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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玥儿说自己已经怒斥了楚馨儿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江家不可能接受一个给吴家当过妾室的女人当正妻,江城主和江夫人都不可能丢这个脸。吴家的势力在越国远不如江家,若是吴家的妾室当了江家的正妻,江家以后还怎么在越国混下去?
楚馨儿哭诉自己并不奢想正妻之位,只是想在江尚身边,没有名分也无所谓,好过现在这样活死人一样的活着。
不仅是楚玥儿给她这话气的七窍生烟,就连曼妙,都被她这种无脑的脑残给整的要崩溃了。
记得以前有人说过,大脑回沟的深度表明了一个人的智商水平,越深越高。
曼妙看完信不由得深深感叹,楚家这两姐妹的大脑一定是像保龄球那样光滑无缺。
转念一想,若是安盈盈魂穿到了楚馨儿身上,这种话倒是也能说得出口,不管怎么样,先扒上江尚再说啊,在吴勇身边复个鬼的仇啊!
就是跳槽也得找个好平台去跳啊,这种烂泥坑一样的平台,谁他妈想待?就算是把吴勇迷得神魂颠倒也没办法搭上华锋这条线啊。还是的找江尚或者是其他有本事联系上华锋的人才行啊。
想到安盈盈,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把手中看完的信纸团成一团,捏在手里就像是要捏死一个自己的仇敌一样。
若论这世上,曼妙最恨的是谁,绝逼就是这个烂文章的作者无疑!
闲的没事把自己拎过来穿成女配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了,你他娘的还把女主给写死了,搞的女配成天到晚提心吊胆的担心女主重生复仇不说,还得疑神疑鬼的,看谁都像是被女主魂穿了,要找自己来报复。
一个好好的宠文,硬是被活生生的写成了重生复仇文,你说这不扯的吗?
你复仇也就复仇吧,还偏偏叫自己个女配在女主死之前被列为了第一复仇目标,这他娘都能冤出天来了。
这事完全是华锋一个人自说自唱的玩独角戏,最可悲的就是安盈盈死的时候她还在安盈盈身边,虽然做了些补救,可谁知道女主角是怎么想的呢?万一看着不顺眼,顺手灭了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主角光环几乎是摧枯拉朽、战无不胜的。
想起安盈盈就觉得心烦,完全就是心里一根拔不出来的刺,一天没找到谁是安盈盈,一天曼妙就得站在悬崖边上踩钢丝。
想来想去,还是得盯着楚玥儿,楚馨儿现在在吴家基本上没什么人可用,就算她是安盈盈,她也不可能逆天,吴勇就算被她霸气侧漏震的跪舔,也还是没有江尚这个平台好用。
盯着江尚不现实,他武功很高,邓炎烁被发现了江尚随便将计就计就把他给坑进去,水花都不会冒一个。
楚馨儿在吴家,除非吴家再把她送去尼姑庵,在吴家,曼妙也拿她没办法。
唯一的突破口就只能是楚玥儿。
现在楚玥儿应该比曼妙还要着急。对楚馨儿,楚玥儿会盯的比曼妙要紧多了,而且她也会时刻注意江尚的行动,只要江尚有丝毫和楚馨儿见面的意向,楚玥儿就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搅局。
倒是不用曼妙怎么出马去做了,楚玥儿会把事情都做了的,曼妙只需等在她身后摘桃子就好了。
曼妙看完邓炎烁的信,将纸放在烛火上烧尽,看着白色的纸在火苗的舔舐下变成了黑色的飞灰,她将信纸燃尽的灰埋在了花盆里,这些灰混着泥土毫不起眼,不是专门去一点点的翻土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
曼妙没有写回信给邓炎烁。一来是她不知道要写什么,二来,这样的书信往来,如果有了她的回信,被抓住了,就不好有什么托词了。谁知道楚馨儿和楚玥儿是不是也在算计她呢?
她把带子重新绑好,把松鼠托在手里,放在窗框上,松鼠自己很敏捷的就跳走了。
看着松鼠一蹦一跳的消失在黑暗中,曼妙觉得自己是在演抗战时期的谍战片,那些敌占区的同志们身心都得经受得住考验,才能在敌占区这么复杂的环境下活下去。
有时候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么贱,非得在这里耗着和人家斗智斗勇,早走了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当初在华府走的那么干脆利落,心情简直就是解放区的天,可现在,走路都要这么纠结,完全不是她曼妙的作风。
可又觉得很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千辛万苦逃出来,好不容易才能遇见的好姻缘就这么散了,不甘心自己连楚馨儿这种给人做妾的女人都比不过。
何况这个妾室还有可能是安盈盈,想到安盈盈就觉得寝食难安,若是楚馨儿是安盈盈,曼妙绝对马上撤不带一丝犹豫,可若不是,曼妙就得好好的拼一拼,大家都是女配,谁怕谁?
曼妙到底是现代女性,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哪能愿意就这么轻易的给一个古代的妾室让位置呢?
155问惑1
早上醒来,曼妙没着急起来,而是躺在床上看着床帏上精美的绣花,绣的是花开富贵,很常见的一种女性用的图案,绣了百花盛开的场景,尤其是牡丹,花中之王更是绣的大且精美。
曼妙看着拱卫着牡丹的各色鲜花。都不如牡丹耀眼醒目。这幅绣品里,牡丹就是主角了,其他的各色鲜花,虽然艳丽、也都是名花,却都只能是配角。
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华府的那段日子,每天醒来,都不知道这一天要怎么才能平安度过。
她在这里,虽不用操心性命问题,可其他的烦心事也很多,远不如在客栈逍遥自在,身体虽累,心却是轻松的。
起来没多久,单博远又来访,说是找江尚,可江尚和于寒一大早就出去了,曼妙从不过问他们去了哪里,他们也就没习惯和她说自己的行踪。
单博远说了几句,就打算告辞,曼妙都已经端了茶了,他却突然想到似的说起,“若是江公子不在,不如曼小姐和本王一起去慈觉寺看看吧,听说越国有名的释闻大师到了慈觉寺,很多人都往慈觉寺去了,不知曼小姐有没有兴趣去礼佛?”
曼妙这才想起,那个年轻的和尚是说过他会到莱州来,到时候还要和她讨论佛法的。这时想起释闻,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似的,其实也不过是十几天的功夫。
单博远看曼妙的表情,微微一笑,“释闻大师是江左名僧,曼小姐若是曾在江左住过,应该见过的吧?听说江夫人是个在家居士呢。”
曼妙对他这样提及自己和江尚的关系很反感,话里话外都暗示自己在江家住过,有损闺誉。
当时就冷了脸,淡淡的说道,“确实见过,不过高僧见的人多,不见得会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在江左时,小女子托身客栈,与江夫人只有一面之缘,却不知江夫人也是虔诚之人。”
既然闹的不愉快,当然不会愿意和单博远一起出去,随口找了个借口就把他打发了,心想你这个病秧子自然是要求神拜佛叫你多点寿命活下去的,老娘无病无灾的,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
打发了单博远,她自己干坐着也无聊,楚玥儿早跑的不见人影儿了,曼妙问了侍女,都说不知道,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不想说。
她很不喜欢现在自己的这种状态,感觉好像是全世界都是敌人,不管人家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是别有用心的。
可这世界并没有心理医生,她也没有好到可以吐露心声的朋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单博远说的慈觉寺。
西方的天主教基督教都流行找神父和牧师忏悔,这种其实从心理学来说,是一种倾述行为,有利于心理健康,她找不到教堂,决定找佛祖客串一把心理治疗师。
大概释闻到莱州的消息还没传开,去寺里上香的人并不多,今日又不是什么佛坛日或者是特别的日子,女香客更少。
曼妙去的时候,整个大殿只有些看起来像是居士打扮的人,就她一个香客。
这次她一个侍女都没带,自己独自出来的,先去虔诚的敬了香,在佛祖面前,祈祷自己之后的路顺顺利利,不要再起波折。
出来之后,天气很晴朗,早上还有些乌云密布的,她出大殿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万里晴空了,心情随着好天气好了不少。
找了个在扫地的小沙弥,问他,释闻大师可在?我是他的一位朋友,我叫曼妙请代为转达一下。
小沙弥看她穿着不俗,合掌念了声佛号,放好扫帚就带她去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禅院的地方,这里一般都是招待各种香客的,这个禅院装修比较精致,看来是招呼重要客人的地方。
沙弥叫她在禅院等等,她不想进房间干等,看着这个院子没什么人,她就走到院中,看着院子中的山茶树。
现在不是山茶树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