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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瑾白了她一眼,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谁要是爱上你得操碎心。”
“切,我有这么差吗?好了,你快去睡,穿这么少,不怕冻死啊。”萧尘硬是将谢若瑾推到□□去,然后用被子再次将他盖得严实,“好好睡,明早起来就没事了,你最好明早就回去找你师傅,多弄点药。”
“不会再发病了。”谢若瑾看着萧尘严肃的脸有些委屈地说。
萧尘看着他多变的表情很无语,刚才还那么凶现在又变成委屈的小绵羊了,要不要这么快?果然是被冻坏了,脑子不正常。
“不管会不会,多准备点总是好的,累死我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萧尘将他房中的烛火吹灭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真的是很累,在外面奔波了那么久,再加上淋了雨,她觉得头胀胀的,很不舒服。
回到房后直接钻进被窝里就睡觉,但是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靠在谢若瑾的怀里,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啊,难道昨晚色心大起又溜回他的房间去了?
伤风败俗(一)
然而,她立刻就看到谢若瑾的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不是吧?这是什么药?不要告诉她是一夜云雨之后的避孕药。
“姐,喝药,你发烧了。”谢若瑾温和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顿时嘴角抽搐,发烧?她居然发烧了?尼玛的,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居然可以有那么龌龊的想法,她完了,彻底地堕落了,看来以后得离若瑾远一点,要不然,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色心,把他吃了就完了。
萧尘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很干很痒,看来是得了风寒,难怪睡着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她张嘴喝下谢若瑾喂给她的药,她怎么觉得这个场面实在是滑稽,昨晚她才给谢若瑾喂药,今天就变成自己喝药了,转得也太快了吧。
她已经多久没有生病了,练武这么多年,身体一直都不错,但今天光荣地生病了,不过生病有生病的好处,又可以从姐姐的身份变成妹妹了。
“姐,你先休息一会。”谢若瑾站起身。
“若瑾,你快去找你师傅去,我只是一点小风寒,无碍的。”萧尘想起昨晚谢若瑾的样子就很后怕,她真的怕自己找不到半月花,那样的话,后果她真的不敢想。
谢若瑾摇摇头,“你现在病了,我怎么能走,等你好了我再走。”昨晚他发病的时候,萧尘为他忙里忙外,现在她病了,他怎么可以走。
萧尘还想再说什么,但谢若瑾直接将她按在□□给她盖好被子,“什么都别说了,你知道我这个病不会在短时间发作了。”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将萧尘受伤的手上的布解开重新涂了药膏再包好。
“昨晚明明下雨了,你却骗我,姐,你是越来越不老实了。”谢若瑾叹气。
“有吗?我出去的时候没有下,可能是回来的时候下了。”萧尘还在死□□嘴硬,不过她和谢若瑾之间经常会进行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
“是吗?那你怎么会得了风寒?”谢若瑾一脸戏谑地看着抽着鼻子的萧尘,说谎不脸红,嘴里没一句正经。
萧尘没办法反驳了,就笑眯眯地看着谢若瑾很理所当然地说:“我一直都很不老实,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谢若瑾无奈,哪有人承认自己的缺点承认得这么理直气壮。
其实这一次,萧尘并不只是得了简单的风寒,她本来就受了伤,加上被雨淋了那么久,而在摘半月花的时候又用了内力,造成伤势加重,身体很虚弱,但她不想谢若瑾担心,便强装没什么事,可那时不时响起的咳嗽声根本骗不了人。
萧尘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而没有血色。
“这几天,你就在□□好好休息,别乱跑了。”谢若瑾板起脸认真地说,让萧尘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萧尘已经在□□躺了一天了,实在是很无聊,她不想再在□□躺着了,想下床走动,但是谢若瑾在身边守着就是不让她下床,让她很无奈,不就是一点伤加一点风寒,死不了。
伤风败俗(二)
“若瑾,我想出去走走,闷在这里很无聊,病都好不了。”萧尘拉着谢若瑾的衣袖撒娇般说,不过萧尘在心里暗暗地鄙视自己,算上前世可以说是四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一个小男生撒娇,实在是太矫情了,不过她在这一世也才十七岁而已,而若瑾的年龄每次都让她很纠结,大家都知道若瑾才十六岁,可是看着明显就不是十六岁的人,所以每次面对若瑾的时候,她都觉得他比她要大。
谢若瑾看着一脸苍白但眼睛却闪亮的萧尘再次叹气,他总是拿她没辙,“嗯,我带你出去走走。”
“好类,爱死你了。”萧尘激动地抱住谢若瑾忽略了他瞬间僵住的身体。
谢若瑾让萧尘穿着很严实才放心,本来就受了风寒要是出去再着凉就没有那么容易好了。
萧尘跟着谢若瑾出去之后发现谢若瑾竟然为她准备一艘乌篷船,一看到这个,她就想起了江南水乡的感觉,特别的有感觉,坐在乌篷船上欣赏河两岸的风景和人,会让心变得十分宁静。
“若瑾,你可真懂我。”萧尘开心地挽着谢若瑾的手臂跟着他下船,坐在船上,她想起在前世的时候和朋友一起去古镇,感受着古朴的气息,很有感觉,此时是真正地体会到,心境明显不一样。
萧尘看到谢若瑾从船头走进来,一袭青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乌黑的长发落在肩头显得十分俊逸,萧尘觉得自己今生有这么一个弟弟实在是很满足了。
“姐,南宫浔在岸边。”
“啊?他怎么会在?是不是和叶灵惜站在一起?”萧尘郁闷,怎么在哪里都能遇上?是不和上上辈子有仇,否则怎么会躲都躲不掉。
见萧尘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谢若瑾笑着开口:“怎么?吃醋了?”
萧尘只觉得一滴冷汗滴下来,吃醋?她能吃哪门子的醋?她这个弟弟是越来越幽默了,不过也只有自家人能享受到他这样的幽默,在外人的眼中,谢家公子文武双全,温文尔雅,是优秀男子的典范。
“若瑾,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我重了?”萧尘突然很严肃地看着谢若瑾,让谢若瑾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他不解地摇摇头,他觉得她非但没有重反而是瘦了一些。
“那就好,你抱着我出去吧。”萧尘突然笑得很奸诈,主动站起来靠在谢若瑾身上,谢若瑾立即明白她的意思,便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而她则是温顺地偎依在他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完全就是一副恋人的样子。
谢若瑾抱着萧尘出去,站在船头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张白皙俊逸的脸好似月光下皎洁的半月花,令人移不开眼睛。
和叶灵惜站在河边的南宫浔早就看到了谢若瑾,当谢若瑾站在船头的时候,他还在想怎么不见萧尘,但是紧接着,他就看到谢若瑾抱着萧尘出来,而萧尘温顺地靠在南宫浔的身上,双手勾着南宫浔的脖子,但是当他的眼睛落在被包扎着的手时眼睛微微眯起。
伤风败俗(三)
“浔哥哥,是萧尘哥哥和谢公子。”叶灵惜看到萧尘明显很激动,她喜欢和萧尘在一块玩,觉得很有趣,萧尘时不时都会令她感觉到惊喜。“萧尘哥哥和谢公子好亲密,他们,他们会不会是……”
南宫浔笑着拍了拍叶灵惜的头,“女孩子家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萧尘应当只是和谢公子关系比较好罢了。”
叶灵惜乖巧地点点头,从小到大,她都很听南宫浔的话,一般南宫浔说什么,她都会觉得有道理,“浔哥哥,我们不过去打招呼吗?”
“不急,等他们过来。”南宫浔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其实从萧尘和谢若瑾这么亲密的举动来看,两个人没有关系是不可能了,只能说明萧尘和谢若瑾两个人都是断袖,他倒是没有想过谢家唯一的男丁会是断袖,不知道大将军知道之后会有如何反应。
谢若瑾已经将萧尘放下来,但两个人依旧靠在一起,谢若瑾坐在萧尘的身后,双手圈着她,让她靠着自己,还时不时帮她拉衣服,怕她受寒。
“若瑾,你说南宫浔会不会是断袖?”萧尘在想她能不能将南宫浔给掰弯了呢?要是有一天南宫浔变成了断袖,那她不就可以解放了,不过这种事只能想想,可能性不大。
听到她的话,谢若瑾嘴角抽搐,她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她一样脑子里装着奇怪的东西吗?
“你还是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若是他不休了你,你便要一直如此吗?”想到萧尘每天要和南宫浔虚与委蛇,他就很担心,要是哪一天,南宫浔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