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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但琥珀才是真正让他心门打开的心爱女子,就算不在他眼底,相信琥珀的美丽也是胜过纳兰明容,更别说琥珀的内心,才是真正温暖他的地方。
怎么看,琥珀都没有妄自菲薄的理由。
琥珀的眼眸一闪,她无意间泄露自己的情绪,的确不明智。第一次,她想要开始隐瞒自己的心事。她将菜送到口边,丢下一句话,拒绝他马上会说的劝慰。
“我肚子好饿,吃饭的时候别跟我说话,会不舒服。”
南烈羲沉默了,原本以为可以开心吃的一顿饭,如今却彼此不言,气氛低迷。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琥珀的身上,她只管埋头吃饭,他的身上隐约有些怒气,但他总觉得,不单单是因为纳兰明容的不请自来而生气那么简单。
“丫鬟马上送来热水,沐浴完了,就休息吧。”
那你呢?这三个字的疑惑,琥珀却没有说出口,她望着他走出门外的身影,蓦地眼眸一沉。
仿佛,预知他要去何方。
南烈羲走到大厅,总管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他的面前:“爷,有什么吩咐吗?”
“明早就让她们出去吧,给她们找家客栈,把一年的银子付了。”南烈羲冷冷下了命令。
总管点头,领命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琥珀已经沐浴完了,一身白色里衣,黑发垂在肩膀和脑后,她望着他,眼神却万分复杂。
多可笑,她就像是在等待偶尔归来的丈夫从别的女人身边离开一样。
这种感觉,她不喜欢,更加厌恶。
南烈羲正想说什么,她却蓦地拉下床边帐幔,躺平休息,完全不给他一个机会。
他走到床头,透过白色帐幔,安静地望着那个女子的身影,等待了许久,终于坐下脱了黑靴,上了床榻去。
。。。。。。。。。
137 甜甜甜
琥珀听到他宽衣解带窸窸窣窣的细小声响,却没有睁开眼眸看他,却是扯着身上的单薄丝被,冷冷淡淡开口。“我问你芝容的事,并不是我多喜欢听,而是,我想要确定,她是否已经从你的心里,彻彻底底消失,而且,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南烈羲黑眸一沉,将华服往地上一扔,俊颜上满是凝重表情,看起来并不轻松。他侧过脸,视线锁住那娇美的人儿,她却闭着眼眸,那种冷漠的不直视他的态度,叫他的心里也有些沉闷。“我看了纳兰明容,跟纳兰明容说了话,因为天气关系暂留她们一夜,就值得你这么生气?”
他就该把纳兰明容趁着雨夜赶出去,当做彼此都是陌路,难道她才会欢喜?
这般想着,彼此的心,渐渐有了隔阂。
他的表情透着几分冷意,偏偏还是想要解释最后一次。“的确,若是其他人,我这颗黑心肠也不一定会伸出援手,但觉得没必要对她们如此苛刻,帮一次而已,往后也不会再见面。”
“你不会相信一个女子的直觉,虽然我自己会相信。”琥珀蹙了蹙眉头,藏在丝被下的双手,有些紧张的交握着,她当然可以什么都不说,都藏在心里。但她也想要有一个,可以什么话都跟他倾诉的男人,她这回当真是冒险,冒着自己或许在南烈羲的眼底变成一个无良无心的严苛女子,他会觉得,自己的不悦,只是嫉妒吧。
但其实,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些复杂又解不开的情绪,不只只是出于嫉妒。
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格外紧张,他沉默着,也没有躺在她的身边,琥珀根本不知道南烈羲在想些什么。她的胸口纠缠一些踌躇惆怅滋味,低声呢喃,“当然,我如今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对你指责,我并非是你的王妃,所以。。。。。。”
她如今根本就不是韩王妃,说实话,她也没有想过要回到韩王府生活,既然不在那妻子的名下,她何必那么在乎?总也有几分,多管闲事了吧。
这一句话,却成了交谈的导火索,南烈羲的眉头,皱成一团,俊颜铁青,低喝一声。“你这么快就想要撇清?不然跟我成亲的人,不是你又是谁?”
他突如其来掀开丝被,一把扼住她的纤细手腕,但捉到她的手的时候,他才开始后悔,明明她的指节那么苍白,小手轻微的颤抖,他不该朝她发泄胸口的苦闷。
但为时已晚。
他突然扑过来的举动,蓦地抬起她的手腕,已经吓到了琥珀。
她猛地睁大晶莹的琥珀色眼瞳,宛若受惊的猫儿,五指突地紧握成拳,眼底的颜色不再那么清澈见底,一抹诡谲的妖异红色,转瞬即逝。
“琥珀,明天早上她就会从王府出去,虽然不敢说我多么高尚,但我答应过你的事,绝不反悔。”
南烈羲轻轻松开她的手,她整个人的身子开始绷得紧致,如临大敌的表情只是一瞬间,也让他发觉自己的不妥,如果真的因为一个死了五年多的人失去自己的至爱,那才是他最大的损失。
他总想着将她放在胸怀好好宠爱,毕竟是自己爱上的女子,加上琥珀年纪也要小好多,他任何事都不该迁怒她,总该让着她,见到她开心他才能欢喜,她若是心情不顺遂,他又能真的痛快么?
这里面的道理,实在是很简单,也很清楚。
所以这个念头在南烈羲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便神色松懈下来,他只能低下头来,向自己心爱的小女人,如果她的不安源头在他,只要他再三保证,她便能放下心防才对。那个纳兰明容也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要不让她住在王府,琥珀才不会继续胡思乱想。男人,有时候的确不能心软,救了一个,就要伤了另一个。
琥珀淡淡睇着他,面无表情,眼看着南烈羲握住她的手,他压下颀长的身躯,一片阴影覆盖住她的脸。
南烈羲凑过去想吻她一下,但她偏头躲开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她像只猫,乖的时候柔情似水,一翻脸,无形的爪子一伸,顿时让他有皮开肉绽的感觉。
但在他靠近她的时候,他嗅到一阵及其浅淡的香味,他不以为意,又不忍她妄自揣摩让自己难受,她越是不给他解释和好的机会,其实也越是在折磨自己。
琥珀的目光,只是淡淡瞥过南烈羲的脸,在他的手要碰上她的肩膀之前,转身躺下,她这回没有闭着眼眸不看他,但更加决绝,用背影面对他,完全不想要听他说话。
这样的琥珀,他不是没见过,但总让南烈羲觉得她的情绪发作,不只是纳兰明容的出现而已。
她是跟他坦诚许多,但还有一部分的秘密,深深埋藏在她的心里。
“琥珀,你真的这么信不过我?”南烈羲望着她纤细的背影,一股孤单寂寥的滋味,从内心升腾出来,他苦苦一笑,这么询问。
他的确从来不是专情的男人,身边暖床的女人,也换了不少,以前的他需要用女人来缓解欲望,性格阴沉,心机深沉,所以在女人的方面,也从未有过什么好名声。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琥珀,如今的纳兰明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不会当真接受她。
但,他的身边已经有了琥珀,他最爱的女人,他何必舍近求远,拥抱别的女人入怀?再说了,那个假设,也只是如果,而他的人生,早就没有了如果。
名叫宫琥珀的这个女子,早就走入他的人生,也将他的心,扰乱的一塌糊涂。
她的情绪作祟,他并非当真无法宽容容忍,但想到她或许是觉得他为人不可靠,南烈羲总也觉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并不顺畅。
她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在南烈羲以为她早已睡着的那一刻,她才低低呢喃一句。
“是信不过我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比你更好,别担心了,早些休息。。。。。。”南烈羲的嗓音内夹杂着疲惫,他的双手环住她的娇躯,就停留在她的腰际,她想要远离他,那他就主动靠近她。
反正,已经同床共枕,他不容许她还要逃离他。
什么纳兰明容?他根本就不爱纳兰芝容,更别说她的妹妹,根本就是从前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即便纳兰芝容占据他年轻时候的一段记忆,如今记忆的颜色也早已变淡,变得斑驳,他甚至都记不太清她的模样,他也不要这过去,毁掉他的现在,甚至他的将来。
他不容许,琥珀要退出去。
她扯着丝被,这床上原本丫鬟端来了一床簇新被褥,偏偏他主动靠近她的背脊,要跟她共用那条金红色丝被。
她不让他靠近,却又不想跟他争执,只能用力扯住被子一角,但她的力气跟南烈羲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他将自己的那床被子推下床,就是要跟她分享一条丝被。
她蹙眉,想要将他推得远远地,他的双手却环抱着她的身子,怎么也不松开,她终于忍耐不住,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