之间……
电脑显示器右下角的msn跳出对话视窗,杜邯琅移动滑鼠点选。
名称为「明智小五郎」的正是他私交多年的好友——乔别观。
乔父过去是杜传生的手下,杜传生金盆洗手后,乔父靠着本身拥有的黑白两道势力成立了侦探社,
乔别观在大学毕业之后同样加入了这一行。
「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己经调查完了。」msn的视窗上写道。
「这么快?」才不过一天的时间。
「你早上电话来,我就马不停蹄的为你服务!哈哈哈……我可是明智小五郎,调查一个普通人需要
多少时间?」
「少度话,快传过来。」
视窗显示接收档案的讯息,他立刻点选接收。
档案不大,一下子就接收完毕,他忙点选开来仔细阅读父亲到底为他选了什么样的好妻子。
逐行逐句的阅读下去,一双俊眸越见深幽。
他想太多了,也把她想得太污秽了,诚如乔别观所说,她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特别
经历,也没有什么显赫事迹,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朵骗人的白莲,然而实际上她是草,一株坚韧的小草
。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有着令人鼻酸的身世,现在则是为了父亲被卖到他身边来。
但那又如何?他冷笑。
他完全可以猜到父亲滋放她到他身边的理由为何,相信这女的心头也一清二楚。
他们以为她有能办改变他呜?她凭什么?未免太看重自己的能耐!
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两年前,因为杜家的关系而死去的女友!
他会让她知道她人如小草,价值也与路边杂草无异!
「你爸真的把她嫁给你哦?」乔别观的视窗上打来一句问号。
「对!我爸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就连儿子都可以操控!」他最恨他的自以为是!
「也许这次不是这样……」杜邯琅几乎可以瞧见乔别观的苦笑。「毕竟两年前的车祸,他才是真正
的主因,他一定是十分自责,才想看能不能借由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婆来改变……不,应该是说,让你的
性格变得跟以前一祥。」爽朗乐观,对人慈悲良善,一点都不像杜传生的出品。
「他在痴人说梦!」
「或许吧!」电脸前的乔别观耸了下肩。「问题是,那些人快狗急跳墙了,这个时候你突然出现一
个老婆,就好像在你的颈子上缠了一条绳子,多了一样弱点。
「她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顿了下,他又再打上一句话,「她既然这么犯贱到连人生都卖
,我会让她知道贱人的价值。」
有必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孩这么坏吗?乔别观不置可否,但井未将他心里的话打在msn上。
从他的调查中他发现,丁沉卉是个非幸坚毅充满韧性的女孩,而且又孝顺得一塌胡涂,这样的女孩
现在已不多见,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杜传生才会选择她成为杜邯琅的老婆。
如果是他,他会将她关起来保护,然而杜邵琅早就成了一个野兽,那样温顺的女孩怎么可能驯服得
了一头兽?
可怜,不过是个栖牲品。乔别观十分同情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其他事,我下线了!」关掉视窗,删除调查部告书,杜邯琅离开书房,走进以墙分隔的
主卧室内。
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女孩,长发末端犹湿,披泄在枕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抓走起一缕长发,在指尖扭转两圈,再突地狠狠一拉。
床上的女孩因疼而双眉微蹙,但井未醒来。
「多睡一会,醒来后你没好日子过了。」恶魔的低喃在沉卉的耳畔轻扬。
这个与他父亲狼狈为奸的女孩,明是孝顺的为了区区三百万嫁给他,但实际的打算呢?杜家资产有
百亿,谁知道她是否真如乔别观调查出来的单纯?
啊……父亲特地送来的玩具,该怎么处理呢?只是言词上的凌辱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小处女啊……」长指拂开落在额上的刘海。「一辈子不受重视的小处女啊,如果突然有个人很
疼你,你会怎么祥呢?」
杜邯琅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模糊的情景逐渐清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的沉卉猛地坐起,身上的薄被滑落,光洁雪胸一览无
遗。
她暗惊了下,忙拉起被子,四顾张望,尚未找到她的「丈夫」,就先闻到带着花朵甜香的果实酸味
。
困惑的她移动双腿想下床,腿问立刻传来一阵痛楚,让她不由得再次忆起他在浴室里的对待。
她是痛昏了过去吗?
当他硬是挤入她的体内时,她只记得一阵如被刀劈的疼,再也无法忍受的她意识在转眼间远离,接
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一定很生气吧!
那个凡事都必须顺着他意的暴君,一定对她的表现不满意极了,恐怕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不过,是谁将她抱上床的?
不会是他吧?
她摇了摇头,否决了这项可能。
他连支撑自己都显困难,怎么可能自浴室抱他回房间!
那会是谁呢?
她抚额低叹。
但愿不会是屋内的一个男佣啊……什么都被看光光了,她以后要怎么做人呀?
勉强下床拿了件T恤与短裤穿上,循着果酸香味而去,这才发现是从露天阳台飘进来的。
好奇的位开半掩的玻璃拉门,只见宽广的阳台上放置着以藤木制成的一桌两椅,她的丈夫正背对着
她坐在椅上,肘靠扶手,弯曲的手指撑颊,似乎正在小憩。
以不打扰到他的轻缓步伐走向前,直到看到桌上的一瓶荀萄硒,与二分之一满的红色液体,她这才
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浓郁的果香味。
虽是夏夜,山上夜风仍凉,他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头打盹,不怕感冒?
沉卉进屋拿了条薄毯再回到阳台,毯子刚盖上他的身时,那双只要一醒着就杀气十足的黑眸张开了
。
两人四目交接之际,沉卉的呼吸顿止。
「我看你在睡觉,所以帮你盖被子。」希望这举动不会又惹来他一阵臭骂才好。
他凝望着地,定定的,接着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她有没有看错?他在笑耶,不是那种带着残忍的冷笑,而是温暖的微笑。
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瞧,确定他真的在笑没错。
「新娘子。」
呃……他是在跟她说话吗?
「你叫什么名宇?」他问,很温柔的语调。
她的心跳得好急,拎着心随时准备接招。
这一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不可能这么泣温柔的跟她说话的!
「沉卉。丁沉卉。」
「好特别的名宇。」他拉来一旁的椅子,「坐着,陪我聊聊天。」
「呃……好……」大爷命令,她绝对不敢不从。
未被夜风吹凉的巨掌抚上她的颊,「还好吗?」
「什么还好?」
「我弄痛你了。」他轻叹口气,「希望未造成你不好的回忆。」
她想,在她有生之年想起这一段,她都会感到害怕的,甚至,她现在己经对床笫之事有了恐惧,然
而在他面前,她不敢承认她心中的害怕。
「不会,你放心。」她摇头。
「不可能不会,你真是温柔的好女孩。」
他一定是吃错药了!还是这是整人恶作剧?等一下会不会有人突然拿着板子跳出来,说她被骗了?
「要不要喝杯酒?」
「好。」她从没喝过酒,他的话尾虽然有问号,但她知道的没有说不的选择。
杜邯琅拿走酒瓶,为另外一只酒杯斟入红色葡萄酒。
「这是法国勃艮第Chambolle Musigny Les Amoureuses,喝看看。」
手握着高脚葡萄酒杯,她学着他的手势摇晃杯中的深红色液体,浓郁却清透的红宝石色泽,有着难
以言喻的美。
轻啜入口,她虽然不懂酒,却也喝得出来其口感如天鹅绒般细致柔滑,又如一冽泉水纤巧纯净,酸
酸甜甜的在她舌尖跳跃出甜蜜爱侣的幸福感,她不由得微笑叹息,忍不住再尝了一口。
「喜欢吗?」他问。
「嗯!」她用力点头。「没想到红酒这么好喝。」
「这是勃艮第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