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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吃亏,她已经可以预见,这位盟主头顶光环被拿掉的那一幕了。
回到临时住处,推开门一看,只有血瞳一个人傻傻坐在窗边望月,某个骚包家伙竟然不在。
“赝月呢?”
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血瞳回过神,莫名地看了眼她脸上的黑巾,破天荒地竟然什么都没问,只回答她的问题,“被几个女人请去赏月了。”
“啊?”请原谅她此刻的反应迟钝,因为这个消息实在太过于劲爆。
血瞳回想了一下:“她们是这么说的,‘今夜月色迷人,最适赏月,我们姐妹几人闲来无事,于庭院内摆了几样瓜果,一壶浆酿,还望公子赏光,与我姐妹一同品酒赏月,’赝月说‘正合我意’,然后就和她们一起出去了。”
血瞳为了能尽量将当时的场面准确表现,故意学着女子的腔调,将粗粗的声音憋得细细的,如同拉锯般阴阳怪气,听得轩辕梦鸡皮疙瘩直冒,“这死人妖,出卖色相出卖上瘾了巨虫尸巫最新章节。”
血瞳看了眼门外:“我们要等他吗?”
轩辕梦有些懵:“等他干什么?”
“等他一起睡觉啊!”
晕了晕了,她真的要晕了。血瞳这孩纸,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等他一起睡觉?这么纯洁的事,为什么在她脑中会变得如此香艳?
本不打算管那家伙,但避免他这块小肥羊落于无数狼口,她决定还是去看一看。
从血瞳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下方位,轩辕梦终于在排名前二十的一进院落里找到了赝月这厮。
不但有美食,佳酿,还有美人。
面前的水晶盘中,放着剥好的石榴,修长莹润的手指拈起一颗,丢入同样殷红如榴的唇中,面前女子眉目含笑,只静静看着他,仿佛那吃进甘甜石榴的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一般。
身边女子剥石榴动作不停,他吃得快,她同样剥得快,并且没有半点不快之感,另一边的女子,言笑晏晏,与他详谈甚欢,细长的卧蚕眉都快要因喜悦而飞起来了。别以为她没看见,虽然打着聊天剥石榴的名义,这些女人的眼神,可没少往他脖颈以下瞄。
瞄瞄瞄,瞄你妹啊!
“哟,说要给我暖床的人暖到这里来了。”这个酸溜溜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吗?
某人抬眼朝她看来,不知是不是石榴吃多了,那原本就红艳的唇显得更为荼蘼,“掌门这是要安息了吗?如果是,小人立刻脱了衣服给你暖。”
啊呸!这家伙就不能说一次人话吗?每次都要跟她抬杠心里才舒服吗?
“是呀,我连棺材都准备好了,就是为了跟你一起安息。”
两人在这里一唱一和,那些或剥石榴或聊天或用色迷迷眼光盯着某人的女子军团开始不乐意了:“公子,这是你们掌门?也太讨厌了,我帮你把她赶走。”
赝月半支着脑袋:“多谢各位的好意,我看还是算了,太危险。”
轩辕梦托着腮,笑得阳光灿烂。
刷刷刷!之前一脸温柔笑意的女人们全部愤然起身,愤然的目标——轩辕梦。
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既然能排在前二十位,应该也不算小众,不过鉴于她对江湖了解不深,所以当对方报上名号时,原本该一脸惊诧加惶恐,再跪下来给这六七人道歉的她,只用一招就全秒了,比起跟武林盟主的那场比试,这简直就没法看,因为还没看就结束了。
红红的石榴看起来真不错,色泽饱满,晶莹剔透,就似一粒粒切割均匀的红宝石,但石榴再诱人,也比不上某人的红唇诱人。那比石榴还要艳丽、光泽、饱满、晶莹、粉嫩的唇,此刻正朝两边微微弯起,给人一种想要品尝其味道的冲动。
“你笑什么?”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让人有气恨又无奈。
他站起身,流云般的黑发掠过莹润的脸颊,发间竟还带着一丝潮气,这家伙是刚沐浴完吗?
“真的要让我为你暖床吗?”拈起一颗石榴,含在唇边,眼波流转似月辉。
想起血瞳说的那句等他一起睡觉,不由得耳根一热:“你现在是我的左护法,不是以色事人的小倌,你的私生活就不能检点一些?”
他不但不惭愧,反而笑得更欢:“我们是各取所需,你跟我在一起,是好奇,我跟你在一起,是兴趣,有资格对我评头论足,除非……”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身上的果香味立刻钻入鼻腔,“你是我的女人'重生高干'特卫攻略。”
对于他的口无遮拦,轩辕梦早就习以为常,不过看着那近距离的眼眸和嫩豆腐般的肌肤,心跳还是有片刻的失常;“回去了,下次不要再应这种没营养的约。”
“我觉得很不错啊。”他轻轻笑着,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如果不来应这种约,我又怎会知道,你竟然也会吃我的醋。”
这家伙是脑袋烧坏了吗?多么无礼的话都能说出口,什么叫做吃他的醋。虽然她是有点不高兴,但也是因两人现在的搭档身份,万一他说出一些不理智的话来,岂不是会对她造成困扰吗?
“赝月,你这样的人,我根本掌控不了。”
他笑意微僵,无论何时,面对自己挑衅都毫不退缩的女人,竟然轻易便妥协,承认自己甘拜下风?说什么难以掌控,这世上有她掌控不了的人和事吗?她其实是在逃避吧,就跟逃避与血瞳之间的关系一样。
“女人,你愿意认输就好。”至少,与她的较量,是自己赢了。
只是这一点,也足够让他兴奋好久。
他转身,懒骨头一样朝前走去。跟在他身后,欣赏着难得的风情,似乎连月色都变得明亮了许多,清美了许多。
做女人也好,当男人也好,这家伙永远都像是一团火焰,那种洒脱豪迈,看似娇柔实则大气的风采,吸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如同飞蛾扑火般犹不自知。
这样的人,她的确掌控不了,但谁说她一定要掌控,任其自由翱翔,不是更好吗?
学着他的样子,也懒洋洋地一步三摇往前走。
太一山顶终年积雪,气温偏低,才刚步入秋天,就已经是冬天的银光烁烁,凝水成冰了。
“你穿红衣裳比我好看多了。”她突然出声。
赝月脚步不停,只放慢了步速:“这还用说,我穿什么都比你好看。”
她加快步伐,赶上他,与他并肩而行:“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他像被呛了一下,难得红了脸,斜睨她,有种女子娇嗔的味道:“你这流氓。”
她目不斜视,从容回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影响的。”
他干笑了一声,移开视线:“你去找过武林盟主了?”
“是。”
“有什么收获?”
她摊摊手,一脸愁闷,“我不想当武林盟主,真的。”奈何苗麓实力太差,只好自己顶上。
他摇摇头,竟没有出言讥讽,“小心点,那姓殷的不简单。”
“你别告诉我你去拜访过她。”若不是和殷俐珠交过手,他怎会得出如此结论。
赝月还真是给力,扭过头,笑回了两个字:“没错。”
前面就是三人的临时住所,她忽然想到什么,猛地侧身,用力将赝月推到在墙壁上。
“你、你干什么?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也得回去再说……”
扒开赝月的衣衫,果真在胸前看到一条长长的血痕腹黑宝贝懒娘亲最新章节。刹那明白,他赴约赏月的用意,是为了洗脱嫌疑,将目标引到别处。这家伙还真是够乱来的,“赝月,别为我做太多,我怕又欠下一笔情债。”
这家伙却笑得没心没肺:“还不起的话,以身相报也行。”
她垂着头,目光落在他胸口那道伤痕上,手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打,在他忍不住发出闷哼伸手来阻止时,她仰起头,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水水嫩嫩,比想象中还要滑腻:“赝月,你可千万别死了。”
他哭笑不得,做这么让人想入非非的事,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放心,在你决定以身相报前,我会活得好好的。”
她放开他,转身朝房门走去:“那我就一辈子不碰你。”
——
人这辈子,可以爱很多人,也可以被很多人爱,但真正的朋友,却只有一个。
知己难求,并非是危言耸听,一个了解你,懂得你,还愿意为你两肋插刀的人,真的很少,少到穷尽一生,也不一定会遇见。
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赝月在她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对他的感情,比爱人少一点,比朋友多一点,介乎于爱人与友人之间,那种难得的情谊,比稀世珍宝都要宝贵,她不想破坏,也不能破坏。
这是她经过一个晚上,严肃认真思考出来的结论。
原本想说给赝月听,但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