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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珠这么说,托桑已经顾不得礼节,他蓦地站了起来,朝着阿珠微微颔首,丢下句:“我这就去禀告可汗!”然后急忙跑了出去。
“哥哥!”华美站起来追了几步,然后又折回来,鼓着脸颊,气呼呼的说:“真是说风就是雨,额吉专门为他做焖饼去了,好歹也吃上一口啊,几天不见都瘦了一圈了,真让人不放心。”
虽然华美看似不满的嘟囔着,但是阿珠听得出来她是关心自己的大哥,于是理解的笑了笑。
喜来镇
离恨双手叉胸,坐在院子的一块早已经被风吹日晒磨平的石头上,倚着一棵树低头假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皱的紧紧的,嘴唇也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座雕像般冰凉冷漠。
祁小七有些看呆,愣愣的站在不远处,竟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站在这里看风景的吧!”离恨虽然一动不动,但早就发现了祁小七的到来,他仍旧低垂着头,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很淡,可仔细听却能听的出一丝温柔。
“咳!”祁小七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她闪了闪眼神,然后负着手踱步走到离恨正前方,低着头看了他好久,忽然笑了一声,讨好的说:“冰山大人,你也知道我是一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非得扒开好好看个明白才罢休,若不这样的话,我身上就像爬了千万只蚂蚁般不舒服。。。”
“说正事!”离恨打断了她,动了动眼皮。
祁小七还想继续长话连篇,以博得同情,可是离恨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她的雅兴,她耷拉了一下脑袋,可是很快又恢复了高亢:“好,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嘿。。。嘿嘿。”她奸声笑着,就像好久没有吃饭的野猫忽然看到一只肥大的老鼠一般兴奋的摩拳擦掌,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厮杀般,离恨甩了甩心中怪异的想法,正襟危坐的盯着祁小七。
祁小七仍旧谄媚的笑着,眼睛里透着丝狡黠,她又往离恨身边蹭了蹭,低下头,低声问道:“你说那令牌是不是真的?”
离恨早就想到她会问这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绕过祁小七向前走了一步,背对着她懒懒的说:“真则真,假则假。”
祁小七听到这个答案,脸部抽搐了一下,收起了自己恶心巴拉的谄媚表情,没好气的说:“你这是什么破回答,等于没说。”
“呵。。。”离恨低笑了一声,很快很轻,一语带过,“那你觉得呢?”
祁小七一愣,她没想到离恨会重新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但是这也算是个进步,她乐观的想,既然离恨把问题抛给自己,也就说明这个问题有深入的可能,她笑了笑,上前走了一步,抬起头看着离恨如雕刻版精致的侧脸,那高耸的鼻梁怎么就那么英俊呢?祁小七晃了晃神,咽了口唾沫,连忙回答:“我觉得不是真的。”
“哦?”离恨回眸看了一眼祁小七,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诧。
祁小七笑了笑,然后有些神秘的低语:“虽然我们出了山庄以后,你就把令牌收走了,但是我毕竟亲自接触过它,对于它的触感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呃。。。令牌拿在手里是那种凉凉的,有些沉甸甸的感觉。”她歪了歪头,轻点了一下脑门,回忆道:“今天早晨我拾起那个令牌后,虽然被它的外观及上面的字吓了一跳,当时头确实蒙了一下,可是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那枚令牌有些异样,直到后来我洗手的时候,埋怨水太凉的时候,忽然有脑子里闪了一下,这才想到了早晨起来拾到的那个令牌没有那种特别的凉凉的触感,所以我猜测那个令牌是假的。那个。。。我猜的对不对,恩?”
第315章 好歹慰藉一下我的好奇心
祁小七说完后,殷切的眼神紧盯着离恨,离恨抬起头也深深的盯着她,眼里闪过一抹赞许,两个人的眼神碰撞到一块,似乎都愣了一下,然后两人别扭的迅速别开脸,离恨淡淡的说了声:“看来你的心思还算细腻。”
祁小七忽略了心脏不合节拍的狂跳,定了定,咧开嘴笑了笑,低声嘟囔着:“那是当然!“一本本推理小说本姑娘那可不是白看的。
离恨有些嘲弄的扬了扬嘴角,不经意的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很自信!“
“哈哈,那是当然,你还别不相信!”祁小七听出了离恨的讽刺,但是却不以为意,她眨了一下眼睛,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还有别的看法,你要不要听一听?”
“哦?”离恨低下眼眸看了一眼祁小七,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洗耳恭听。”
祁小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正色道:““其实我猜测是有人故意用这件事陷害沧寒山庄的,当然我认为他不是仅仅为了陷害而陷害,他估计是采取的一举两得甚至一举好几得的方法。”
“继续说下去。”离恨似乎对祁小七说的很感兴趣,
得到离恨的应允,祁小七受到了鼓舞,她挑了挑眉接着说:“他杀人取血,肯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他在杀人取血的过程中仅仅是故意留下一个沧寒山庄的令牌,就很容易把这黑锅背到你们身上,也就是说,他即完成了自己的某种目的,又污了沧寒山庄的名誉,你说这不是一石二鸟的好事吗?”祁小七看了一眼蹙眉沉思的离恨,清脆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所以我建议你想一想你们沧寒山庄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当然别的人可以排除,你只用回忆一下你的仇人里有谁知道你们沧寒山庄令牌的模样的。”祁小七说完拍了拍手,哈哈笑了笑:“当然,这都是本姑娘的一些猜测而已,至于采纳不采纳,还是要看我们英明神武的冰山大人自己。”
对于祁小七最后的恭维,离恨只是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摩挲着长有淡淡青髭的下巴,锁紧眉头,沉思着,祁小七分析的确实不无道理,他也一直在考虑都有谁知道沧寒山庄令牌的模样,还和自己有恩怨的人,在脑子里搜索了好久,他终于锁定了一个人,他觉得那个人最有可能,因为只有他恨不得自己死,可是,他微微抿嘴,他并不知道沧寒山庄令牌的样子,那么究竟又是谁给他看的呢?
祁小七见离恨一直低头不语,等了好久终于失去了耐心,她把手放在离恨面前摆了摆,问道:“冰山大人,快快回神!“
离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还没走?“
祁小七恨不得朝他那张漫不经心的俊脸上送上一拳,可是鸡蛋从不碰石头是她一贯的宗旨,于是仍旧笑嘻嘻的,“没走,这不还有话没说完嘛?”
“恩?”离恨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
祁小七眼神里忽然散发出八卦的光芒,兴奋的问:“今晚你要干什么?”
“睡觉!”离恨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我忍!祁小七咬了咬牙,仍旧笑着,“今天不是要解决杀人取血的恶魔吗?”
“与你无关!”离恨仍旧是那副口气。
“好歹透露些!”祁小七双手合起放在胸前拜了拜,谄媚的笑着,“冰山大人,你就行行好,稍微透露那么一丁点也成啊,”她伸出右手用拇指掐着米粒大的食指夸张的比划着,有些可怜巴巴的继续说:“好歹也慰藉一下我小小的好奇心嘛。”
但是离恨却毫不买账,他撇了撇嘴,戏谑的笑了笑,然后越过祁小七叉着胸口走开了。
祁小七气的在后面跳脚大骂:“臭冰山,坏冰山,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当做回报多少说一些呀,真是个小气鬼,小气鬼,啊!啊!啊!”
而走在前面的离恨好笑的摇了摇头,嘴角的那弯弧度更加深了,冷峻的五官似乎也柔和了不少,淡淡的斜阳撒了下来,落在他雕刻般俊美的五官上面,带着一丝梦幻的唯美感,可美中却也带着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而躲在暗处的一双凌厉的目光看到这一幕,眼神闪了闪,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冷漠的离恨竟然会出现这么温柔的表情,为什么不是因为我,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我等了七年,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可是为什么还轮不到我,为什么,她似乎有些歇斯里地,恶毒的眼睛瞪向仍旧气急败坏跳着脚的祁小七,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而祁小七忽然觉得脖颈钻进一阵冷风,她缩了缩脖子,心中一阵发毛,呃,为什么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她向四周看了看,发现空无一人,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被这镇子上古怪的事一闹,我也神经质起来了。
祁小七正想着,江逻跑了过来,笑着说:“小七,你在这呢,福叔做好饭了,让我们去吃。”
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