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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太可行,也不曾得到践行。
“我还以为是得到一个新的希望呢。”琥珀的肩膀无力垮下,低声叹息,不无失落。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以为这是上苍让她找到的挽救奶奶的法子,才会引导她来到百里山,没想过,或许是个毫无希望的想法罢了。
永爵揽住她的肩膀,让她依靠自己坚实肩头休息片刻,琥珀的眼眸半睁半开着,视线从未移开那坚实不移的石壁,沉默了些许时候,宛若喃喃自语。
“百里山是一座玉山,吸取日月精华的玉石,隐秘在土壤草皮之下,是安神滋养身子的补药,也是点缀富贵祥和的宝物,百里山最大的财富,或许是那些还未开采出来的,千百年才形成的最大的珍宝。”
永爵倾听着,却是微微点头,却还隐约察觉不到,这些话语之间的连接。
“那些翠玉,才是最大的宝贝,才是跟这座百里山,最密不可分的的介质。”琥珀转动摩挲着手边那颗碎玉石,眼眸一转,陡然睁开,眼底已然是一片闪耀的光华。
“若有诚心,金石为开。”
精诚所至,她即便在这里耗费半年一年,也一定要移开这面石壁。
“金石为开——”永爵重复着她说过的这一句话,英俊的面目上,才渐渐变得冷沉。
两个人的视线,最终落在琥珀手心那一颗玉石,金石为开,是否也藏匿这样的寓意?!
“这石头,正是百里山天然形成的玉石。”琥珀盯着手心的那颗碎玉石,蓦地扬起嘴角的弧度,已然万分欣喜。
“琥珀,快,试试看!”永爵也骤然站起身来,跟随琥珀一道走到石壁面前,万分期盼。
琥珀将手中的那颗碎玉,放入那凹痕之内,正在内心忐忑揣摩的时候,不多久,猝然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
那石壁,猝然从东往西打开,幽然的山洞,缓缓出现在琥珀跟永爵的眼帘之内。
“大哥。”琥珀的心境,有了些许起伏,她唤着身边的人。
“琥珀,你等等,我在前头带路,要是有何等的机关,你也免得受伤。”
永爵一把拉过她,挡在她的身前,持着手中的火把,径自走入石壁之后,这里一片黑暗,看似是一处天然的洞穴。
琥珀紧随其后,这里确实万分幽暗,即便永爵持着火把,也无法照亮前路。
里面很安静,除了偶尔飞出来的蝙蝠之外,应该是常年无人来过的隐蔽之地,再走了一段路,果不其然是有大片的石钟乳,还有不断滴落的水滴,地面上也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水池。
“平淡无奇的地方。”
永爵将火把抬高,照亮头顶的钟乳石,低声喟叹一句。
“如果是平淡无奇的地方,何必用石壁阻隔外界,何必如此神秘不宣?”琥珀摇了摇头,并不赞成永爵的意思,即便这里面没有藏匿大笔财富,也并不代表是贫瘠。
她沉默着,环顾四周,周遭的岩壁上也毫无迹象,偶然能够听到的,就只有水滴石穿的声响。
一滴一滴,覆盖她跟永爵的心跳声,成为给他们最好的回答。
“啊——”琥珀低呼一声,只顾着抬头看有没有何等的痕迹异样,却没有察觉脚下,整个人身子一晃,崴了脚,一下整个人跌坐在水池中。
“不要紧吧。”永爵急忙跑到她的面前,搀扶着她起身,琥珀的双手在水池中暗自摸索着,正要站起来,却陡然一愣,抬起小脸望着永爵。
“脚崴了?我看看。”
永爵看着她蹙眉的模样,想必是摔了一跤疼得厉害,将双手探过去,想要将她的腿抬高一些,架在自己的膝盖上,正要脱掉她的靴子,替她把脚骨恢复原位。琥珀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身边的,猛地按下,落在那水池之内。
永爵微微怔了怔,他更在乎的是琥珀的伤势,但他的右手掌触碰到的并非池水之下的碎石子,而是——坚硬的……冰冷的……
“永爵哥,金石为开。”琥珀暗暗握住永爵的手指,将那些无数块的坚硬冰冷的物什,压在两人的手掌之下,火把照亮了彼此的眼瞳,那是相似七八分的浅棕色。
“琥珀,金石为开。”永爵点点头,重复这一句话,在水池下准确捉住她的小手,眼神预防坚决笃定。
天色已黑。
琥珀却不曾回到韩王府,一顿精致的晚膳,人走茶凉。
“爷,女人啊,就不能太宠着,否则,那就无法无天了——你总是让王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看看,才多久,人都不回来了……”
齐柬望着那一桌凉透的好菜,再看看等了些许时候,面色渐渐冷沉下来的主子,这些天主子也是万分忙碌,却及时赶回来用晚膳,如此用心,也是头一回。
齐柬的牢骚,却是让南烈羲的面色愈发难看铁青。
该在家里操持家事等着丈夫回来吃饭的人,不该是女人么?
“闭嘴。”
南烈羲兴致全无,冷眼看他,齐柬只能不再开口,免得又得到责罚。跟主子几年是真的,但不代表说错话就不会得到惩罚,这个主子,可从来不是可以套交情拉近距离的人。
也许,拿走了他的腰封,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回来了吧。
她将他的腰封用在何处,何等用场,他不想追问,也不在乎。
如果那就是他能给她,也是她想要的。
“王爷,王妃回来了。”玉儿急匆匆地跑到大厅门口,正遇到从偏厅走出了的南烈羲跟齐柬,她急忙行了礼,笑着说道。
她回来了。
……
168 南烈羲背琥珀甜蜜章必看
“这是怎么回事?”
南烈羲低斥一声,正门前的骏马之上,坐着琥珀一人,他扶着她下马,但双脚才踏上地面,她却蹙眉,一句低吟不自觉溢出唇边。
他趁着下人手中的灯笼微光,才看清楚琥珀身上的异样,她垂在双侧的衣袖,他捉住她的双手看清楚,她细嫩白皙的指尖也有细小的血痕,仿佛是被野草尖刺割伤,她眼神闪烁,笑着挽住他的手臂,要跟他一起走入大门,偏偏一瘸一拐,动作不太利落。
“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去了哪里?”
琥珀但笑不语,虽然下山前永爵哥替自己将脚骨推拿了下,不过如今,走路还是有微微的疼痛。
“不疼?居然还笑得出来,那就是没事了。”枉费他为她担心,这小妮子却毫不在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琥珀朝着他点头,将手送到南烈羲的手心,两手交握着,一道跨过门槛。
南烈羲睨了她一眼,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过头去,对着总管说道。“去把晚膳热热。”
“都过了晚膳的时辰了,你还没有吃吗?”琥珀不无诧异,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怪不得南烈羲身后的齐柬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原来是南烈羲在等她。
“你吃了?”南烈羲淡淡问道。
“刚才永爵哥给我排长队买了西子铺的芝麻大饼,盛情难却——”琥珀的笑容,在眼底闪烁,渐渐有些勉强。
“吃饱了?”南烈羲却不曾生气,反而询问她一句。
琥珀轻笑出声,说的神采飞扬。“西子铺的芝麻大饼是京城最有名的,永爵哥排队等了二十余人才买到的。”
“喜欢吗?”她这样灿烂的笑靥,也让他毫无来由的通体舒畅,心情变好,只是还未走两步,已然看到她停下来舒展脚踝。
“香脆可口,很好吃。”
琥珀说的自然而然,若不是永爵不肯到韩王府过夜的坚持,她也很想要让两个大男人修好关系,免得她夹在其中,也是两难。
“上来。”
南烈羲眼瞧着她走两步就要歇一歇却浑然不喊疼的模样,心里有几分明白,猝然走到琥珀面前,俯下身子。
“走到屋子还有一段距离,别磨磨蹭蹭了。”南烈羲扭过头看琥珀,不带一分商量的余地。
“你真的要背我喔——”琥珀扬声问道,视线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齐柬,他蓦地低头,回避她的视线,跟着总管走出大门。
“快。”南烈羲皱了皱眉头,如今虽然是天黑了,但这大厅门口,也有经过的下人丫头,他可是个看重颜面的男人,哪里做过这等事?!
“怕被人撞见呐,别损了你韩王的威严气势……”琥珀的眼神清亮,宛若上乘的宝石,娇笑着一瘸一拐走向他。
这丫头,摆明了是要他面子上过不去,还居然说笑调侃,实在是不把他放在眼底。他阴着脸,负气,就要站起来。
“不许后悔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琥珀却在南烈羲已然要起身的那一瞬,身手灵活的爬上他的后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一串银铃般的笑,落在他的耳畔。
南烈羲无可奈何撇了她一眼,她的笑靥落在自己的眼底,却也万分温暖充实。他原本身子就高大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