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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这个女子,很漂亮。
“你这么看我,好像夸得不是我的女红,而是我一样。”琥珀不免笑弯了眼眸,嘴角也微微上扬,整个人宛若孩童般无邪天真,她自顾自打趣道,更显得彼此亲昵无间。
“傻瓜,说的就是你。”
他急匆匆丢下这一句,他忍耐的半年时光,已经到了极限,如今她笑的纯真无辜,更加勾起他对她的想念,不等她回应一个字,他已然捧着她的小脸,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着她,彼此的气息渐渐温热起来,如今是夏夜,偶尔有阵阵凉风袭过,偏偏两个人因为这一个时隔许久的吻,再度燃烧一般炽烈。
原本的生疏,动摇,因为吻,渐渐找回了最初的强烈爱意,他这才放慢了急促想要享用她的步伐,循序渐进,慢慢深入,而她也开始回应他,挑拨他,跟随他,让他不自觉将这一个吻,变成了无数个吻,薄唇肆无忌惮进攻,吻过她弧形好看的眉梢,吻过她黑亮卷翘的长睫毛,吻过她宛若芙蓉的面颊,吻过她不自觉翘起的唇角——
他吻不够她,因为她太过美丽,因为他那么想要得到她挽留她,所以更觉得不够不够……
他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狼狈的地步,因为这一段不受控制的感情,让彼此都受了不少苦,走了不少弯路,而如今,他已经奠定了自己的地位,也想要跟她一起,过上真正夫妻的生活。
他们除了爱情之外,早已被命运连结在一起了吧。
他蓦地觉得一阵空虚,在心头游走,他的黑眸之内,蓦地升起无法熄灭的烫人火焰,吻着她让他想要更亲近她,他就像是一头饥饿整个冬日的野兽,一道来年春日,就恨不得出洞饱餐一顿。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想把你扒皮吃掉。”他的低沉嗓音之内,猝然传来了强烈逼人的霸气,他的手掌蓦地移向她纤细腰际,毫不费力一拉,就扯开她腰际的腰带,她措不及地睁大眼眸,他的露骨话语她听了不少,但这一回,他似乎比往日更加强烈,她的心头一震,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期盼。
“可是这里是桌子啊——”她微微蹙眉,离大床还有十来步而已,他却已然等不及一般,他俊挺的身子逼向她,将她压上碎玉圆桌,微凉的桌面贴着她的背脊,带给她一瞬异样的感觉。
“谁让你又送礼又这么温情脉脉?这世上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样的迷惑。”他的黑眸透着火热,说话的嗓音带着几分隐忍的低哑,手掌已然探入她的单薄衣料之内,她蓦地身子一颤,却又没有理由拒绝他。
“我可没有迷惑你,是你自己定力不强。”琥珀摇头,低声抱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掌上也几乎被他的火热烫伤,猝然缩回了手。她不过是送了一条他勉强可以入眼的腰佩罢了,何必将她说的那么心怀不轨,红颜祸水?
“好,我承认这段时间太长,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想要你。”南烈羲将鼻尖凑近她,俊颜在她视线之内放大,听着她不满的抱怨声,也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不过不用他大大方方坦诚,他的手掌已然在她的里衣之内摸索了不少时间,仿佛恨不得将他眼底的那头猎物的每一根骨头在何方都了结的一清二楚。
在这等时候跟她对话,倒是有些情趣,让他觉得这不只是一场男女之间必须的索求需要而已,更是斗智斗勇的游戏追逐。
“还记得芙蓉花妖跟温柔书生吗?”他低笑一声,吻上她敏感的粉色耳垂,这回,彻底让她满面娇羞。
“南烈羲,你休想!你可别把我当成是妖怪折腾——”低声疾呼,琥珀脸上全部是潮红颜色,让她看来更加别有风韵。她自然明白南烈羲的暗示,他能够说的如此隐晦,已经顾及她的情面了,否则,他一定会说更加直接露骨的话来扰乱她平和的心境!
他的笑意,在黑眸之内更深沉了,他说的居心叵测。“不然你也可以掌握主动,换你来折腾我。”
可是,那本书中的战况太过激烈了吧,她隐约记得芙蓉花妖曾经有一夜,是跟书生在桌上欢愉的,她总觉得南烈羲的眼底透露几分斜佞和狡猾,让她不免怀疑他的邪恶用心。
就算那野兽再通灵性,也改不了他吃荤的习惯,这就是世间的常理。
“琥珀,你不愿的话,我就不动你,如果你也渴求,那就相信我。”南烈羲的眼底依旧炽热,不过话语之间,隐约带着几分让她安心的宽慰。
他别有用心的说笑,不代表他会跟最初那般粗暴专制,他自然再如何迫切,也不会强迫她。
“我自然相信你啊——”如果不信他,她怎么会将自己的人生,彻底交到他的手里呢?!
但这一句话,落在南烈羲的耳边,更像是明示,她反应不及,双手被铁一般刚强的钳制扳折到腰后,身子被强大力量所制伏,按倒在桌上,但却丝毫没有弄痛她,只是这般的强烈感觉,让她肺叶所有气息几乎要被挤压殆尽。
“琥珀,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能相信我?”
他低声呢喃,掠过她的耳边下一瞬,传来裂帛声响,嘶地凛冽刺耳,她身下一凉,白色里衣,此刻只剩破布一块,落在她雪白脚边,她倒抽凉息,不敢去深思失去里衣遮掩的她,是否看起来太过纤细清瘦。
“我不是说过相信你了吗?”琥珀不懂,他为何总是说这样的话,但如今已经容不得她太过理性,也容不得她思考更多,突然,她察觉到他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背脊,他的唇,带着温热,覆上她的脖颈。
“你可不要真的把我抽筋剥皮喔——”惊吓一个紧接一个,在南烈羲张口咬住她颈后的细皮嫩肉之际,她重重一震,受阻于他的钳制,即便扭得像条毫无力气的小虫,也爬行不了半寸,依旧囚在他与桌面之间,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请求,我会放在心上,不把你全部吃下去。”他笑着说着一句话,不再折腾她,已然挺身将她占有。
几度欢愉之后,他将她抱回床榻歇息,这一夜彼此玩的尽兴,他依旧将她圈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胸膛附近,任由她的手指,也绕着他的黑发戏耍。
“还不累?”
南烈羲看她不愿闭眼安睡,不禁笑着调侃,她这会儿才抬起眼眸望向他,面容上的红艳,还未彻底消退,让人觉得像是一种可口的水果点心,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
“累累累……”她摆摆手,避开他炽热的黑眸,虽然花了一些时候重新熟悉彼此,但仿佛他们的亲昵,如同新婚夫妻一样无法取代。
如今,她已经是成熟的女儿家了,虽然不避讳,却也不过分豪放。
花妖跟书生的戏码,果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呢。
“有件事我从未问过你,一直在等,如今应该是恰当的时机了,我来问你。”他握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低声说道。“琥珀,事实上,我需要有子嗣继承,当然不只是需不需要的问题,你如今也十六岁了,我们可以考虑孩子的事了吧。”
他年长琥珀十岁,这个年纪也该有子女了,以前觉得琥珀年纪太小,他们的感情也不够稳定,如今,时间飞逝,也足够证明他对她的心意并非虚假,也该让她想过他们的未来。
若不是真心喜欢她,他不必顾忌她的心思,而来询问,早可以专制下决定。
“孩子?”这个字眼从她唇边溢出,她的眸光一闪,眉头不自觉轻轻皱起,那等回应,绝对不是娇羞,更不是欢喜,也不是期盼。
而是担心。
而是疑虑。
而是不安。
没想过这样的表情,会深深刺痛了他,南烈羲忍耐着,压低嗓音询问。“迟早要考虑的,你从未想过这件事?”
如果琥珀在这三年多来从未被他感动,从未考虑过一瞬间跟他过上平凡夫妻的余生,生儿育女的话,他不清楚,这是否是最残忍的冲击。
他不觉得十六岁的女子心境,还无法接纳这世间的开枝散叶最平凡的道理。他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呼吸却不自觉凝结,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如往常的镇定,而绝非心里暗潮汹涌的忐忑。
“不过那样一来我会死……”他时而近时而远的撩拨,教她难以忍受,她发出抗议的细吟,小脸不满地皱起,他才又重新回到她唇边,清点她的唇瓣,然后,不以为然,笑着安慰她。
“别把那件事想的那么痛苦,你担心的太多了,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世间很多流言说过,生儿育女的剧痛,是男人无法体会的辛苦,她会有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就这么说定了。”
他终于移开了让人颤栗的唇,将她扳过肩头,将她的身躯更加贴合自己的胸膛,看着她不再拒绝,才闭上黑眸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