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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这才低下头。
祁小七擦了擦脸上的细微汗珠,吁了一口气。
而她却没有发现,某人一向冷硬的唇角却不经意的柔和起来。。。
“皇上,您吃点东西吧。”杨茉语一脸心疼,自从昨天她爹正式宣布越位,江睿修就没有吃一点东西,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写着什么。
江睿修摇了摇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皇上。。。”杨茉语端着手中的点心,欲言又止,“臣妾知道你恨我爹,但是如果你想要打败他的话,必须得有精神才行啊,你若是先垮了,国家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江睿修终于抬起头,他看着这段日子一直对他不离不弃的杨茉语,心中无限感慨,“你过来!”
杨茉语连忙走到江睿修身边,把点心放在他面前,“皇上,您先吃点这个,晚上,我给你熬点汤来。”
“哼哼,看来杨国忠把我的食量也限制了。”江睿修不屑的冷哼道。
“对不起,皇上!”杨茉语一脸歉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江睿修抬起头看着紧锁眉头的杨茉语,温和的说:“你是你,他是他,他十恶不赦,你却有血有肉,茉语,不要再自责了。”
“皇上。。。”杨茉语眼中浮动着晶莹。
“我写了一个晚上,终于完成了。”江睿修吹了吹宣纸上的墨迹,淡淡的笑了。
“皇上写的什么?”杨茉语放下手中的点心,走到江睿修身边,低头看下去,“皇上写的是国家政策?”
“杨国忠篡位,一开始就大肆篡改国家政策,早晚。。。”江睿修捏了捏眉间,“百姓会陷入水深火热,民不聊生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呀。”
杨茉语没想到江睿修现在处于这种状况,却仍旧牵挂着百姓,心中一阵唏嘘,她低头看着江睿修,“皇上需要臣妾做什么?”
“这是我写的国家政策,也是我一直在想却来不及实施的,你帮我带去给杨国忠,就告诉他,现在是我与他的斗争,不要害了无辜百姓!”江睿修把纸张叠好递给杨茉语。
杨茉语一脸为难,“这。。。我想他是不会照办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想他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百姓的力量是强大的,若是让百姓的日子难过,我想他这处心积虑得到的皇位也是坐不久的。”江睿修郑重其事的说道。
杨茉语收起江睿修递过来的纸张,点了点头,“皇上先吃点东西吧,臣妾会把你的话带到的。”
江睿修点了点头,从盘子里拿起一个绿豆糕细嚼慢咽着。
“皇上,臣妾不能久留,就先走了。”杨茉语朝江睿修欠了欠身,便打算离开。
“茉语!”江睿修忽然叫住她。
“皇上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杨茉语猛的转过头,温柔的看着江睿修。
“如果,如果我还能活着逃出去,你愿意跟我走吗?”江睿修眼中透着一丝光亮。
杨茉语心中一阵感动,她浅浅的笑着,重重的点了点头,“皇上,臣妾愿与你奔走天涯。”
“那可能就没有这样的锦衣玉食伴着你了。”江睿修神色凝重,死死的盯着杨茉语。
杨茉语释然的摇了摇头,“臣妾自小爱的就不是这锦衣玉食,对臣妾来说,这世上最珍贵的是皇上。”说完,杨茉语迅速的转身离去。
“茉语。。。”江睿修看着手中剩下一半的绿豆糕,无声的笑了。
“哟,这小皇帝倒还真的是忧国忧民啊。”杨国忠看着手中的东西,一脸的不屑。
“爹!皇上。。。”
“嗯—”杨国忠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
杨茉语愣了愣,低头回道,“江。。。江睿修说的没错,百姓虽然是最底层的,但是你若是激怒了他们,这皇位也是很难坐稳的。”
“这朕自有主张,用不了他指手画脚,你给我好生看着他,不要让他再给我乱蹦跶。”杨国忠转过身,朝身后扬了扬手,“没事,你就退下吧。”
“爹。。。”杨茉语还想再说些什么。
“难道连你也想反我不成?”杨国忠声音里透着一股森冷。
“女儿不敢。”杨茉语低下眼睑,“那女儿先告退了。”
杨茉语低着头走出了大殿。
杨国忠嘴角划过一丝血腥,这皇位,朕本就没有想着让杨国忠待的时间太长,哼哼。
“皇上,不好了,太后。。。”一位公公慌不迭的闯了进来。
杨国忠转过身,问道:“太后怎么了?”
“太后她。。。她从昨晚就开始特别激动,太医说她是受了刺激。。。”公公说的隐晦。
看来是被我登基的事情影响到了,他皱了皱眉,“摆驾坤宁宫!”
“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不守妇道,不守妇道啊。”太后喋喋不已,一脸的悔恨交加。
“太后,该吃药了!”一名宫女端着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她心中多少有些胆寒,毕竟现在的太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昨日还是貌美如花的少妇,可现在头发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白色,任谁见了都会震惊的。
“罪孽啊,罪孽啊!”太后目光呆滞。
“皇。。。”看到杨国忠走进来,那宫女忙打算下跪,却被他用手势制止,“把药给我!你退下吧。”
“是!”宫女朝后退着步,到了门口,转过身离去。
“婉儿,吃点药吧,是不是好久都不吃药了,你看现在你变得好丑啊。”杨国忠看着太后满头华发,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把她垂在额头的发丝拢到了耳后,“你平时是最爱漂亮的啊!”
第398章 她。。。可还好?
“不要碰我!”太后朝后退了一步,抬起头看向杨国忠,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扑过去,撕扯着杨国忠的衣服,嚎叫道:“你这个奸臣,亏我平时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人面兽性的家伙!”
“婉儿,你不要这样。”杨国忠用左手抓住太后的胳膊,猛地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柔声安慰道:“乖,喝了药就好了。”
婉儿?太后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这是什么味道,她的脸蓦地煞白,使劲挣脱杨国忠的钳制,“你。。。你。。。”她哆嗦着嘴唇,而后凄楚的笑了,“原来。。。原来。。。哈哈。。。”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仰起头尖厉的嘶叫着,踉跄着离开。
杨国忠蹲在地上,看着太后离去的方向,站了起来,把手里的药碗“砰”的扔在地上,定了定,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都是我造的孽啊,都是我造的孽啊!”太后转过身盯着杨国忠离去的背影,悔恨的泪水倾泻而下。
赶了两天路,江允浩他们终于来到了虞城。
班林青从准格尔开始就一直吊着一个脸,只要他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格尔丹云笙,就开始禁不住要唉声叹气一番,江允浩还是第一次见到风流倜傥的班林青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如此的愁眉苦脸,嘴角不自觉的扬了一路。
“逍遥,你就可着劲的幸灾乐祸吧。”班林青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格尔丹云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斜了一眼江允浩,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林青,你可是号称花丛里的花蝴蝶,难道一个格尔丹云笙就把你愁成这样了?”江允浩压抑着笑意,“或者是说,你在边疆替我打了几天仗,招蜂惹蝶的能力已经丧失了?”
“我现在仍旧认为自己风流倜傥的足可以迷倒上至八十岁,下至七八岁的所有女性,但是。。。”班林青朝着格尔丹云笙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个能够称作女人吗?我看母老虎还差不多!”
“阿嚏!”格尔丹云笙打了一个喷嚏,她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季节怎么会打喷嚏呢?”
“公主感冒了吗?”旁边的女护卫关心的问道。
格尔丹云笙扬了扬眉,“怎么可能?”她朝身后扬了扬手,示意自己的队伍停下,然后她调转马头朝着江允浩和班林青的方向骑去。
“天哪,那母老虎怎么过来了?”班林青骑着马赶忙躲到了江允浩身后。
看到班林青的一脸怂样,江允浩侧头对着他低笑,“林青,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认为你还是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班家大少了!”
“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班林青低着头看着马脖子,咬牙说道:“一会那个母老虎过来了,你挡着我,最好不要让她注意到我。”
“逍遥王爷,是吧!”格尔丹云笙刁蛮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江允浩对班林青的调侃,他转过头,直视着走过来的格尔丹云笙,扬了扬眉,“不知公主为何停下了自己的部队?”
“我还要问你呢!”格尔丹云笙哼了一声,“都赶了三天的路了,怎么还不到!”
“马上就要到了。”江允浩侧了侧身子,身后的人马上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