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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就要珍惜她,爱护她。可他,明显不珍惜她,不爱护她,她的心那么痛,他却看不见。
“你会原谅他吗?”这个声音,来自于脑海。
她转眸,紧盯南宫灵沛银色的眼瞳:“是的,我原谅他了。”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毫无芥蒂地提起他,那个名为云锦的男子。
南宫灵沛眼神一亮,握紧了她的手:“那等你见过宛东的女帝,我就陪你回京找他。”
轩辕梦却微微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我原谅,是因为已经不在乎。既然已经不在乎,又何必回去找他?”
南宫灵沛兴奋的表情僵在脸上,那样子就好像她要抛弃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你错了,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南宫垂下头,不停地喃喃。
“好啦,别人的事,你就少操心吧。”拿起被他置于膝上的书,轩辕梦轻轻执起他的手,把书卷放在他手心:“对了,那个赝月说想和你一起研讨什么神秘之力,你要小心些,那个女人很狡猾的。”
南宫灵沛有些心不在焉:“嗯,我知道了。”
轩辕梦刚起身,血瞳就像母鸡护食般,将刚摆好的棋子捂住,生怕再次被她搅乱。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手指轻抬,即便棋子被血瞳护在身下,还是逃脱不掉被归拢到棋盒中的命运。
血瞳傻眼:“你……为什么总是与我作对?”
“你说对了,我不杀你,就是为了让你不好过。”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血瞳怒而起身,朝轩辕梦扑来。
“不自量力!”血瞳的屁股还没离开坐垫,就被轩辕梦狠狠掐住了脖子。
“你你你……坏女人……”血瞳像一只被吊起脖子的鸡,连声音都变了调。
“我告诉你血瞳,我轩辕梦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仁慈,你既然落在我的手中,就给我老实一些!这个世界,一向凭实力说话,想站在我的头上对我大呼小叫,那就等你打败我后再说吧,这期间,我说一你不许给我说二,我说向东,你休想给我往西,敢违逆我的话,我就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冷厉严酷的话语,如刀锋一般刺入骨髓,已经到嘴边的一句坏女人,就这么被血瞳生生吞了回去。
倒霉啊,刚出狼穴又入虎口,他宁肯被赝月折磨,也不想落在轩辕梦手里,每天看她脸色过日子。这女人比赝月变态多了,一句话不合她心意,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和她相处,比走钢丝还危险。
血瞳郁闷极了,却慑于轩辕梦的武功,不敢造次,每天过得无比苦逼,心中时时充满一股蛋蛋的忧伤。
终于,一行人等,在漫长的旅行后,抵达了宛东的京都。
轩辕梦几人被安排住在国师府,偌大的国师府,除了佣人侍卫外,竟再无其他人。
望着空落落的府宅,轩辕梦忽然想起一路上听到的传言——
国师赝月,不近男色。
该不会,这家伙……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想什么呢?”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自身后出现,自然而然地扶上她的腰:“又是哪个男人?”
眉头狠狠一拧,如果不是那个传言,或许她对赝月的触碰,还不会这么排斥,“拿开你的手!”指间突然多出两枚钢针,轩辕梦往扶在自己腰上的手狠狠扎去。
“我可是这里的主人,你对我,难道不该客气些吗?”从容不迫地收回手,改为扶住她另一侧的腰身。
轩辕梦头疼至极,虽然她自认为魅力无限,但被男人缠就算了,她可不想男女通吃,就算对方有胃口,她也受不了。
来回过了十几招,赝月虽身法不如她敏捷,但反应迅速,轻功娴熟,倒让她一时间拿她没辙。
“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女帝陛下。”停下与她的周旋,赝月轻飘飘落在对面的石椅上。
轩辕梦也收了手,认真道:“你知道我要献给你们陛下的,是什么礼物吗?”
赝月索性坐下,手肘支在石桌的台面上:“美男?”
轩辕梦晒然一笑,摇头。
“珠宝?”
继续摇头。
“仙丹?”
还是摇头。
“宝剑?”
依旧摇头。
眼眸一转,一丝丝邪恶涌上眼底:“房中秘术?”
噗!
这是一口心头血默默喷出的声音。
轩辕梦一脸黑线,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对方,“算了,既然你猜不出,那就等明天一起看好戏吧。”
嗖——
一道红影刮过,挡在她面前:“我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对吗?”
轩辕梦幽幽反问,“你不信任我?”
“我只是想确认,你要做的事,与我想做的事,是不是同一件。”
盯着赝月略带邪气的眸,轩辕梦警惕道:“你想做的事?该不会是谋反吧。”
“哈哈哈哈……”赝月像听到好笑的笑话般大笑出声:“谋反?如果只是谋反的话,我就不会选择与你合作。”
轩辕梦怔了怔,目光蓦地一闪,寒烁如电:“你这个……疯子。”
赝月平静回道:“彼此彼此。”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疯女人,还挺合自己胃口的,她为什么是个女人呢?如果是男人该有多好。拥着他颀长有力的身子,听着他大胆疯狂的言语,吻着他狂妄不羁的面颊……
打住!
赶紧打住!
自己一定是真的疯了,竟对着一个女人肆意YY,如果不是强大的自控力,简直难以想象,天马行空之后会发生什么。
“嗯?这一回,你想的人,是不是我啊?”一张放大的娇柔面孔出现在眼前,那双妙目似会勾人魂魄,里面藏着一个带着剧毒的灵魂。
猛地向后撤了一步,戾气冰寒的目光,射向对面魅惑冷幽的眸:“不要随意窥探我的内心,好奇心害死猫,切忌,切忌。”
与赝月截然不同的红色,在夜空中划过一道红云,酷烈就似九天骄阳,眨眼间,就消失在赝月的视线中。
“呵,倒是个有趣的女人。”赝月自言自语了一句,足尖轻点,紧随轩辕梦身后,也消失在了静谧的夜色中。
……
赝月在宛东的地位,貌似仅次于皇帝,连丞相见了她都要恭敬行礼,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轩辕梦低眉顺目的跟在赝月身后,狐假虎威地享受着宛东各层高官的礼拜,恍然有种回到了两年前,她身为太女时,被人顶礼拜膜的时刻。
不过,就算有赝月这个国师做担保,女帝依然选择在偏殿接见她,明显地位歧视嘛。
算了,她并非喜好斤斤计较的人,女帝今日选择在偏殿接见她,待今日过后,她一定会用最隆重的礼仪来接见自己的。
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一团耀眼金色笼罩,给人一种遥不可攀的感觉。曾几何时,她也是如今日这般,站在台阶之下,仰望龙座上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希望,女皇在俯瞰她的时候,眼中所凝聚的,不是冷冷的严厉,而是暖暖的慈爱。
母皇……
她真是笨,竟没有看出那隐藏在冰冷下的炙热,如果时间能倒退,她一定不会再用犀利冷酷的话语,去刺伤那个心底柔软脆弱的女人,她会叫她一声妈妈,永远守护在她身边,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咳咳……”在皇帝看不到的角度,赝月狠狠瞪了轩辕梦一眼,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如此重要的时刻,她竟望着台阶之上的龙椅发起了呆!
骤然回神,轩辕梦心知自己刚才的举动,已惹得女帝不快,思绪飞快转动,突地跪下,诚恳道:“草民第一次得见天颜,惊叹天子威严,心中激荡难抑,以至殿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以前听的奉承话不少,久而久之,也学会了一些。
“你就是国师所说的那位高人?”因站得位置低,所以看不到女帝的表情,不过从她和缓平稳的语气来看,应该是原谅了自己之前的冒犯。
轩辕梦叩拜道:“高人不敢当,草民只是有样宝物,想献给陛下。”
“哦,宝物?”轻蔑不屑的声音,对她口中的宝物,似乎一点兴趣也提不上来:“朕贵为一国天子,有什么宝物,是朕没有见过的。”
轩辕梦也不急,徐徐道:“或许这件宝物,确实是皇上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
清楚的感觉到一束冷光打在自己身上,不用看,都知道这是皇帝发怒前的征兆,但她神色如常,托起手中的锦盒:“这就是草民献给陛下的宝物,请陛下过目。”
女帝竭力隐忍心中的怒气,却不是因为慑于轩辕梦,而是看在赝月的面子上。她转向一旁的内侍:“去,拿上来。”
内侍听命步下台阶,从轩辕梦手里接过锦盒,恭恭敬敬奉到女帝面前。
女帝伸手,带着鄙夷的态度,掀开锦盒的盖子,却见里面,只放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