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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很难摆脱。」对方如蛇般纠缠,而沉卉的开车技术又不够狠,要摆脱恐帕难如登天,一个不
好,发生车祸都有可能。
杜邯琅思索着该怎么办时,身旁的女孩怯怯开口。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都是她都是她,所有的错都在于她!
她己经害死两个人了,难道今日还要害死第三个吗?
握着方向盘的手己经失了温度,手心冒着紧张的汗水。
「给我专心开车!」他在想办法,吵什么吵!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活下来!
「别吵!」这么快的车速还说话,不怕咬断舌头?
前方一个大转弯,右侧是才刚播种没多久的油菜花田,松软的土地上只见绿色的枝芽,尚未开花
沉卉灵机一动,「把车门打开。」
「做什么?」
「我想到好方法了,你快把车门打开就是了!」
心头虽纳闷,然而眼看着后方车子即将逼上来,杜邯琅只好打开车门。
开车门的同时,正巧来到了大转弯处,沉卉的嘴角扬起笑。
他清楚的看到那抹深富含意的微笑。
在这个危险时刻她在笑什么?
还来不及细索,身旁的她猛然拉起了手刹车,轮胎失控打滑潜,毫无心理准备的他上丰身几乎掉出门外
,惊魂未定之际,他瞧见沉卉服踹了他一脚,将他整个人踹出车体。
他被踹进了松软的油菜花田中,轿车蛇形般的扬长而去,尾随于后的车子来不及反应,只能继续紧追是
着她。
她心里打的竞是这样的主意?杜邯琅全身寒毛直竖,一股强烈的冷意自背脊一路直窜而上,在他的脑海
中瞬间浮起了数幕景象——
残骸、碎片、被撞击得破碎的身体、血迹、惨白的娇容、停止的呼吸。。。。。。。
一口怒气直冲到喉,他愤怒的吼叫出声!
她不能死!
绝对不行!
不能再有人代替他死掉了!
颤抖的手拿出口袋内的手机,幸亏他放置在前袋,井末因他落地的撞击而受到损伤。
快速拨到杜传生的手机,果然听列他健康毫无病气的应答。
'发生什么事了?」杜传生问
早在两年前发生车祸后,儿子跟他就「相敬如冰」,会打电话来,通常是要来骂人的!
「我遭到攻击了!」
「什么?」在办会室内的杜传生惊愕的站起身,「那你有没有怎么样?」
两年前的憾事,可别再发生一次,他老人家受不住再次差点失去儿子的打击!
「我没事,混帐!有事的是丁沉卉,你给我派人找出她的行踪来!还有,我在台十四甲线上,现力立刻
找人过来接我!」
切断了通话,他又转打给乔别观.
「是我,我刚受列袭击。。。。。对,应该是他们,赶快帮我找出他们现在藏匿于何处。。。。不,我没事!是那
个贱。。。。。」他吞回对她习惯使用的贬义之词,「那个女人有事!」
站在朝天翻倒的轿车旁,里头空无一人,地上犹见血途,杜邯琅全身发冷,蹲力地上,指尖碰触着半凝
固的液体,紧闭双眸。
她一定受伤了!
重不重?是否会致死?
死。。。。。。。。。
当这个宇窜过心头,他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有没人这么蠢,在生死一线之际,想保全的竞然是将她折磨、伤害得体无完肤的男人?
他根本未将她当个人看待,想尽办法、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她,将玩弄她的心当成生活上的娱乐,然后
再亲手捏成碎片.
今天若是易地而处,他绝对会弃她而去,放任她的生死,打死不回头。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
她除了自责,永远只会自责!
当她知道他玩弄她感情的真相时,也未出口责骂他半句.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她明明害怕得小脸苍白,眼神惊惜失措,却还是冷静的紧急甩尾,死命将他踹出车外,自己承担了接下
来可能面临的危险。
马的!他从没看过这么蠢的女人,蠢到他左胸下莫名的抽紧!
「四处去找!」杜邯琅对着手下发号施令,「去找这附近有没有少奶奶的踪影!」
「是!」手下们很有纪律的散开
她没有用的!杜邯琅咬着牙想。
当他们发现车上只有她时,或许会判定她无用处而放走她,但己经无生路的他们,或许也会把握最后一
丝机会,死马当活马医,以她作要胁。.
「报告少爷,这附近都找不到少奶奶的踪影。」寻找的手下纷纷回来报告,每听一次,他的心就冷一次
事情终究还是落入最坏的局面。。。。。。。
昏迷中的她是被冷冰泼醒的.
一张眼,冷水就进入眼中,引发刺痛感,她想抬手抹去,这才发现她的手被绑于身后,她人正坐在一张
椅上,就连双脚都被棒起来了
她全身上下都隐隐作痛,其中双脚跟头更是疼得厉害,还有她的腰,痛得仿佛快断了。
甩了甩头,她看见面前有两个男人,均臭着一张脸瞪着她。
「臭娘们!耍我们!」肤色最为黝黑的大汉火大的甩了她一巴拿。「如果不是你,我们己经抓到杜邯琅
了!」
他们果然是为他而来。明白对方目的的沉卉更气自己当初不应该硬将杜邯琅载出别墅,害他遇到危险。
她虽然想尽办法将他踹出车外,可是当时的她急着控制方向盘,她无法确定他是否平安无事,有没有照
她的计画掉进花田内,更害怕他是否受了伤,或许正躺在哪奄奄一息。
她好担心、好害帕!
她利用甩尾将杜邯琅摔出去之后,努力的控制偏离的汽车,想将歹徒带到更遥远的地方,让他们没有办
法再回头找他,她拼命的加快速度,一路惊险重重,最后却为了闪赶一台超越中线的车子而翻覆.
车子翻了几圈她不清楚,只知道终于停止翻滚时,她人是被压在下面的。
全身爆裂的疼,让她连爬出车外的力气都没有。
她会死掉!当这个讯息闪过脑子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肩,硬将她拖了出来。
她想道谢,但那人拖行的方式十分粗鲁,地上的碎玻璃划开了她的皮肤,痛得她眼泪终于滚落。
然而人家总是好心救助地,她想开口道谢,却看到一对狰狞的脸,气恼的瞪着她.
「混帐!杜邯琅不见了,剩下的这个女人是谁?」
原来这是追击他们的歹徒,她错把坏人当恩人了!
「我们要不要回去找他?」另一名歹徒大汉问.
「回去找!这人八成只是司机或佣入之类的,没有用!」
当大汉们起身时,沉卉月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裤脚。
「我是。。。。。杜邵琅的老婆。。。。。我有用。。。。。。」说完这句话,她的意识就沉入无边的黑暗里
至少,她成功的阻断了他们回去找他的念头,让他顺利逃过一劫,这就值得欣慰了。。。。。
一名纤细的身影匆匆忙忙的跑进看起来像是仓库的昏暗屋内。
「小芳!」她开心的喊,「你来救我了?」
一见到沉卉,小芳的眉头立刻蹙紧,接着在她的错愕之下,狠狠揍了两名大汉一拳
原来小芳这么悍。她这才明白
然而真正让她不敢置信的,是小芳接下来吐出的不悦。
「你们绑她来有什么用,杜邯琅讨厌死她了,根本不会为她出半毛钱!」
小芳是。。。。。共犯?沉卉恍然大悟.
她唯一的希望曙光就此消逝。
「小芳,你为什么要追撞少爷?他或许对家中的佣人不是很好,但也罪不致死吧?」沉卉困惑的问
「你懂个屁!」小芳火大的走上前来,「你以为我跟杜邯琅的恩怨只有这么点鸡毛蒜皮小事呜?我告诉你
,那男的是怎么
对我们赶尽杀绝。。。。。。。。。」
在小芳又急又气的叙述中,沉卉这才明白,原来小芳跟这些大汉翔是一名从事赌场生意的江湖中人的手
下,她们尊称他为纪老。
纪老靠地下赌场与妓女户赚钱,这些人都从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就跟着吃香喝辣,小芳事实上己经快四
十岁,却因为整过型,看起来不到三十。
然而杜邯琅却将他们的点全都挖出来,与警察合作,一家抄过一家,把他们吃饭的家伙全数抄尽,带罪
之身的他们只能四处仓逃逸。
最后他们被逼得没办法了,想偷渡到大陆去,但身上的金钱都己经用尽,于是她们决定绑架杜邯琅,跟
杜传生敲诈一笔钱。
但是没想到杜邯琅没成功绑到,反而绑来了毫无用处的她!
「杜邯琅那家伙精得跟蛇一样,要不是我整型并用了假资料,也混不进杜家当佣人!」小芳怒道,「我
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让杜邯琅能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