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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南烈羲低声喟叹,一直不去想,不去计算时间日子,如今扳指一算,居然五载春秋了。
怪不得,他也淡忘了,就像是胸前这个疤痕,颜色变得很浅很淡,不仔细看也几乎看不出了,不仔细想,也不会觉得疼痛。
一切,都将风吹云散。
温暖的双唇,覆上他胸前的那个伤痕,那张晶莹小脸上,神色莫名浮着一层淡淡的悲伤。南烈羲垂着眸子,淡淡睇着她,眼看着她用温暖的唇,偎贴着那个由来已久的旧伤口,用温热的气息,从嘴中送出,像是对待摔疼了的孩子一样,吹着热气,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管这举止带几分孩子气,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拘小节,但琥珀的举动,却暖化了他的心。
她的唇就贴在他心口上,覆盖了伤痕,也一瞬间抹去他所有不快的记忆。女子的温柔,摩挲着些微起伏不平的疤痕,哪里还让他察觉到尘封的痛苦?他只觉得她的体贴抚慰,根本就要让他整个人,都更加不能克制罢了。
她是安慰,还是挑动?他还未曾褪去的狂热激流,蓦地又无声无息升腾起来,他猝然捧起她的脸,不让她做出更加温柔的举动,直直望入她的眼底。
“你再不离开,我也保证不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他的黑眸,幽暗又炽热,那些,都是他内心的欲望,像是一张无穷无尽的丝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她不必挣扎,因为挣扎,也逃不开,也摆脱不了。
琥珀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流逝,她还未离开他的身子,依旧坐在他的腿上,但他仿佛又在提醒她,她方才做了多么自以为是愚蠢的举动,男人。。。。。。实在太直接了。
他又捧着她的小脸,吻得她浑身燥热,好像体内有一个火热燃烧的煤炉,正在煎熬着她的五脏六腑,但她却不觉得自己会因此死去,反而有种飘飘然,类似升华的感觉。细细的手臂果然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颈项,承受他放肆而销魂的吻。
她不清楚为何服从他,双颊绯红的接纳他。看着他沐浴在船内透过几分日光的表情,不羁之中又带了几许温柔,她感到自己的心脏竟然奇异的狂跳一下。
“你刚刚才帮我把衣裳穿好——”瞧,胸前这个白色衣襟,他不是也摆弄了好些时候,不过他眼底的火热,愈发强烈,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际,然后。。。。。。缓缓探入其中。
“可以再脱。”他的笑声沉下去,宛若她希望他放过她的机会,也石沉大海。
当然,他这一回,却是抱着她起身,到船内一边,那里铺着美丽不菲的波斯地毯,他将她轻轻放在上面,沉迷地望着衣裳整齐的少女,宛若欣赏着一颗绝世无价的宝石。
“你还承受的了么?”他的手掌探入,低声询问,躁动带着猛烈的想念,再度让他渴求她。
她的脸又红了。
他温存的拥着她,把俊颜埋在她柔软馨香的发丝里,琥珀嗔怒一句,却没有拒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一回,比方才的还要炽烈,他的索求又温柔又折磨人,仿佛为了缓解彼此的相思之苦,他刻意要她一直记得他。
他根本就是一头野兽!
即便如今性情转好了大半,也是头温柔但坏心眼的野兽!不在乎在她美丽的皮囊里,肆无忌惮的洒下漫天火种。
她点了点头,他就毫不放过她,从榻上翻到地毯,他坚实的胸膛压住她的柔软娇躯,他吻她,还要跟她说话,但一看到她分心,他就加倍惩罚她!
“你不打算当正人君子了么?”坏男人,琥珀在心里低声咒骂,他为所欲为!
邪肆的嗓音催魂似的在她耳边响起。“现在开始,你要叫我烈才行。”
他并不喜欢她叫他韩王,南烈羲三个字直呼其名也显得彼此生分,男人总是在得到一些的时候,想要全部,他不否认他的骨子里,也有这等的劣性。
像是要挟一般,他的手掌,就覆在她的手边,紧握一分,要她表示如今彼此的亲密无间。毕竟,方才两个人几乎要融为一体,根本就像是寻常夫妻一样。
“不要——”她才叫不出口。
她偏着头的样子看起来比小白兔可爱一百倍,但南烈羲故意为难琥珀,“你想再来一回也得有个名目才行,故意惹怒我,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吧。”
“要一回又一回的人哪里是我,明明是你。”居然还栽赃到她头上?南烈羲的狡猾多端,她以前是见识过的,现在觉得越来越严重,简直是人神共愤!她被摆布的万分疲惫,他却整个人精神焕发,仿佛那骨子里的邪气,又有抬头的意思。
虽然,她也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情事,那是天地之间的自然,南烈羲全程都对她呵护有加,她是感觉的到的。以往他会淡然地抽身离开,如今结束后,他会一直紧紧的抱着她,就像他之前做过的那样。
他的方法方式,让她觉得他很爱她。
她对情欲没有那么热忱,她的顺从自然也是因为面对的并非厌恶的男人,毕竟对于南烈羲,她没有那种急于驱离他的感觉。在他身边,她没有任何不愉快,他的味道,不会教她想掩鼻,他的体温,不会今她觉得黏腻厌恶。
但如果说真话,会不会显得她太轻浮?
“如果你不打算那么叫我,就当是默认你我再接再厉怎么样?”他眯起眼眸,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女人是要哄骗的,俗话说的没错。
他的话语,说的很有用意,这软性威胁,让琥珀整个脸都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她猝然起身,微微抿了唇,这才开口,挤出一个字。“烈。”
她可不想从头到尾再被折磨一遍,虽然滋味不差,但她可没力气了。要比身强力壮,她相信南烈羲不只是威胁,要他再来三次或许也不难,所以她提前低头,向他投降妥协。
他清晰地听到了那个字眼,嘴角不自觉扬起,双臂一紧,把她搂在怀中。
琥珀趴在他的肩头,最终也展露笑容,以往在他身边总是不安紧张,如今,她很轻松,很随意,她相信他也是如此。
她像是船。
他像是海。
她停靠在他的身边,暂时也可以放弃仇恨恩怨纠葛,只是投入一场,男子与女子之间的甜蜜过程。
南烈羲的笑意,愈发扩大,跟琥珀在一起,仿佛整个人都变了一样。他的笑更多了,但不带任何阴谋算计,而是发自内心舒心笑容,他的手掌温柔拂过她的黑发,内心涌动莫名其妙的愉悦。
以往,哪里有女子敢叫他的名字?他没有给她们那些殊荣。
“你是这世上第一个这么喊我名字的女子。”他的笑声,随着微风拂过她的眼眸,她看清楚他俊美容颜上的喜悦,那喜色感染了她,她也跟随着他挽唇一笑。
背脊依靠着南烈羲坚实的胸膛,她在他的怀抱中小睡了一会儿,一句梦呓,溢出她的粉唇。
“烈。。。。。。”
他微微怔了怔,像是梦话,但一个字而已,也喊出他内心的渴望和柔情。
他噙着那一抹笑,也不清楚此刻的自己,看起来跟世俗形容的韩王多么判若两人,他还是任由她闭着眼歇息,她看起来的确累极了。
他已经足够克制,舍不得她太过疲惫,谁知道她像是有毒的花朵,一碰上,就上了瘾,第一次有女人,能够让他欲罢不能。
当她终于在他怀里入睡之后,他曾经恋恋不舍的用手碰触她每一个指尖,力道之轻柔,唯恐把她从有他的梦境里惊醒。
她确信只是睡了一会儿,但很短的时间内,却还是做了个梦。
“在梦里也有我么?”
双臂环胸依靠在一旁,俊美男人挑了挑眉,观赏面前少女背对着他套上绿裙的美景,咳,虽然他很想提醒她转过身来比较好,但考虑到女儿家的颜面毕竟很单薄,他总是调侃她,她也会害羞至极。
“少自作多情了,睁开眼就能看到你,何必在梦境相见?”她急着反驳,粉唇吐出急匆匆的辩解,虽然在南烈羲看起来,那更像是狡辩。
但不知为何,看着她又急又气狡辩的模样,也觉得十分讨人喜欢的可爱。
“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了?何必逃避?”他觉得以往直接的琥珀更好,如果她可以多说一些赞美他的话,他或许不会觉得单独等待多么寂寥,偏偏这少女,也有嘴硬的时候。明明在梦中喊出他的名字,还不想承认,这样的言不由心,实在让他有些懊恼。
“没有逃避呀,只是待会儿再回答。你先说,我回来,你很高兴,对不对?”手指滑过柔亮绿衣,她系好了嫩白的衣襟,抚平丝绸的褶皱,将黑发重新绑好,才回过头来看他,完全不放过他俊颜上任何一分细微的变化。
无法